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應酬的遮羞布在外風流放縱,卻把戴綠帽子視為奇恥大辱。試想如果女人們也在外面這麼幹,這世界還不反了天了?
面見兩位公關部員工的最初人選後,楊飛鏑對未來公關部的作用信心大增。比較而言叫章莉的長髮女孩更顯精明老練,與他心目中預想的公關女郎十分接近,自然被列為公關部經理的重點培養物件。
說白了這個特別公關策劃其實是一個專門的商業賄賂部門,楊飛鏑早就想到,真正操作起來是要冒很大風險的。最大的風險莫過於在新悍將公司狠下內功,拿下訂單又把它做成豆腐渣的話,讓客戶怎麼交得了差?一次兩次之後,無論你的金錢美女攻勢再如何凌厲,人家只怕也會敬而遠之。很多公司費盡心機拿下訂單後就弄虛作假濫竽充數,這種目光短淺的行為害人害己,實際上是很愚蠢的。
總算放假了,兩天後楊飛鏑與陳韻兒登上了飛往陳韻兒家鄉城市的班機。這半年以來楊飛鏑的遭遇頗富戲劇性,事業愛情雙豐收,春風得意已不足以形容他的順暢。飛翔在天際的楊飛鏑恍如一切都在夢中,但小鳥依人般貓在他懷裡的陳韻兒又時刻提醒著他一切都是那麼真實。少年貧苦,青年波折,也許是到了該苦盡甘來的時候了。
陳韻兒早已通知家裡會帶男友回家過年,父母雙雙在機場迎候。她的父母都在本地大學任教,給楊飛鏑的第一感覺是一對儒雅又不失開明的中年夫婦。
陳父陳母對未來女婿也是非常滿意的:高大俊朗年輕有為,出身貧苦又十分謙恭有禮。在父母面前強悍的陳韻兒盡顯嬌憨的小兒女本色,回家的當晚賴著和母親睡了一晚,母女倆說了一夜悄悄話。
接下來的兩天陳韻兒都是一早就拉上楊飛鏑出了門,馬不停蹄的與舊日的同學朋友見面聚會,恨不得向全世界宣佈自己有了男朋友。大年三十二人老老實實呆在家裡陪父母,午餐和年夜飯由兩個小輩全程操辦,楊飛鏑精湛的廚藝令陳家三口的欣賞和肯定更添了幾分。首次體驗為人半子的暖心家庭氣氛,既令他覺得新鮮而又極度溫馨。
楊飛鏑與陳韻兒正一起在廚房忙著準備年夜飯的時候,陳韻兒放在客廳的手機鈴聲大作,陳母接了拿進來道:“韻兒,一個叫趙傑的說是你的朋友,一定要你接電話。”
楊飛鏑手上的動作不由一滯,陳韻兒偷偷看了他一眼接了。想來趙傑在電話裡無非是說一些過年好的話,陳韻兒除了不住口的連聲謝謝再無二話,掛了電話後小心的解釋道:“飛鏑,你別誤會。……我也不知道他的電話會追到家裡來……。”
楊飛鏑很自然的想起了趙傑在醫院的公然宣戰,嘴上裝作毫不在意的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的韻兒誰也搶不走。”這話到底是說給陳韻兒聽還是說給自己聽?不知道。
好端端其樂融融的年夜飯,讓趙傑一個電話攪得楊飛鏑悶得有些透不過氣來。雖然竭力裝作若無其事,但陳韻兒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了他的不快。
晚飯後圍著爐火一起看罷春節聯歡晚會後,楊飛鏑自然接過了陳父燃放鞭炮焰火迎新年的接力棒。忙活完已至凌晨一點,照例在陳家客房睡了。
關燈上床之後,忙了一天的楊飛鏑卻毫無睡意,瞪大眼睛望著天花板發呆。只聽得房門一聲輕響,一個溫暖圓潤的身體悄悄爬到他身邊擁著他躺下。
閉上眼睛裝睡的楊飛鏑輕嘆一聲將她擁入懷中,在她額上吻了一吻勸道:“韻兒,你不要這樣,這樣不好。”
“原來你沒睡著啊?”陳韻兒悄聲撒嬌道:“誰說不好了?我願意!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有……有特殊的紀念意義。”
不管不顧的將他纏得更緊了,香唇在黑暗中在他臉上摸索著目標,楊飛鏑終於忍不住輕輕迎住了她的唇。剛開始還有心有顧忌動作生澀,只幾秒鐘後便用舌頭撬開了陳韻兒潔白如玉的貝齒,她的香舌微一退縮之後便勇敢的迎了上來,兩條舌頭緊緊交纏在一起,二人體內的激情如火山一般噴薄而出。
不停的吻著她的額頭,她的臉,她的眼睛,她的唇,陳韻兒雙眼緊閉,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楊飛鏑的手伸進她的內衣,握住了她飽滿堅挺的乳房輕輕揉捏著。陳韻兒全身熾熱,但又軟得像一灘水。不經意間手碰到了楊飛鏑胯下高昂的物事,觸電一般的逃開。老天,若能經受住這樣的刺激,就不是男人了!
滾燙的嘴唇已經轉移到了洶湧飽漲的雙乳上,大手從她的小腹緩緩往下摸去,在芳草地處的秘地輕撫起來。陳韻兒沒有像以前一樣阻止他,發出一聲既似嘆息又像呻吟的聲響,反而加快了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