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一會兒,桑田貞三少尉和山田八左中尉被打成了“豬頭”,直到洪春揮了揮手說道:“停!”幾個戰士才擺手。
望著兩個鼻青臉腫的部下,玲木心裡很不安。他偷偷摸摸看了洪春和和武元甲一眼,見滿腔怒火的二人板著臉,好一會兒沒有說話,玲木心裡直打鼓,臉色發白,戰戰兢兢……驚恐的臉上,神色非常畏懼、難看。
“你去吃早餐吧!” 洪春突然對玲木說了一句話,玲木愣愣地盯著地上,
好久,才反應過來,如釋重負地對洪春和和武元甲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然後向餐廳走去。在他出門的那一刻,洪春似乎看到了他眼中閃爍著淚光。洪春衝(玲木的後背冷冷地道;“前事我可不究,但日後你有二心,殺無赦!”
“玲木不敢!玲木不敢!”玲木聞言感到後背冷颼颼,不寒而悚,戰戰兢兢地轉過身來連連回答道。謅媚的、那副低三下四的樣子讓一旁的中國官兵們和日俘大為噁心。
望著遠處玲木進入餐廳的背影,疾惡如仇的武元甲咬牙切齒對洪春地道:“要不是怕壞了老大的抗日大業,老子真想將他碎屍萬段!”
“我也是!” 滿腔怒火的洪春心中也有同感地道。
上午10點多,3號礦區外塵土飛揚,開來了一個車隊,有軍車,有運礦石的車子,每輛車上人都坐得滿滿的。門口守衛軍官顯然與帶隊的是熟人或者說早知道來者的身份。例行公事地檢查了一下,很快就放行了。車隊直奔3號礦區日軍操場。首先下車的是一隊全副武裝著鬼子軍服的警衛營戰士,然後是一群五花大綁的日本監工,接著是衣著襤褸帶著腳銬的礦工,沒多久操場裡黑壓壓的全是人,
“怎麼還讓礦工們帶著腳銬!” 武元甲不滿地對押車的假日本鬼子少尉趙建林和陳希曾道。
“礦工總共有1600多人,日本監工有100多個,我們才100多號人,不這樣能安全到這嗎?” 暗地裡一直與武元甲較勁的趙建林沒有好氣地道。
趙建林與武元甲一見面就較勁,一邊的營長洪春早以司空見慣,連何峰,何副總司令都略知一二,洪春也不管他們倆馬上命令;戰士們到日本監工身上摸出鑰匙替礦工們卸掉腳銬。
戰士們一邊手忙腳亂地替礦工們卸腳銬,一邊對卸掉腳銬礦工們道:“大家互相傳遞一下鑰匙!”
礦工們不解地看著這群會說中國話,語氣溫和的“日本鬼子”們,他們雖然不知道“日本鬼子”壺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卸掉腳銬舒服自由多了,大家還是一一照做了。
“同胞們!我們是中國軍隊,是東北軍,是何峰,何副總司令的部下,日本鬼子已經被我們消滅了,從現在起你們自由、安全了!” 洪春站在一臺汽車上喊道。
下面的礦工有些畏懼看了看四周全副武裝著鬼子軍服的戰士,洪春見狀,一揮手,二十幾個戰士押著十幾個鼻青臉腫的日本監工上來了,能聽懂中文的日本監工畢竟是平民,心理素質比鬼子兵差遠了。不少當場就被嚇癱了,被戰士們象拖死狗一樣拖上來。也有兩個原是一戰退役老兵的日本監工頑固地拼命掙扎著、不甘心的反抗著、口語不清的咒罵著押解他們的戰士。
幾個殺氣騰騰的戰士手持日軍指揮刀來到日本佬的身後一直排開,洪春一揮手,行刑的戰士們吼叫著揮動指揮刀,肆無忌憚掠奪中國礦物資源的日本佬紛紛人頭落地。
“現在你們總該相信我們是打鬼子的中國軍隊了吧?”
洪春看到原本死氣沉沉的礦工們變得激動起來。他趁熱打鐵,指著軍火庫西側被封死的廢礦井裡又道:“礦工兄弟們,你們知道廢礦井裡封的是什麼嗎?”
洪春停頓了一下,見所有的礦工都看著自己,他才憤怒地道;“裡面是跟你們一樣的礦工兄弟,因為鬼子在這修了一個軍火庫,為了滅口,鬼子將修軍火庫倖存的1000多礦工兄弟全部趕入了這個廢棄的盲井﹙只有一個出口的礦井叫盲井﹚,中國礦工就這樣活活的被窒息悶死。”
“殺死小鬼子!血債血償!……”不知是戰士,還是礦工們先喊,不一會兒憤怒的口號響徹雲霄。
洪春等所有的人平靜下來,一揮手又有二十幾個戰士押著十幾個已駭得屁滾尿流的日本監工上來了,他望著1000多礦工道;“平日裡這些日本監工無惡不作。不知殘害了多少礦工,今天我給兄弟們一個血債血償的機會。”
礦工們全部憤怒盯著被戰士押著跪在地上的日本監工,但沒有人上來,雖然礦工們對日本監工恨之入骨,但畢竟大多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