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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來挺順口的,挺好。”

見冷晴沒有告訴他實話的打算,炎子明也只好閉口不再追問。

“爺,咱們這次是走官道還是抄近路回去?”馬車外,牧文的聲音忽然響起。

“走官道。”沒有絲毫的猶豫,炎子明直接吐出這麼一句話。

“是,爺。”牧文答應的聲音過後,是一聲馬鞭凌空抽響的聲音,馬車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車廂內,冷晴和炎子明都保持著沉默,冷晴是陷在了以往的事情裡。

而炎子明,他雖看著冷晴,卻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是可以肯定的是,兩人都是各懷心思的。

許久許久,久到時間似乎已經凍結,車廂內,才響起一個清冷的聲音。

“你都不問我是什麼人?又是從何而來?就這麼放心我跟著你們嗎?”冷晴迎著炎煦的視線,如是問。

炎煦聞言,卻是微微一笑,反問:“那你為何不問我們是什麼人?又是從何而來?就這麼放心跟著我們嗎?”

被如此反問,冷晴沉默了。

見狀,炎煦依舊笑道:“如今,是你跟著我們,既然你不問,我們又何必問?不論你從何而來,是何人,總逃不過一個‘因’。而這個‘因’,想必你不願說,我自也不會問。”

閉目,深呼吸,再睜開雙眸時,冷晴眼中一片黯然。

是啊!就算他們問了又如何?她總不會告訴他們她的來歷。

她所知道的東西,是他們終其一生也接觸不到、無法理解的。她於這個世界,就是一個異類!所以,隨遇而安吧!

是夜。

大梁國有十四郡,京都縐平在的郡,名為梁興郡。

因林蕭陽一路上走走停停,如同踏青遊玩一般,是以,此刻,林知吾和林蕭陽都尚未出梁興郡。

因林蕭陽貪玩,接連三夜,林知吾與林蕭陽都錯過了投棧的時辰。

今夜,他們二人又錯過了投棧的時辰,只得在離縐平不過八百里的一個小村的一戶村民家中借宿。

自第一天村莊的中毒事件後,林知吾和林蕭陽之後再借宿在別的村莊裡,林蕭陽再也不敢輕易亂吃村民們給他們送來的東西,連水也不敢喝。

除非是經過林知吾徹底檢查,確定絕對安全了的食物林蕭陽才敢吃!

對於林蕭陽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表現,林知吾還是顯得相當滿意的。

這至少證明了,林蕭陽雖然孩子心性重,性子單純,但好歹能吃一蟄長一智不是?

其實林蕭陽也並非是一塊不可雕琢的朽木,只要好生教導,雖不能成為第二個朱梓陌,卻也絕對能做個心細的聰明人。

拿著前天夜裡那個大哥畫的那張草圖圖紙,林知吾緩步在不大的房間裡來回踱步,面上情緒既凝重又有些茫然,也不知他這樣踱步多久了。

只見林知吾腳步不停,頭也不抬地問:“林公子,你覺得這張圖上畫的內容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那個神秘人,又為何要找這圖上畫的東西呢?”

此刻,林蕭陽正平躺在那戶村民家中的木板床上,一手枕於腦後,一手捏著一件物品。

細一看,林蕭陽手中捏著的,卻是他出發去江南,臨分別那日,冷晴於城門外送他的那塊紅色玉佩。

藉著一米開外的方桌上擱著的油燈,林蕭陽一遍又一遍地細看他手中玉佩的紋理、雕刻,越看越覺得冷晴送他的這塊玉佩煞是好看。

乍一聽見林知吾問他問題,林蕭陽一時沒反應過來——

吶吶地看向林知吾,林蕭陽反問到:“林副管事你說什麼?”

林知吾聞言,驀地停下腳步,看向一邊平躺在床上的林蕭陽。

見林蕭陽手中拿著那日冷晴送他的那塊紅色玉佩,林知吾知道,林蕭陽剛才肯定又盯著玉佩神遊去了。

無奈地嘆息一聲,林知吾好言勸慰道:“林公子,就算你再想念爺和少夫人,也不必一有空閒就將少夫人送給你的玉佩拿出來瞧吧!”

聽起來很平常的勸慰之言,實則,林知吾這話卻是暗含了提醒之意。

林知吾雖說只比林蕭陽大了兩歲,也未經歷過情愛之事。但在感情一事上,林知吾卻是比木訥的林蕭陽要顯得經驗豐富的。

林知吾豈會看不出林蕭陽對他家的少夫人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林知吾相信,精明如他家爺肯定也是看出來了的!

但朱梓陌卻什麼也沒有說,做為一個下人,林知吾更加不能直言什麼,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