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是無條件開放的,雖然疊燕樓的設施要比玉香院豪華,妓女也要比玉香院的漂亮,而且去疊燕樓他們還不用自己掏錢,但楊遠京和閻慶國還是選擇了這裡。
倒不是他們有眼無珠,疊燕樓好是好,可惜去得多了,會被錢不離痛罵為荒淫無度的,這個‘度’很難掌握,是應該三天去一次還是十天去一次?天威軍留守的高階將領中,除了李霄雲和程達以外,都被錢不離罵過。
在這種冷兵器時代,功名是要靠命去搏的,任帥已經是毒龍旅的旅長了,在青龍嶺上偷襲通州常備軍的時候,也依然負了傷,錢不離貴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將,不是也在福州被人刺殺、受了重傷?今天大家坐在一起呼兄喚弟,明天也許就缺了幾個人,所以將官們把生死看得很開。在這個團體裡。很少有人能自命清高。當然了,高階將領除外。哪怕是一個剛入伍、年紀不大的新兵蛋子,也會在老兵的蠱惑下,抱住窯子裡或黑瘦、或粗陋的下流妓女,奉獻了自己的第一次。
士兵們不怕戰死,但不能連女人的滋味也沒有嘗過就戰死沙場,那樣豈不是白在這個世界上走一遭了。
錢不離清楚軍隊地習俗,可惜手中沒有強大地做政治思想工作的力量。最多是加強巡邏士兵的管理,防止出現傷害平民的惡性事件。他知道人性如奔流,只能疏不能堵。
士兵們倒是沒有給錢不離惹麻煩,去窯子裡頂多花上兩個錢,但如果淫掠平民家的女人,會被斬首示眾的,而天威軍的軍餉比帝國四大軍團還要高。青樓雖然去不起,去窯子裡還夠花,所以沒有人作奸犯科。
楊遠京在疊燕樓被‘宰’過一次,從那之後他再也不敢去豪華的場所了。對二流青樓變得情有獨衷,這裡地女人雖然不算很漂亮,但也看得過去,而且收費不高。尤其在他和閻慶國分別‘收拾’了玉香院的兩位頭牌玉姬和香姬之後。有事沒事的總往這裡跑。
看著香姬搶下了閻慶國的酒碗,楊遠京嘿嘿一笑:“慶國,不管怎麼說,咱都是爺們,能喝不能喝你給句痛快話,別躲在女人屁股後面。”
“喲,楊將軍,看您這話說的。我和我家慶國是挨著坐呢,躲在女人屁股後面的人是您吧?”
坐在楊遠京腿上的玉姬噗哧一聲笑了,從姿勢上來講,楊遠京才是躲在女人屁股後面地人,香姬說的有道理。
“還我家慶國?嘖、嘖,酸哪!真酸!”楊遠京搖頭晃腦的說道。
“就我家慶國,怎麼樣?”香姬把手中的酒碗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環抱住閻慶國的脖子,示威一樣的嚷道。
閻慶國笑著拍了拍香姬圓滿、富有彈性的屁股:“遠京,我確實不能再喝了,認輸成不成?”
“操!和你一起出來就沒有個盡興地時候!”楊遠京一仰脖,喝光了酒碗中的酒:“還是以前和李創一起出來的時候痛快啊……”
“楊將軍,這話你不應該對我家慶國說,應該對玉姐姐說嘛!”香姬嘻笑著在閻慶國耳邊說了幾句,當時就把閻慶國逗笑了。
“什麼話?”楊遠京一愣,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開頭語是一個‘操’字,不禁又氣又笑。
“好你個小丫頭!”玉姬也反應過來了:“有了漢子就連姐姐也不要了?你等著,等你家慶國走了之後看我怎麼修理你!”
“嘻嘻,好玉姐,在你修理我之前,先得讓楊將軍修理一頓吧?這還吃不飽……我把我家慶國讓給你好了。”
“你這個沒羞沒臊的小蹄子,敢編排我!”玉姬做勢就要撲上去。
楊遠京一把抱住了玉姬:“行了,別上她當,你要是把力氣用在她身上,你今天晚上可怎麼辦?”楊遠京露出了怪笑。
玉姬臉一紅,乖乖的趴在了楊遠京懷裡。
“天色已經不早了,今天累了半天,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還得提前去操場呢。”閻慶國伸了個懶腰道。
“成。”楊遠京笑著站了起來:“我也得好好睡一覺,今天白天打了個哈欠,正好被大人看到,一腳差點沒把我踹趴下,明天要是再犯錯,興許就得捱上幾鞭子了。”
“你捱打了?哪裡?”玉姬急忙掀起楊遠京的衣襟,想看看究竟。
“別急啊,在這裡看什麼?”楊遠京伸手抓住了玉姬的小手:“咱們回房,我讓你慢慢看,看個夠。”
“你們說地大人是錢將軍吧?”香姬噘起了嘴:“真是的,你們這麼為他賣命,他還好意思責罰你們?!”
楊遠京和閻慶國對視了一眼,閻慶國伸手摟住了香姬:“小寶貝不說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