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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鏈而成的赤金鍊,如此一來,便讓人無法瞧清那抹大紅色的身影的面容,只能隱約瞧出,那抹大紅色的身影是一名年輕女子。

雖然此番那抹大紅色的身影側身而坐的姿勢無法讓人瞧清她的容顏,卻可以讓人瞧見,那名年輕女子身形高挑,側面身材更是十分完美,而那名年輕女子的一隻瑩白如玉的小手上還端著一隻紫砂茶盞,茶盞中盛著大半盞仍在冒著些微白色熱氣的清茶。

就見那名年輕女子在那張金絲楠木大床邊坐下以後,那名年輕女子動作盡顯輕柔地將她空著的那隻瑩白玉手伸到了醉眼迷濛的王泉的腦後,而後,那名年輕女子十分體貼地將王泉的脖子微微抬起些許,另一隻端著紫砂茶盞的手,則將茶盞輕緩地遞到了王泉的唇邊。

紫砂茶盞緩緩傾斜,一盞清茶緩緩流入了因醉酒而倍感口渴的王泉口中。

伴隨著一盞清茶盡數飲進王泉腹中,雖然王泉仍處於醉酒的渾噩狀態,卻也令王泉感到了久旱逢甘霖的舒爽。

不過,王泉此番畢竟是十分嚴重的醉酒,一盞清茶遠遠解不了王泉的飢渴,於是乎,靜謐的後殿中,就聽得毫無意識的王泉再次發出一聲低吟:“還是渴……”

而在王泉這一聲低吟溢位喉間後,就見那抹側身坐於金絲楠木大床邊的大紅色的身影動作輕柔地將王泉那被她微微抬起的脖子重新放到枕上,而後,那抹大紅色的身影抽手、起身,端著已空了的紫砂茶盞,腳步輕飄飄地繞過了遮擋在金絲楠木大床前的那扇約有一人多高、三米餘長的屏風。

燈火明亮的後殿中,就見那抹大紅色的身影踩著鋪了滿地的羊毛氈,悄無聲息地橫穿過後殿,走到擺在金絲楠木長榻上的那張金絲楠木四方小桌前,以她的瑩白玉手提起桌面上擺著的那隻紫砂茶壺,傾斜壺身,卻是復又倒了一盞清茶。

再次悄無聲息地回到金絲楠木大床前,那抹大紅色的身影還是如先前一般,舉止輕盈地在金絲楠木大床邊坐了下來,坐在了仰躺在金絲楠木大床上,渾身酒氣、醉意深濃、渾渾噩噩、對外界情況變化毫無感覺的王泉的身邊。

而後,那抹大紅色的身影一如先前一般,動作盡顯輕柔地將她空著的那隻瑩白玉手伸到了醉眼迷濛的王泉的腦後,十分體貼地將王泉的脖子微微抬起些許,她那另一隻端著紫砂茶盞的手,則將茶盞輕緩地遞到了王泉的唇邊。

紫砂茶盞再次緩緩傾斜,一盞清茶再次緩緩流入了醉得不知今夕何夕的王泉口中……(未完待續。)

第十二章 洞房花燭3

梅花新霽後。正錦樣華堂,一時裝就。洞房花燭深深處,慢轉銅壺銀漏。新妝未了。奈浩蕩,春心相侯。香篆裡,簇簇笙歌,微寒半侵羅袖。侵晨淺捧蘭湯,問堂上萱花,夜來安否。功名漫鬥。漫贏得,萬里相思清瘦。藍袍俊秀。便勝卻,登科龍首。春晝永,簾幕重重,簫聲緩奏。——《玉燭新》宋·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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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酒氣、醉意深濃、渾渾噩噩、對外界情況變化毫無感覺的王泉是在飲下第二杯清茶的時候,驀然清醒過來的。

王泉畢竟是習武之人,即便是在醉酒的狀態下,也始終保持著一分警醒。

若說第一杯清茶飲下肚,因醉酒而渾渾噩噩的王泉還沒怎麼反應過來的話,那麼,到第二杯清茶飲下肚,王泉就是醉得再如何昏天黑地、感官麻木、遲鈍,但基於習武之人警醒的本能,王泉也該反應過來了。

於是,當王泉在飲完第二杯清茶,驀然睜開雙眸的時候,王泉第一眼看見的,是滿殿刺目的光暈。

王泉因醉酒而睡了太久,他的雙眸早已適應了黑暗,此時,因為睜眼的速度太快,王泉一時無法適應突如其來的強光,王泉不得不在睜開眼的下一瞬再次閉目。

等過了數秒,估摸著他的雙眸能適應殿中的強光後,王泉才再度睜開雙眸,然而,等到王泉看清他身邊的景象後,性格雖跳脫不羈。但處事向來淡定的王泉整個人都懵逼了——

他的臉朝著的方向,鋪滿了綿軟羊毛氈的地上,擺著一扇約有一人多高、三米餘長的屏風。屏風上繡著波瀾壯闊的山河,每一條山脈河流都極其清晰仔細。

屏風左右兩側各擺著一個一人高的青銅燈柱,柱身上雕刻著一條盤桓的巨蟒,燈罩上鏤空雕琢著雲紋,極其華美。此時此刻,每一個青銅燈柱上的燈罩都在散發著紅色的光暈,那是喜燭特有的色彩。

屏風背後。依稀可見殿中的四方寶頂四個角各懸下來四盞宮燈,做工精美的六角龍頭宮燈內同樣燃著紅色的喜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