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是歹,王八和瘋子還有一章半。
這個是我保證大家,肯定會寫出來的。
最後,我謝謝大家的支援。和你們的喜歡。
是你們的支援,讓我有動力寫下去。
蛇從革
2010…11…189:19:00
曲總說道:“幾年沒見,怎麼變得古里古怪的。”
我還在向家屬陪不是。躺在擔架上的植物人剛好嘴裡開始叫喚起來,呻吟一聲比一聲痛苦。這人雖然沒了思維能力,但是還能感知痛苦。他的家人連忙去照料。
十一點左右,車到了這家人的屋外。我看了這家的房子,心裡想到,原來世間的任何人和事物,都或多或少的有所聯絡。表面看來不相干的人和事,總會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絡。例如這家人,雖然我已經不認得他們,但我小時候,卻是和他們打過交道的。
他們的家在沮河旁的一個村落裡,我小時父親在附近大山裡的江北廠上班,所以夏天我經常到沮河來游泳,到沮河的路上,必須要經過他們家。
我之所以能很快的想起,是因為他們家門口的那個手壓式的抽水機,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時候,我不止一次的向這家討水喝,這家的女主人,就讓我自己去壓水上來喝。其實我更多的是想去玩抽水機,而非口渴。但這家人還是給我很深的印象。
曲總和病人家屬進屋去了。我在稻場上轉悠,走到抽水機附近見了個泥塊到手上,看了看。
等曲總在病人家裡安頓好了,走出來。病人的家屬也跟著出來送曲總。我對著家屬其中一個年長的男人問道:“你們家以前的那顆皂莢樹死了,為什麼不重新種一顆呢?”
年長男人把我看了看,很隨意的說道:“哪有這個精力去買樹苗回來。”
“那你們為什麼不在別的地方重新挖口水井?”我緊接著問道。
“打口井要最少千把塊錢……”這個然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和曲總上了車,這家的男人才突然領悟到我說話的用意。他一臉的驚愕,估計他剛想起來,我這個陌生人怎麼會知道他家門口曾經有顆皂莢樹。
曲總倒是好奇,問我,“你為什麼要他們重新挖井呢?”
我和曲總在車上無聊,我就把這個事情當談資跟他日白:“這家的水井裡面的水已經髒了,導致家運不好。所以家裡窮。不然你看,現在路邊的農戶,門口有抽水機的都是用的水泵抽水,但剛才那家,還是用手壓的。”
“這跟他家人出事有什麼關係?”曲總問道。
“這家水井地下四五米的地方附近,有個很大的蟻穴……”
“地底下有螞蟻,沒什麼好稀奇的吧。”曲總說道。
“關鍵是這個螞蟻與一般的有點不一樣。”我耐心的解釋:“螞蟻都是在地上覓食,然後召集同伴,再搬回巢穴的。”
“你狗日的跟我講生物課啊。”曲總笑道。
“可是這家人水井旁地下的螞蟻,是從來不會到地面上來的。”我對曲總繼續說道:“這種螞蟻很少見,它們的食物是人類埋在地下的遺體,所以有這種螞蟻的地方,附近絕對有墳墓。”
“你又跟我日大瞎(宜昌方言:扯淡),這家人房屋附近,哪有什麼墳墓。”
“你看不到,”我輕蔑的笑笑,“不見得地下就沒有。這些螞蟻,就喜歡在底下的泉水旁築巢,然後挖出很多細微的通道,到地下的棺材裡,然後一點點的把腐爛遺體銜回巢穴。它們吃了這種肉,會分泌一種物質,拿來餵養蟻后。它們分泌的這種物質。是很多神棍巫醫很想要的東西。”
“你格老子的越說越玄乎了。”曲總扶著方向盤跟我說話。
“呵呵。”我估計曲總是不會相信的,他當過兵,應該是不信邪的。但閒著也是閒著,我就當故事說下去,“這種螞蟻分泌的東西,不僅有毒,而且溶進水中,這家人喝了,不僅僅人會生病,而且家道會衰敗。你看他家裡這麼窮,估計屋裡橫遭厄運,不止那個植物人。”
“你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曲總說道:“他們屋裡好像還有個傻子,被關在小屋裡面。”
“所以我要他們重新挖井,重新種皂莢樹。”我見曲總有點興趣聽,不等他問,就往下說:“他們家水井很早就有那種螞蟻了,可是一直都很少,是就是因為水井旁有顆皂莢樹。這種螞蟻和皂莢樹相生相剋,有皂莢樹的地方,這種螞蟻才會存在。但是他們之間又相剋,這種螞蟻喜歡咬皂莢樹的樹根,而皂莢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