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喜兒如常早上出門中午回家做飯,吃過午飯睡上個午覺,下午又出門去繼續找藥草了。這次要找的藥草是烏蕨,多是生林下或灌叢中陰溼地等地方,且生長的地方一般海拔都不低,是以喜兒直接奔向了山上。怕有野獸之類的,喜兒一向不會到深山裡面去,畢竟安全才是第一位。
運氣還不錯,喜兒就比較順利地找到了烏蕨。要的分量還得差上一點,她就想著到那附近再看一看,說不定一下子就能夠找到了。整理了一下籃子裡的東西,喜兒驀然感覺到了暗處有一股視線好像正在盯著自己看。那是一種陰冷而溼滑如同毒蛇一樣的感覺,讓人下意識覺得心顫。
無意識的,喜兒瑟縮了一下身子。她想要環顧一下週圍找一找是不是有人在盯著她,有怕這樣的舉動只會讓對方立刻意識到她其實已經發現了什麼。猶疑僅僅是一瞬之間的事情,喜兒握緊臂彎的籃子,原本該往前邁的步子倏然收回來,頓時間就往那視線投來的反方向撒開腿就跑了起來。
樹林之間一陣響動,不遠處有沉重的腳步聲傳過來且越來越近。喜兒感覺自己的心都要馬上從胸口跳出來,可是她已經拼盡全力根本沒有辦法跑得更快。不需要回頭看,都知道兩個人的距離正在被不斷地拉近,喜兒的內心湧起了一陣恐懼,害怕讓她下意識瞪大雙眼,舊籃子裡的烏蕨一路拋撒掉到了地上。
後衣領還是被拽住了,一隻粗糙大手的手背擦著喜兒後頸的面板,讓喜兒頓時間就被激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因為被往後拉扯,臂彎裡挎著的舊籃子便不小心被甩了出去,在喜兒背後的那個人,先是扯住她的衣服,又再掐住了喜兒的脖子逼著喜兒轉過身。
一張瘦削猴長且充滿著陰笑地面龐徹底出現在了喜兒的眼前,胡大福的那一口黃牙讓喜兒覺得作嘔。胡大福一手掐著喜兒的脖子,一手抓住喜兒掙扎拍打她的兩隻手就往樹上摁了過去,讓喜兒的臉頰直接貼在了樹幹上。瘦胳膊瘦腿,根本沒有辦法和麵前成年男性相抗衡,喜兒幾乎是沒有反抗之力。
“知道什麼叫父債子償嗎?你爹敢睡了老子的媳婦,今天老子就睡了他的女兒,看他到時候孫子一樣哭!”說著說著,胡大福又是嘿嘿一笑,直接摁著喜兒的腦袋往樹上去撞,把喜兒撞得頭昏眼花,又馬上去拉扯她的衣服。
喜兒的兩隻手被胡大富繞過樹幹反剪在身後,腿也被他拿腿摁著了,而胡大富卻在她身上亂搞。那種滿滿的羞辱和羞恥的感覺,讓喜兒恨不得一腳把胡大福給踹廢了。一時之間腦子裡混亂成了一團,連自己身上帶著防身的東西都一下子忘記了。只是臨到這樣的時候,終究還是記了起來。可兩手都被控制住,她根本沒辦法去拿。
哪怕基本上沒有可以反抗的餘地,喜兒還是沒有放棄反抗和掙扎,她的不停掙扎到底讓胡大福不能隨便得手,更將他惹得毛躁了。原本是摁著喜兒在樹上,到底覺得不大方便,又拽著喜兒摔在了地上。喜兒頓時間又被他摔了一個七葷八素,可是至少雙手沒有再被鉗制住了。
身上的衣裳被胡大福拉扯得已經亂七八糟了,喜兒顧不上,腦袋暈暈乎乎的,她一樣顧不上。此時此刻,喜兒腦子裡只有那唯一的一個念頭,這個念頭驅使著她動作迅速將自己準備著拿來防身的東西掏了出來,而與此同時,胡大福已經又一次對她欺身而來。
喜兒孤注一擲,手裡握著那帕子就往胡大福的口鼻上捂了過去。胡大福一下被那帕子撞了個正著,喜兒努力抬起身子兩手摁著那帕子捂著胡大福的口鼻,她恨不得將全身的力氣都用上,只要能夠讓胡大福昏過去!
看胡大福伸手來抓她的手臂卻沒有抓著,喜兒就知道這是真的起了效用,頓時間更加用力地捂住胡大福的嘴巴和鼻子。沒多久,胡大福終於還是不敵那藥勁,身體癱軟下去,真的暈了過去了!
又驚又怕的喜兒喘著粗氣顫顫巍巍收回手,又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她防身的東西是用山茄子花曬乾磨成粉,混在水裡倒在布上再晾乾了用的。呼吸的時候必然會有水汽,矇住了口鼻,把藥粉吸進去就是很容易的事情了,要讓人昏過去也不那麼難。
看到胡大福躺在那裡,想到他原本準備對自己做的事,喜兒心裡就湧起一股恨意。
左右環顧間,看到了一塊一頭尖尖的大石塊,喜兒頓時間憑著一股衝動就將那石塊舉起來,更是用尖的那一頭直接就照著胡大福的下半身狠狠地砸了過去。原本就昏過去的胡大福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都痙攣般抖了一下卻沒有睜開眼,大概是又一次疼暈過去了。
喜兒直砸了好幾下才將那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