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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一個國家就象建造一座樓房一樣,添磚加瓦、攪拌水泥、扛上扛下的人那是民工;拿著圖紙左觀右看、監督著工程進度的人那是社會精英;吵吵嚷嚷、比比劃劃爭論著樓房怎麼分派,誰住幾層,誰住幾個房間的那是各行各業的BOSS級人物;揹著雙手,視察一圈,時而點點頭,露出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人……那才是政治家!

當樓房蓋好之後,誰的功勞最大呢?這個問題根本沒有必要回答,別看那些BOSS可以在樓房沒有蓋好之前,就有資格對即得利益進行分派,但他們在政治家面前只是一群爭奪糖果的孩子,孩子如果敢不聽話,那是要被打屁股的……

政治家無需用誠實與虛偽來辨別,但是政治家可以分好與壞兩種,好的政治家把國家恭敬的舉在自己頭上,而另一些政治家則不客氣的把國家放在了自己屁股下面。前一種政治家無疑是令人尊敬的,不管他誠實與否,比如說某個人率領大軍,打出了一個強大的國家,他有資格也有實力讓自己的位置延續下去,但他卻一手製定了憲法,規定每一任總統的任期不得超過八年,最後含笑退隱。別的不說,就這種不眷戀權力的風範。極少有人能做到。尤其是約等於一個開國者的領袖,放棄權力是很難地,絕大多數地開國者都會緊緊抓住權力不放,一直到死,自古以來都如是。

在一個依然有大批奴隸存在的時代,至高的上位者能有不貪戀權力的決心,確是難能可貴。

當然,也不是說能死握權力不放的上位者就會做錯事。錢不離可沒打算過放手,只要他能抓住的,就會牢牢抓在手裡。在這冷兵器、君主制的時代,枉談民主、自由那都是放屁,劍與血才是永恆的正義,永恆地主旋律。

錢不離坐了沒有多長時間,任帥就帶著餘楚傑和黃立平走了進來。

對主動投降的將領,福州軍表現出了足夠的風度,沒有人折辱他們,更沒有五花大綁。他們腰間甚至還佩戴著長劍。

“兩位統領大人,請坐吧。”錢不離微笑著指了指兩側的座位。

雖然在錢不離的授意下,沒有人去難為餘楚傑和黃立平,但程達卻感到不放心。兩側的座椅後面,分別站著七、八個親衛,如果餘楚傑和黃立平稍有異動,親衛們就會在第一時間搶先下手。

餘楚傑和黃立平都有些不安,他們一邊對錢不離陪笑著一邊緩緩坐了下去。

“兩位想過沒有,今後要何去何從呢?”錢不離開門見山的說道。

餘楚傑和黃立平不由得一窘,自古以來降將地命運都是坎坷的,只有少數人還能幸運的受到重用。大部分降將的生活都很辛酸。雖然福州軍表現出來地禮遇讓餘楚傑和黃立平感到幾分欣慰,但錢不離的話問得太突然了,在他們想象中,雙方應該先聊一些家常,比如說自己的籍貫、經歷,或者南星城內的民俗,然後一點點把話題轉到招攬他們身上。

這就象男人面對女人一樣,如果輕輕地脫去女人的衣服,在溫存片刻,讓女人放鬆,這叫做愛,如果一把就把女人的衣服撕開,然後粗魯的按到床上,那叫強姦。

尊嚴在很多時間就象那遮羞布。

餘楚傑和黃立平對視了一眼,誰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

錢不離笑了笑:“我這個人是很坦誠的,直說吧,如果兩位想離開宜州,我也不強留,我可以把你們的親衛還給你們,然後把你們送出宜州,當然,如果你們願意留下來幫我,我錢不離是感激不盡的。”

錢不離這些話正表現出了政治家的虛偽,把他們送出宜州?那根本不可能!雖然錢不離知道自己毒龍旅地戰術特點早晚會傳揚出去,但能遮掩還是要盡力去遮掩的,他不會把這兩個和自己對陣過的將領放走!

如果他們想離開宜州的話,半路上鐵定會被錢不離的斥候劫殺。

餘楚傑和黃立平萬沒想到錢不離會誠意讓他們自己做選擇,離開宜州還是留下來呢?餘楚傑思索了片刻,率先說道:“大人,末將倒不是妄自菲薄,末將從軍十餘年,見識過數國的戰陣,只有在大人面前,末將才輸得心服口服!”

黃立平接道:“大人的智勇猶如皓月,末將和餘統領與大人相比,差得太遠了,只要大人不嫌棄,末將願以大人馬首是瞻!”

餘楚傑和黃立平對視了一眼,嘴角都浮現出了苦笑。他們說的話倒是真心話,南星城內的守軍和福州軍的步兵相差無幾,卻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餘楚傑和黃立平確是服氣。只不過他們說的理由卻不是真正的理由,如果離開宜州,他們能去哪裡?他們所統帶計程車兵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