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冷晴自然是懂的。
而那方,聽聞冷晴問的認真,坐在雕花木床邊的成亦影便也一本正經地柔聲答道:“因為傷及了肝臟,按照御醫的意思,冷姑娘這半年內宜靜養,萬不可大動拳腳,平日裡只適宜做些溫和的運動,以免留下病根。”
躺在雕花木床上的冷晴聞言,十分溫順地朝成亦影點頭應承:“好的,我定謹遵醫囑。”話音一轉間,但聞冷晴如此壓低了聲音地詢問成亦影:“對了太子妃,不知你可有寫信告知煦太子,我一切安好?”
朝冷晴緩緩搖頭,成亦影同樣壓低了聲音地如實答道:“無論是殿下還是梓檀,均與煦太子不相熟,而且冷姑娘一事不宜大肆宣揚,是以梓檀未曾動過這個念頭。”
躺在雕花木床上的冷晴聞言,瞭然地點了點頭。隨即只見透著幾分蒼白的唇瓣微啟,但聞冷晴如此低聲朝成亦影說道:“如此……可否麻煩太子妃給我準備紙筆,我想給煦太子和煦太子妃寫信報個平安。”
坐在雕花木床邊的成亦影聞言,當即朝冷晴點頭應道:“自然。”話落,成亦影便親自起身去為冷晴佈置筆墨紙硯了。
在成亦影離開的這段時間裡,躺在廂房內的那張雕花木床上的冷晴暗自想著:既然當時陳浩賢都派人找到大梁國行宮去了,想必赤冰國行宮也一定派人去找過了吧!知道她被人救走的訊息,也不知炎子明是高興還是擔心。不過……
如果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