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興奮劑,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們認為現在正是建功立業的天賜良機!
不過彼得元帥才是真正的主事者,他嚴辭痛斥了逃跑派,安撫了激進派,下令全軍死守千夜縣,不管是為了國家還是為了他自己,他都不能只顧著自己逃走,而把他的子弟兵留在姬周國任人屠殺。
馳鹿嶺間的一個山洞旁。一行黑影鬼鬼祟祟地摸出了山洞,這些人個個穿著黑色的勁裝,除了兩個眼圈露在外面之外,一身上下都被黑色遮得嚴嚴實實,連手上都帶著黑色的手套,在這黑夜中,就算是有心去注意,也很難看清他們的動作。
“頭,情勢有些不妙,山上有兩千多守軍呢。我們才二百多人,是不是再等一等?”其中一個人低聲說道。
“屬實?”楊飛俊沉聲問道。
“絕對屬實!我們先後摸了七、八個俘虜,他們都招供說山上有二千多守軍。”
“那幾個俘虜呢?”另一個人問道。
“留著幹什麼?還揹回來啊?”第一個說話的人反問道:“問完口供就直接宰掉了。”
“這樣……就不能等了!你們已經殺了這麼多俘虜,今天羅斯人沒有察覺,明天還能不知道少人了麼?到時候羅斯人提高了警惕,我們還怎麼打?”
“遠京的斥候大隊已經給我送來了口信。今夜必須開始行動!”楊飛俊一咬牙:“兩千就他媽兩千!難道我們特種部隊還怕了那些蝦兵蟹將不成?你們誰怕了?怕了就和老子說一聲!”
“頭,我們又沒惹到您,幹嘛刺我們?誰怕誰是孫子!”
“頭,我們聽你的,搞就搞!誰怕誰?”
“就是就是!”
“這才是我的好兄弟!記住了,我們可是大將軍的特種部隊!命丟了不怕,別他媽丟特種部隊的臉,出發!”楊飛俊猛地一揮手。
這一夜月隱星稀,可算是伸手難見五指。雖然對特種部隊地行動很有利,但也帶來了不小的麻煩,馳鹿嶺嶺尖上的小要塞易守難攻,萬一驚動了羅斯人的暗哨,整座小要塞都將進入警戒狀態,想用區區二百人拿下馳鹿嶺是根本不可能的。
小要塞的城牆並不高,多說只有五米上下,楊飛俊地人想從牆下爬上去是輕而易舉的事,但城牆上卻有幾個巡夜的羅斯人在高聲談笑著,這讓楊飛俊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帶著人趴在草叢中等待著機會。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羅斯人的談興依然不減,楊飛俊心內越來越焦急,就在這時,他身邊的一個士兵突然用胳膊撞了楊飛俊一下,壓低聲音說道:“頭,你看!看那邊的草叢!”
楊飛俊的特種部隊躲藏的地方沒有光亮,而小要塞的城牆上卻插滿了火把,所以楊飛俊能清晰地看到一條人影從城牆下的草叢中爬了出來,然後原地呆了片刻,緩緩的向一處樹林爬去。
楊飛俊心中大喜。拍了拍身邊士兵的肩膀,兩個人一路匍匐前進,搶先鑽到了樹林裡,守株待兔。
那條人影剛剛鑽入樹林,楊飛俊一個虎撲躍將過去,左手捂住了那條人影的嘴,右手握著匕首正頂在那人影的咽喉上,伸腿一絆,把那人影絆倒在地,而楊飛俊也壓在了人影的身上。
在一般情況下,感受到了咽喉處冰涼的寒意,絕大多數人都不會亂動了,但那人影卻不管不顧,突然拼命掙扎起來,還用力咬著楊飛俊的手。
楊飛俊又氣又痛,不過他的匕首卻刺不下去,死人是沒用地,他要活地。
“別動!再動老子就宰了你!”楊飛俊惡狠狠的低聲喝道。
那人影被尖刀抵喉都不怕,聽了楊飛俊這句話之後卻突然停下來不動了。
楊飛俊在此刻忘了一個應該注意的地方,羅斯人怎麼能聽得懂他的話?見到那人影老老實實不動了,楊飛俊鬆了口氣,就在這時,他隱隱約約嗅到了一股香粉的氣息,楊飛俊一愣,握著匕首的手向下沉了沉,頂到了一團非常柔軟的東西上。
“你……你是女的?”楊飛俊呆住了。
“你做什麼?”那女人微微活動了一下身體,壓低聲音回道:“你是什麼人?”
“你是姬周國人?”楊飛俊出了一身冷汗,剛才他在驚訝中竟然放鬆了手,以致於那女人可以開口說話,如果對方有惡意的話,喊上一嗓子就能驚動小要塞中的羅斯人,那麼他今天就要灰溜溜地回去了!楊飛俊一邊自責一邊重新貼在那女人的後背上,他倒不是想佔對方的便宜,而是為了防止意外:“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那女人輕聲抽泣起來:“我是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