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也有些失了血色,但冷晴還是輕輕地、輕輕地朝固林妤笑了起來:“固林妤,你還是換個人來用刑比較好,這個宮女的力氣跟沒吃飽飯一樣,根本就不痛不癢。”
對於冷晴如此不怕死的挑釁,固林妤沒有說話,只神色淡淡地看向夏蟬。
夏蟬見狀,當即會意獰笑著猛然拔出刺進冷晴腰間的銀簪,在冷晴腰間的衣衫被噴湧而出的鮮血染得越發鮮明豔麗的時候,夏蟬更加用力地將銀簪往冷晴腰間刺去……
細長尖利的銀簪一下,一下,又一下地刺進冷晴的腰間,然後拔出,再刺,再拔,彷彿永不停休……
剛開始冷晴還能數清她被刺了幾下,估摸著她流了多少血,可到了後來,痛得麻木了,冷晴也就徹底不知道她究竟被刺了多少下,流了多少血……
也許是刺的累了,夏蟬忽然停了動作,沾著血跡的手裡握著沾滿血跡的銀簪,面色猙獰地瞪著冷晴,咬牙切齒地惡狠狠地問:“你究竟說不說?!!”
面對夏蟬的問話,冷晴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不是冷晴不屑於搭理夏蟬,而是此時此刻,冷晴已經痛得麻木了,也痛得站不直身體。如果不是有兩名侍衛始終站在冷晴身後反剪著冷晴的雙臂,同時也強制性地拉著冷晴站著,只怕這會兒冷晴已經摔到地上去了……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能站穩腳步,冷晴又哪裡有多餘的力氣去應付夏蟬的問話?
更何況……
冷晴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告訴固林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