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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華皺著眉沒有說話。
“那個安嘉志早就認出了你,並將你的情報透露給了一個叫畢信的將軍,你和曉飛已經被他們的人盯上了。”
“早晚的事,只是沒想到這麼快,我今天下午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我還繼續盯著安嘉志嗎?”
“不用了,你改盯著那個叫畢信的。我明天要帶曉飛出城一趟。”遲華似在喃喃自語。
“那我繼續跟著你?”燕鶯試探的口氣問道。
“不用,你繼續盯著城裡的動靜。我這次出去不知道幾天能回來,如果回不來你就自己回鳳凰城吧,替我轉告家裡面的兄弟們一聲。”
遲華還想繼續說,就感覺一隻冰涼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
這注定是一個難眠的夜晚。
就在遲華昨天去過的和義堂大廳,寬闊的大廳內或站或坐的有四五十人。
帶著青面鬼面具的小武站在大廳正中的香案前,他身後還站著韓菱和一個叫解亮的身材高大的年輕男人。
“昨天我們死了十二個弟兄,小武無能沒能弟兄們報得了仇,還被人擒住了。”
大廳內無人說話,在場的全是和義堂的骨幹,昨天發生了什麼這些人基本都清楚,包括小武哥自己獨自留下來面對敵人。
“我小武被擒還能活下來,不是因為我骨頭軟給人下跪了,是因為仇家認為我們還有利用的價值。”
“武哥,你答應了是嗎?”人群中突然有人問道。
“是,我答應了。”小武的聲音很平淡,聽不出任何感*彩。
大廳內一下就亂了起來,下面議論聲一片,有些人看小武的目光已開始變得不善。
下面議論聲起,小武站在原地沒有繼續說下去。面具遮住了小武的面孔,沒有人知道他此時是怎麼想的。
一個坐在椅子上染著一縷黃毛的年輕男人站了起來,隨著此人站出來大廳內的議論聲也一停。
“幫主,你把我們都聚過來又說這麼一番話,是想給幫裡的兄弟們一個交待呢?還是想讓出幫主的位子?”男人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把兄弟們都聚過來,是想告訴你們我們和義堂從今天開始要換一個活法。我們平時像老鼠一樣躲著城防軍,開個會都要躲到地下,碰上個硬茬子被人殺了十二個弟兄連報仇都做不到。”
“幫主,你今天受得刺激有點大吧?我們本身就是老鼠啊?你還想跟城防軍正面硬拼一下呀?”黃毛男人怪異的眼神看著小武。
“今天下午在任務大廳門前對方手下一個小弟就幹翻了青幫十幾個人,我在人家面前連一招都扛不住。”小武淡淡的說道。
“幫主,你要是扛不住就換我來吧,你歇一陣子,我帶著弟兄們和他周旋。”黃毛插話打斷了小武,但話中的意思卻頗令人玩味。
小武毫無徵兆的突然動了,身形一動就到了黃毛面前,一把短刀瞬間抵在了他的咽喉下。
黃毛拼命的往後仰頭要拉開脖子同刀尖的距離,“幫主我開玩笑呢,您還當真了?”黃毛頭上的汗立刻就流了下來。
同樣是混黑社會的,小武怎麼崛起的怎麼整合的南城的勢力黃毛自然一清二楚,小武絕對是個狠人,自己稍有動作小武真的會扎進去。
小武拍了拍黃毛的肩膀,將刀刀緩緩的收了回去。
“試試身手,你連我一刀都躲不過去,又憑什麼跟人家周旋?”
“你變強了?”黃毛不敢置信的看著小武。
小武點了點頭,“你也前或許跟我不相上下,所以才有勇氣站出來說那些怪話,但現在就是兩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小武又轉向屋內的眾人,“我今天實際上要告訴你們的是,我和對方做了一個交易,對方的報酬是進化晶核,而且已經付了。我小武還有和義堂以後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變強的機會,所以我們要用心替人家做些可能掉腦袋的事。。。。。。”
。。。。。。
豐永昌也沒有睡,獨自一人喝著悶酒,周邊戰事的進展讓他最近的情緒一直非常不好。
一個勤務參謀走了進來,在豐永昌面前低聲耳語了幾句,豐永昌就是一愣,端著酒杯的手久久沒有放下。
時間不長勤務參謀就領了一箇中年人進了將軍的書房,來人一進屋就給豐永昌敬了個禮。
豐永昌上下打量了中年人許久,陰冷的臉上竟罕見的露出了笑容,“小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