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生的很啊。”王泉和季禾前腳才離開,燕博這邊就在如此低聲詢問梁笙德了。
端著盛著切成了小巧玲瓏的四方塊的烤鹿肉的白玉碟的梁笙德聞言,微微一笑,溫聲答道:“允之沒見過,仲卿卻是見過的。”
這方,正好舉著酒壺喝了一口壺中烈酒的燕博聞言放下酒壺,側頭看向燕博,挑眉吐出一個字:“哦?”
端著白玉碟的梁笙德繼續溫聲笑語:“十年前的秦山聚會,赤冰國煦太子前來大梁國行宮拜訪時,身邊就帶著這個名叫王泉的侍衛小哥。之後仲卿與之也有過幾面之緣,總之是個挺鬧騰的侍衛。”
“仲卿大哥如何知道的?”看著梁笙德的燕博如是饒有興致地問到。
吃了一口白玉碟中的烤鹿肉,梁笙德溫聲笑道:“十年前他曾爬過大梁國行宮深處的那棵梧桐樹,而當年梓檀正好躺在樹下躺椅上小憩,他卻突然從樹上一躍而下,驚了梓檀一跳。”
“他一個赤冰國太子的侍衛跑到仲卿大哥這裡來爬樹?”對於梁笙德的回答,原本饒有興致的燕博當即面露驚訝地吐出了這句疑問。
“嗯……”朝燕博點了點頭,梁笙德面上的笑意加深了幾分。但聞梁笙德如是笑意盎然地說道:“他說他逛遍了九國行宮,只有大梁國行宮深處的那棵梧桐樹上有幾隻鳥窩,他上樹是為了……掏鳥蛋……”
“哈!”燕博大張著嘴,全然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看著燕博那副模樣,梁笙德忍不住溫聲笑問道:“允之不相信?”
“咳……”掩飾性地咳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