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在村口等著。
兩個人跑了幾個小時了,木匠的堂客才發現,連忙去找木匠。著急的說:“姑娘跑了,肯定和彈棉花的跑了。”
木匠還在慪氣,一聽堂客這麼說,氣的半天說不出話。
堂客還在數落木匠:“就是你,古里古怪的,硬是把姑娘逼走了。”
“你慌什麼!”木匠說:“老子還沒死呢,他們能翻什麼撬(翻撬,宜昌方言:猖狂)。”
堂客見木匠生氣得厲害,就不敢再招惹他了。自行找人去追姑娘。
木匠在後面喊:“你找個什麼人,你還嫌不丟人啊。”木匠頓了頓說道:“他們走得了嗎?明天就回來。”當下阻攔堂客去找人幫忙。
果然第二天中午姑娘和彈棉花的小夥子又一起回來了。木匠正坐在堂屋裡,等著他們。姑娘和未來女婿,進了門就跪在木匠面前磕頭。磕了半天,都不說一句話。
但木匠不理會,就自顧自地喝茶抽旱菸。
還是堂客心疼姑娘,才解了圍。當然有是好話說了若干。這些絮絮叨叨的閒事,就不多說。
木匠姑娘和彈棉花的小夥子,當夜就跑,準備私奔回小夥子的瑞安老家。可是走到離公路還有四五十米的時候,兩個人怎麼都邁不動腳了。無論怎麼使力,都無法向前走一步路。兩個人互相推都推不動。可若是往回走,一點問題都沒有。
開始兩個人還不信邪。眼看就要到公路,走上了公路,往當陽走,運氣好還能搭個順風車,到了當陽,就沒人管的住他們了。想去那裡就去那裡啦。
第68節
可就隔公路這幾步路,就是無法再靠近。在地上打滾都滾不過去。兩個人累的渾身是汗,到了天亮都沒辦法走出這一步。
姑娘對彈棉花的小夥子說:“從來不知道爸爸還會這一手。”
小夥子也無奈,這定身咒這麼厲害,他也沒辦法。兩個人只有猶猶豫豫的往回走。磨蹭到中午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