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我羞得無地自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裳,然後逃也似的離開。
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後來,劉星經常對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每次都會向我勒索金錢,而且還會對我的身體任意踐踏。我只能忍氣吞聲,因為要是我去報警,劉星便會把他曾經用手機拍下我和他那些不堪的畫面給林西,那樣我和林西那來之不易的感情也會結束。
劉星很貪心,問我要的錢越來越多。我實在沒法再用撒謊向家裡騙錢,便想找一份可以賺錢的工作。偶然間,我遇到了高中同學王麗,她告訴我說在酒吧當侍應會賺很多錢,而她當時就在裡面當侍應。我求錢心切,加上對王麗比較信任,所以經她的引薦之後我去了那家酒吧做侍應。
到酒吧的第三天,老闆讓我去陪一位客人喝酒。我不甚酒量,幾杯下肚,已經有了醉意。不久渾身便沒了知覺,頭重腳輕昏了過去。
醒來時,我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張陌生的雙人床上。我大驚,原來我已經在酒後被那位客人侮辱了!正在發愣,劉星拿著相機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知道里面是什麼照片嗎?是你跟那位富豪上床的齷齪照片!這下你的罪名似乎又多了一條。跟兩個男人上床你不是妓女是什麼?陪富豪喝酒又陪他上床,人家富豪已經看上你了說要包你做二奶。你必須跟著他哦,然後把他給你的錢分一點給我。那樣我們倆一起共享榮華富貴……”
我再也聽不下去,衝了出去。劉星在背後吼:“孰輕孰重你考慮清楚!”
我徑直到警察局報了警。劉星被抓起來了,而到那時我才知道王麗也是被他欺騙的其中一名少女,只是她還沒發現他是一個偽君子,還幫他設計害我。
林西知道了這一切,他不能接受外表那麼純潔的我居然被捲入了一夜情的旋渦中。他雖然知道我是不幸的,但還是選擇和我分手。
年少時一場無知的網戀將我引入了一夜情的畸戀中,後來一夜情又變成了多夜情。其實這場畸戀,根本談不上情,應該是一夜性。它給我帶來的懲罰很嚴重,不僅讓我失去了貞操,受到了侮辱,還給我的人生帶來了汙點,在我的心靈留下了陰影。
後記(1)
還記得2003年10月,我給《彭城晚報》的“紅塵男女”版投了一篇情感千字文,叫做《吃出來的甜蜜》,結果該版責任編輯孫愛新老師給我電話說稿子留用。之後我又陸續給他投了一些千字文。
再後來他又給我電話,說我的文字老練且優美,問我有沒有興趣為晚報的品牌欄目“傾訴”寫寫稿子,傾訴線索由晚報提供。我欣然應允,因為我平時寫的無非是小說或者散文,不是自己編的就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而“傾訴”則是聽別人的故事然後以第一人稱把故事寫下來。因為從前沒有寫過這種型別的文章,所以我想嘗試。我是個喜歡挑戰自我的人。
起初孫愛新老師並不知道我的年齡,也不知道我的職業,他以為我是大學老師。在報社見面後,他有點不信任地望著我:“你這麼年輕,又是大學生,而傾訴者多是歷經滄桑、情感曲折的人,你能理解那些滄海桑田的愛情嗎?”這時陪我同來的室友開口了:“你可別小瞧她,她人小鬼大,經歷也多。她可是我們宿舍公認的愛情專家!”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宿舍裡六個姐妹,我談第三次戀愛的時候,她們個個還是孤家寡人,而我又整天抱著眾多著名言情小說作家的書死啃,努力將理論與實際緊密相連。所以,我們宿舍的愛情專家捨我其誰?最後主任給了我幾個線索,讓我先寫著看看。
我第一次寫傾訴稿時感覺寫得不怎麼流利,彷彿到了筆下不如寫自己的故事那麼順手。但我沒有放棄,依舊堅持寫了下去。所謂熟能生巧,漸漸地,我寫別人的故事也寫上手了,碰到一篇非常感人的故事,我會迫不及待地寫下來,而且寫的時候彷彿自己就變成了故事的主人公。
2004年6月初,晚報的領導把我和一些為“傾訴”寫稿的特約作者邀到“左岸咖啡”開了個筆會。“左岸咖啡”是當時晚報採訪傾訴者的特約地點。
晚報副總編說“傾訴”欄目一定要講究真實,只有真實才能貼近讀者的心,才能真正達到釋放傾訴者情感的目的。
我想,“傾訴”這個欄目說白了就是——你可以把你不便於向旁人吐露的隱私說出來,並且採用匿名的方式發表。這種方式對很多人緩解情感壓力都湊效。迄今為止,我一共採訪過30多個傾訴者,寫的傾訴稿已逾10萬字,其中有暗戀,網戀,三角戀,婚外情,往日情……我很慶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