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得本事讓道門中人信服,卻偷偷摸摸的去找守門人。”
“他為什麼不白天找?”
“守門人白天不說真話,也不選人。”
“你師父呢?”
“我和我師父也覺得他做錯了。”
“你們……”
“他不肯放棄詭道截教的地位。”
“你和你師父和他意見相左?”
“他野心太大。”
“你們誤會他了。“
“他反對詭道入道教。所以詭道不被道門認可。”
“他的想法,你不懂。”
“算了,已經這樣了。”
“我想去見守門人。”
“你想學師叔?”
“不,我想知道守門人為什麼要選他。”
“你怎麼知道他是這個時候出去找守門人的?”
“還用猜嗎?”
金仲的嘴角撇了撇,是啊,不做出格的事情,就不是趙一二了。
“你怕不怕?”金仲隔了很久才問我。
“什麼意思?”
“他們都怕。”
“為什麼?”
“洪水陣。”
“什麼意思?”
“是誅仙陣裡的一局。”
“專戮道門。”
“永不超生。”
“我們是截教。”
“沒分別。”
“趙先生過去了。”
“他計算了很長時間。他那年提前上來了一個月。”
“我會算沙。”
“你的沙漏呢?”
“在我心裡。”……
2010…12…1516:52:00
金仲和我無聲無息的走出門外。我不知道屋內的旁人聽到動靜沒有,也懶得知道。
我們走到坪壩的邊緣,金仲指著對面的北峰,“那裡有一片松柏樹林。守門人在梧桐樹裡。”
我一聽到梧桐樹,就馬上聯想到了那個溶洞中的梧桐樹。
“那梧桐樹會發光嗎?”我問道:“綠色的?”
“你在瞎說什麼?”金仲說道:“就是一棵梧桐樹,比普通的大。”
我不再提問了。
我們開始走向坪壩的邊緣。
白天看來,這裡都是農田,水田剛剛插秧。還有別的農作物,土豆、花生之類,還有些來不及收的油菜。
我和金仲走到坪壩的邊緣,是一個水渠,我看明白了,我在學校教室裡看到的紅光,應該來自於這些水渠。現在我看不到明顯的光芒,但是黑漆漆的水泛映出一點微弱的暗紅。
這個紅光要隔得遠了,才能看得清楚吧。
我問金仲,“他們為什麼不晚上來。”
“他們可不願意冒險,等大家推舉好了,安安分分地去見守門人,豈不穩妥。”
“你為什麼願意帶我去?”我追問道“你不怕嗎?”
“我不怕。”金仲乾乾的說道:“算沙。”
金仲站立一會,對金仲說道:“走吧。”
“三千另十四”我說道。
金仲把我的手一牽,雙雙跳過水渠。
“一萬二千三百五十九”
我和金仲往前方走了三十七步。
“九十一”
我們向右走了一百二十步。
面前又是個水渠。
“四千另三十三”
我們躍過水渠……
我不停計算這紅水陣上的縫隙,避開兇險,慢慢和金仲走著。
“四千另九十八”我說道:“這個古陣,是什麼來歷?”
金仲帶著我往左前方走了十七步,邊走邊說:“道家當年鏟截二道,各自興旺。漸漸有了爭執衝突。”
“許仲琳寫的《封神演義》,就是這個過程,可是很多都是不符合歷史的。”
“他說的事情不假,只是人和時間變了而已。”
“這個紅水陣,真的是當年的遺蹟?”
“截教到了唐末還有勢力。這裡就是截教最後的門人被壓制的地方。”
“他們最後都死了?”
“除了詭道。”
“詭道入陰。勉強流傳了下來。”
我哼哼兩聲,怕不是怎麼簡單的原因。誰知道當年的腥風血雨,藏了多少狡詐和出賣在裡面。我自從被蔣醫生催眠過之後,看待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