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你的手看不見了。”方濁說道。
我看著我把玩沙漏的手,模模糊糊。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閉上左眼,果然我的手臂都無影無蹤。我再睜開左眼,閉上右眼,手臂看得清清楚楚。
方濁吃驚的把我看著,驚訝的說道:“我師父都不會……”
我把沙漏放進懷裡。
2010…10…162:14:00
王八在外面喊道:“瘋子,我和董玲出去了。廚房裡有菜,你自己做點飯吃。”
方濁連忙喊道:“我跟你們出去。”
“你去幹嘛。”我拉住方濁,“老實待著。”
到了晚上王八和董玲都沒回來,我琢磨著,王八肯定是堅持董玲在醫院休養幾天,王八也留在醫院了。
我心裡也鬱悶,王八也是個賤貨,好好的當人家男朋友不樂意,當個墊包(宜昌方言:背黑鍋)的包哥倒是蠻勤快。
我想著王八的董玲最少兩天是不會回來。讓我一個大男人照顧一個小丫頭,實在是為難。不禁叫苦。還好,方濁沒我想的那麼不懂事,天天自己知道去樓下不遠的診所輸液,還知道找我要錢,帶盒飯回來吃。
我每日裡,什麼都不做,除了睡,就是看著沙漏,不停的數沙礫的顆數,計算水和沙礫交換了幾錢幾厘。連白天黑夜都分不出來。好像隨時都白天,又好像隨時都是黑夜。
王八和董玲在第四天中午回來了。
董玲樣子還好。精神狀況還不錯。還做了頓飯,四個人吃了。
吃完飯,王八對我說,“瘋子,我們去個地方。”
我丟了碗筷,跟著王八出了門。
走到街上。我問王八,“去那裡。”
“看守所。”王八說道:“我要去見見那兩個混混。”
“你都打聽好了?”
“恩。”王八哼了一聲。
看守所在郊外,我和王八到了看守所門口。王八從身上掏了張卡片,遞給門房。
一時沒有回應,兩人等著,王八對我說道:“瘋子,師父的死,我覺得和董玲有點牽連。”
“你為什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