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去看捧著衣被的雙手時,卻驚見他捧著的雙手上空空如也,只剩左手握著的三尺青峰還在!
屋內,外屋的光線同樣有些昏暗,捧著乾淨的薄被和衣物,炎子明靠在關起的門上久久不曾動作。細看下才發現,炎子明捧著衣被的雙手緊握成拳,其額際有薄薄的汗水,青筋隱現,牙關也咬的緊緊的,似在忍受何種痛苦一般。
就這樣原地站了半晌兒,炎子明方輕呼一口氣,緩緩抬步,速度較平常有些緩慢地走回到內屋的暖炕旁。
站在暖炕邊,看了眼香肩外露的冷晴,自覺忽視了那被紗布纏繞的腫的老高的位置,炎子明默默地將手中薄被和衣物放在立於炕頭的櫃子上,而後掀開蓋在冷晴身上的有些溼潤的薄被,開始為冷晴更換衣物……
咱們再來看看屋外的情況。
雖說炎子明的舉動讓向來老實憨厚的牧文十分茫然不解,然,作為下屬,還是一個忠心耿耿的下屬,不論自己的主子做出何種怪異舉動,牧文都是不會產生任何質疑的!
看了眼面前關得嚴實的屋門,牧文默默地轉身朝這座簡陋小院的院門走去。
現在,牧文已經完成了炎子明交代他的督促張老大夫取藥一事,該是去完成另一件,更早些的時候炎子明交代給他的事了!
走到院門邊,牧文沒有停頓,直接走出大開的院門,而後右轉,沿著村中的泥巴小道朝村尾的那座滿覆植被的高山走去。
一路上,牧文陸續遇到了不少或扛著鋤具去農作或端著木盆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