“是的。”文兮爾輕笑著說道，原本寡淡疏離的神色不見，清霖卻覺得，她似乎戴上了一層面具。

“那我可以邀請她跳一支舞嗎？她簡直是上帝派來的天使。”林肯驚歎道。

“不好意思，她今晚，只能是我的女伴。”文兮爾拒絕了林肯的要求，“我要去見大公爵了，再見林肯叔叔。”說著，她挽著清霖的手，朝宴會大廳的另一頭走去。

那裡站著一個滿頭銀髮身材高大的老人，正端著酒杯和幾個人聊天，他年輕時一定是個英俊的小夥，此時就算老了，也依然是個帥氣的老爺爺。

他轉頭，看到了文兮爾，立刻便開心的笑了起來。

“親愛的安吉拉，我等你到現在。”

原來……文兮爾的英文名叫安吉拉……

她餘光瞥到清霖憋笑的嘴角，不悅的壓下了眉頭，“托馬斯爺爺，我說了，不要喊我安吉拉，喊我文。”

“哈哈……那可不行，安吉拉可是我給你起的教名。”托馬斯大笑道。

他看了看文兮爾身邊站著的清霖，好奇的問：“這是你的朋友？”

“是的。”

“很漂亮的小姑娘，今晚玩的開心。”他對著清霖和藹的說道。

“多謝。”清霖禮貌的回道，英語十分標準，畢竟是文兮爾親自培訓的。

正在這時，宴會大廳的入口附近傳來一陣騷動，有人在輕聲驚呼。

清霖轉身看去，從大門處，緩緩走進一個女人。

她穿著白色的長裙，金色的長髮散在肩上，頭頂帶著一個小小的王冠裝飾，手上戴著白色的手套，五官明豔美麗，但又不失柔和。

她走進大廳後，先是環顧了一圈，當看到清霖的時候，瞳孔微微顫抖了一下，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但是她很快便平靜了下來，朝著清霖筆直的走去。

在外人眼裡，她是找托馬斯大公爵的。

而只有文兮爾和清霖知道，這個女人，是對著她而來的。

又來一個老熟人？這是清霖的想法。

又來一個麻煩？這是文兮爾的想法。

托馬斯迎了上去，行了一個最標準的貴族禮儀，“殿下，您來了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

“一時興起罷了，托馬斯，這位是？”她看著文兮爾問道。

“這位是我的教女，文兮爾。”

姓文？文氏的？想到這裡，艾希的眸色微微沉了沉。

“托馬斯，我想和這位文小姐單獨聊聊，可以嗎？”

托馬斯有些愕然，但是看文兮爾也沒有拒絕，便沒有多說，“那自然是可以的，你們先聊。”

艾希再次看向了清霖，目光沉浮不定，“林攸？”她不確定的問。

清霖還未說話，文兮爾便開口了。

“不好意思，她叫清霖。”（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九章　幾個女人，N臺戲

清霖……艾希在心裡默唸了一遍這個名字，或許是因為上次在蛇窟的覺醒，又或許是這兩年她成熟了許多，她並沒有如其他人第一次見到清霖時，那般激動。

她深深的看了眼清霖，目光復雜，“你最好……不要想起那些事情。”她突然如此說道。

文兮爾的表情沉了下去，不善的看著艾希，眼裡醞釀著風暴，清霖沉默了一會，說道：“我以前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還是你欠我錢了？”

艾希嘴角緩緩勾起，“當然是前者，你欠的風流債，可繞地球一圈。”

怎麼可能！清霖驚恐的看著文兮爾，“她說的是真的？”

文兮爾面無表情，“我怎麼知道，我只認識清霖，不認識林攸。”

艾希並沒有在那裡呆到晚宴結束，她很快便離開了。

清霖原本以為文兮爾會在宴會上談生意，結果她只是和托馬斯公爵說了一會話，和幾個人聊了聊天，便也離開了那裡。

“嗯？你不是談生意嗎？”坐在回程的車上，清霖好奇的問。

“今晚只是試探，沒什麼重要的。”

洗漱完畢之後，清霖坐在陽臺，月光灑在她的身上，給她增添了一層朦朧美。

她閉著眼睛，正陷入深層次的冥想中，然而今晚，冥想同以往都不同。

她的意識彷彿不受自己控制，飄蕩在半空中，朝著某個方向遊蕩而去。

那裡好像有著什麼，在呼喚著她。

一片黑暗中，她也不知自己飄蕩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