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男人心旌搖盪。正如水果要熟透了才甘甜可口一樣,賴文昌對眼前的韓冰虹百嘗不厭。
曾幾何時,自己如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時過境遷,今天自己事業終有成就,美女玩弄在手。一時間賴文昌心裡感慨萬千,往事如電影回放般一幕幕在眼前重放。
回想自己當年雄心勃勃,要在大陸幹一番事業,本來政。商兩界都已打通關節,和通海的黑道同仁也已達成利益同盟,共同分割通海各個利潤市場,前景一片光明。就在財源廣進。大展宏圖之時,自己的一時疏忽大意,被葉姿。高潔。韓冰虹等一幫女流之輩搞得前功盡棄,家破人亡。自己被迫出逃香港,不但一番心血付之東流,連愛子振邦也慘死刑場,那是真真正正的鎩羽而逃,慘痛的經歷時時想起,時時揪心痛楚。
星轉鬥移,歲月流轉,靠著和馬青藏多年的關係,在馬新疆堂主的安排下,自己改頭換面重回大陸。這次有備而來,不但結交了更多的通海政界人物,在經濟上比上一次也更有斬獲。尤其痛快的是,幾個女冤家都遭了報應:韓冰虹成了自己跨下尤物,老老實實待產,不敢越雷池半步。另外幾個有的被綁,有的被當實驗品,復仇過程之順利,結果之滿意,真讓人大出胸中鬱結的惡氣。
賴文昌轉動著混濁的眸子,想到險要處,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
的確,從榮到辱,又從辱到榮,人生的大起大落宛若在夢裡一樣,是那麼不可捉摸。自己年過半百,卻也時常唏噓不已。
當初本想逼韓冰虹生下兒子後就殺掉解恨,但和韓冰虹幾番魚水之歡後賴文昌改變了想法。若拋開恩仇,韓冰虹這個女人也確實為女人中的極品,美貌與智慧兼有。比起亡故老妻有過之而無不及。自己玩弄漂亮女性雖多,卻沒有真正心智過人的賢內助,不能說不是遺憾。賴文昌自認自己為男人中的魁首,膽大。兇狠。敢幹等諸多優點集於一身,和韓冰虹生下的後代必定極其優秀。雖然這女人是殺害自己兒子的兇手,但如果永遠臣服在自己的跨下,而且真能在自己有生之年給自己添個優秀的兒子,繼承自己的龐大的產業,這筆帳也算平了。
想到這,賴文昌油汪汪的臉上不易覺察地閃過一絲淺笑,肥胖帶油的臉舒展開來。大手在女法官潔白豐滿的軀體上始終不停遊走,從肩頭摸到腰肢,再到豐臀,大腿,然後再回來。最後從後面抄住豐|乳,手指捻住漲大的|乳頭。
賴文昌大嘴貼近女人的耳根:「不要走了。你以後就住我這,給我好好生兒子。我想你時可以隨時見到你。」
聽了男人的話,韓冰虹緊張起來。就像噩耗必然來臨,但所有人都不願真正面對一樣。在女法官的內心深處,始終認為鄭雲天是自己真正的丈夫。當初,自己並沒有在鄭雲天留下的離婚協議上簽字,雖然有自己欺騙自己的成分,但內心總是幻想著現狀能改變,鄭雲天能原諒自己,回到從前的生活。雖然自己和這個齷齪的男人肉體交歡不知多少回了,但卻從沒想真正地嫁給他。
一瞬間,韓冰虹心理複雜無比。
「——————」
韓冰虹一時無語。
賴文昌對女人的沉默很不滿意。
「怎麼?不願意啊??」男人捏擠|乳頭的手猛然加勁———「啊——輕點!!不是!!」痛楚中韓冰虹玉手急忙抓住男人的魔爪。
但女人力量卻阻止不了男人的魔爪,賴文昌手上的勁越來越大,褐色的|乳頭被強大的力量捏來擠去,敏感的神經刺激著大腦。韓冰虹疼得直吸冷氣,扭動著身體,侷促地躲閃,男人卻越發地在女人身上逞兇。
「過幾天好嗎?我先把那邊的事處理好。」女法官痛苦中慌亂地解釋。
「那——好吧!」男人意識到韓冰虹指的是和正雲天離婚的事。儘管不滿意,但韓冰虹屈服已是不爭的事實,和自己合住是遲早得事。
賴文昌遂不再多想,忽然感到睏意來襲,大手停止了對女人身體的騷擾。倒頭便睡。不多時,男人的鼾聲響了起來。
韓冰虹依靠在男人懷裡,光滑的後背緊貼在賴文昌滿是肥肉的前胸,粗糙的胸毛不時刺癢著女法官光滑的脊背,自己卻睡意全無,眼睛睜得大大的,黑黑的瞳子直直地望著窗外的黑夜,心事重重————通海的夜,靜悄悄的,花園般的城市,處處芳草萋萋,空氣中瀰漫著花草的香氣,令人陶醉,偶爾幾聲蟲鳴,更增加靜謐氣息。能在這樣的城市生活,實在令人羨慕。紅螺湖莊園地處市郊一隅,毗鄰赤龍灣,周圍依山傍水,更是人們心中居住勝地。近年來通海市城市建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