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方才注意到遠處的湖心亭裡似乎坐著一個人……
“喲!這不是冷昭儀嗎?終於解禁了啊?”不等冷晴和陸雪月踏上湖心亭,那個坐在湖心亭裡的人便也注意到了徐徐而來的冷晴和陸雪月,於是,一句帶著戲嚯的笑語就這麼隨風飄進了尚走在九曲橋上的冷晴和陸雪月耳中……
如此招人厭的腔調和用詞,除了那個態度欠扁的慕子儒外,冷晴完全不做他想……
雖然冷晴不愛和慕子儒交談,因為每次和慕子儒說話,慕子儒都能說出一堆超欠扁的話來……但既然已經走到這裡來了,冷晴斷沒有現在調頭往回走的道理……
因此,冷晴只能硬著頭皮進了湖心亭,儘量讓她自己不笑得那麼假地笑著和坐在亭中白玉石桌邊的慕子儒打招唿:“慕公子這是在賞荷?”
那廂,聽聞冷晴的笑語,翹著二郎腿坐在白玉石桌邊的慕子儒眉頭一挑,薄唇一扯就笑得一派邪肆地嗤道:“賞荷?你逗我呢?你看看這光禿禿的湖面上哪裡有荷了?”
這廂,冷晴走到白玉石桌邊坐下,隔桌靜靜地看著慕子儒,但笑不語。
被冷晴靜靜地笑著看了一會兒,到是慕子儒先不自在起來了。放下翹著的二郎腿挺直了嵴背,慕子儒就開始擺出大夫的架子問道:“眼睛怎麼樣了?”
依然保持著唇邊的微笑,冷晴淡淡點頭:“還好,這兩天已經能看清東西了。”
那廂的慕子儒聞言,抬手摸了摸他那光潔的下巴,若有所思地接話道:“如此……估摸著你再喝個幾天藥,眼睛就能完全康復了。”
這廂,冷晴沒有接慕子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