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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忽然一名手下慌張的衝入,他拿著一具室內無線電話的分機,氣急敗壞的道:“五爺,這個……這個……”

張洪五一直教手下凡事要冷靜行事,看到此反應,立時皺眉道:“什麼事?”

手下喘了口氣:“對方說自己叫罪人喪鐘,我不知他是如何曉得這電話號碼……”

張洪五冷冷打斷手下,道:“拿來。”

“你就是張洪五嗎?”年輕的聲音自話筒另一端傳來。

“我就是。”

“我就是罪人喪鐘,你的……”

“簡單點說,”張洪五冷哼一聲,打斷對方:“你就是那個幹掉傲飛和我十多名兄弟、砸我場子的人是吧?你的膽子真的挺大,我打算把你活生生割開,看膽子是不是真的有長毛。”

“這主意不錯,你喜歡在哪兒進行?你的秘密走私基地如何?我指那個有漂亮海景的,他們這幾天不是沒跟你聯絡嗎,你半點也沒發覺有異?”

“你……”張洪五瞬間臉色變白,對方彷佛預測到他的反應般,電話另一頭傳來得意而滿帶惡意的笑聲。

張洪五喘了幾口氣,冷冷道:“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罪人喪鐘帶著嘲弄口吻的道:“放心吧,你守在那兒的手下都變魚糧了,現下那兒很安靜,無論當戰場或是墳場都很合適。

“你的女兒也在,明天晚上,我要你獨自到那兒,否則我先幹掉你女兒,再一把火燒光那兒儲存的所有“貨物”,我相信那景象一定很壯觀,市中所有看到海的窗戶前鐵定都擠滿了人。”

“你這X街X家富貴!”張洪五一時激動,以廣東話罵了出來。

對方又笑了聲,道:“一個人,明天晚上,你的“中轉站”。”

“你……”

“卡。”罪人喪鐘結束通話電話。

麥哲夫的公寓。

房間像是遭颱風襲擊過般,一片凌亂,到處都是爪痕和斬割痕跡。

蕗馝正在勉強整理著,心忖自己可能要留在此一段長時間,幸好自己租的公寓內應沒留下有這兒地址的東西,那探員沒法追查到來。

拿著行動電話的麥哲夫一臉得色的從房中步出,和一臉憂色的蕗馝成強烈對比。

他邊把黑市買來的智慧卡(USIM卡)取出毀掉,邊道:“小馝,你先離城一陣子,用那些錢到別處好好玩玩,邁阿密或是拉斯韋加斯什麼的,你喜歡就成。總之暫時離開一段時間,事情解決後我會聯絡你。”

蕗馝沒響應對方,只道:“親愛的,你到底在想什麼?我看了新聞報導,你捉走那十歲的小女孩幹什麼?還有早先那個女子……你剛才在電話中又說什麼幹掉,什麼明晚?你到底打算做什麼?”

雖然在房外的她只能隱約聽到電話中的片段對話,但單憑那幾個單字已經夠她憂心的了。

“相信我,這是最後最精采的一場復仇,”麥哲夫興奮的道:“我已準備好舞臺,用張洪五的親人作餌,讓他在自己的“命脈”……不,在自己的城堡中,看著半生的功業、心血、夢想都隨著生命一一消逝,這才是完美的復仇。”

“老天,哲夫,我們現在有的錢夠我們一輩子衣食無憂了,你的身體又如此……強壯,我們去一個新的、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吧,好不?”

“什麼?我等待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這一刻,你現在叫我撒手?別開玩笑了!”麥哲夫立時怒道。

他看看自己的戀人,頓了頓,旋又柔聲道:“聽我說,只要我報了仇,事情結束了,一切都會變得很美好的,屆時我都聽你的,好嗎?”

“哲夫,但是……”

“總之你就相信我吧,沒事兒的。”麥哲夫躍到陽臺欄杆上,道:“好了,這段時間我們暫時別聯絡,過了明晚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等等,哲夫,最少告訴我要到哪……”

麥哲夫沒有回答,身子迅速落入夜色中。

翌日,中央警署,職員餐廳。

整個晚上難以成眠的銀凌海喝著墨汁般的黑咖啡,腦子仍不肯休息地思索著。

小玲是張洪五女兒的事並沒公開,罪人喪鐘也沒有再襲擊張洪五的“生意”。而張洪五也異常平靜,警方一方面加緊搜尋小玲,另外也密切監視張洪五及各個“興盛隆”分子,以防出現大規模械鬥。

而罪人喪鐘到底有何計劃?張洪五又不肯接受警方幫肋,更糟的是,他感覺到他是那種為成大事六親不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