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文進不去就意味著他看不見,看不見就意味著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也就不會為炎子明感到難受、心疼……
另一方。右側殿內。
站在右側殿那扇用來分隔出右側殿內殿與外殿的滿月型鏤空雕花拱門前。冷晴看著空無一人,清冷非常的右側殿內殿——愣住了。
冷晴就這樣站在那扇滿月型鏤空雕花拱門前愣了許久,直到關好了右側殿殿門的王泉都走到她的身邊了,冷晴才算是找回了她自己的聲音——
空蕩蕩且安靜非常的右側殿中,就聽得從呆愣中回神的冷晴如此問走到她身邊站定的王泉:“那什麼……炎子明人呢??”
右側殿外殿沒人冷晴還能理解,畢竟外殿只有桌椅,沒有可供人休憩的床榻。可是連內殿都看不見炎子明。這就讓冷晴無法理解了!不是說炎子明在右側殿裡嗎??人呢??
那廂,因王泉早已預料到冷晴進入右側殿後見不到炎子明,冷晴定會有此疑問。是以王泉對於冷晴的疑問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奇怪的表情。
就聽得冷晴如此問過後,王泉抬步朝右側殿內殿大步流星地走進去,同時王泉口中不輕不重地解釋了一句:“爺不在右側殿,爺在右側殿地下深約七十尺左右的最底層暗室中。”
“地下?暗室?”因為無法理解王泉的言詞。所以完全是下意識地。冷晴重複了一遍王泉話中的這四個字。
如此重複了一遍王泉話中的這四個字後,秉承著“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將敵,水來土堰”的想法的冷晴也跟著舉步踏進了右側殿內殿。
但是,當冷晴穿過那扇滿月型鏤空雕花拱門,在右側殿的內殿邁出第七步時,冷晴赫然看見了讓她覺得十分驚悚的一幕——
先冷晴幾步走進右側殿內殿的王泉正站在內殿中靠左側牆壁擺放的那張金絲楠木床的床尾,當然了,這並沒有什麼讓冷晴覺得驚悚的。但是王泉接下來的行為。卻讓冷晴覺得無比驚悚——
就見王泉微微躬身,隨後王泉用他的雙掌撐在了他身前那張金絲楠木床的床尾上。然後……王泉竟然將那張體形龐大的,只用肉眼就可以看出其重量的金絲楠木床貼著床後的牆壁平行推開了!!!
看著王泉如此恐怖的怪力,心中一直存著緊張的冷晴簡直都想要奪路而逃了:從脾氣怪異的朱梓陌到深不可測的炎子明,然後是冷如冰山的牧文,現在終於輪到王泉了?天吶!這個異世裡的人就沒有一個正常的了嗎?!王泉這是想幹什麼?謀殺嗎?
就在冷晴如此驚疑不定又倍感恐慌地臆測著時,伴隨著那一陣龐大物體被推動而發出的輕微的“轟轟”聲倏然停止了,隨即王泉也停下了推動那張金絲楠木床的動作。
只是,當王泉站直身子回頭去看冷晴時,王泉卻瞧見了站在他身後約莫十步左右的位置,一臉驚恐地看著他的冷晴……
即便王泉此時憂思重重,絲毫沒有往日調笑冷晴的心思,但乍然回頭便瞧見冷晴如此一副如受驚小鹿一般的驚恐模樣,王泉面上的嚴肅也有些維持不足了——
就見那廂,站在那張已經被推離原地近一米左右的金絲楠木床床尾的王泉放緩了他面上那有些怪異的嚴肅神色,轉而抿唇一笑。
緊接著,就聽得唇畔帶笑的王泉如此朝面色驚恐地看著他的冷晴笑道:“冷姑娘何必如此驚恐?這張金絲楠木床可與冷姑娘居住的那間左側殿中的金絲楠木床不同。這張金絲楠木床的每一隻床腳下都在極為隱秘的位置安裝了用最精純的玄鐵製成的滾珠,只要用上一定程度的力氣,就算是沒有內力的人也能將其推動的。”
聽了王泉這麼一番解釋,冷晴才覺得她那被驚嚇到了的小心臟平緩了許多。
而且,早已習慣了王泉那吊兒郎當、嬉皮笑臉的性子的冷晴在突然看見王泉如此面色嚴肅,彷彿大戰在即的模樣後,冷晴一直都無法適應。現在終於看見王泉又笑了起來,雖然只是很淡的一個笑容,卻也讓冷晴那顆緊張不安的心也跟著稍微安定了不少。
“冷姑娘,快過來吧!裡面的路況有些蜿蜒曲折,還有許多岔路,我們要走上一段時間才能下到最底層的地下暗室去呢!”這廂冷晴的心情才稍微平緩了一點,那廂,站在那張金絲楠木床床尾的王泉就已經在朝冷晴招呼了。
在王泉的招呼下,冷晴有些不情願地走到了王泉身邊。
然而,當冷晴走到王泉身邊後,冷晴卻再一次驚恐,啊不!是驚訝了——
在冷晴走到王泉的身邊後,就見王泉蹲身,用雙手掌心緊貼黑黝黝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