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不會,那種禽獸不如的母親,怎麼會是妹妹你呢。”張真真看了看站在郭絡羅氏身邊的秋月美人兒,則又說道,“妹妹這胎可要好好養著才是,太醫說可是個阿哥呢,咱們府裡這幾年只有錦博一個,害的宮裡面和舅舅那邊的人,老想著往府裡面塞人。”
“阿真,那秋月是舅舅之後送來的,我本想著要和你說說看的。”十爺沒搭理郭絡羅氏求救的心思連忙解釋說。
“十爺,舅舅送來的女孩,你怎麼能夠讓她當丫鬟,怎麼說也要給人家一個名分才是………哦………還是先為爺生個孩子吧,母以子貴,到時候皇上說不定會指個側福晉什麼的。”聽說,昨夜可是秋月服侍的,若是這一下就中了獎,那真說明她是一個幸運的人兒呢。再看那郭絡羅氏晃盪的身形,然後他身邊的丫鬟秋月上前去扶著,然後啊,那郭絡羅氏彩旗揮開秋月的手,惹得張真真心裡面通亮的很,想著一會要有人不好受了。
張真真還沒玩夠,則說道:“說到這個事情,前幾日宮裡面的娘娘還給我說要往府裡面指人來著,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給府裡面指側福晉了?”
十爺連忙否決道:“沒有的事情,你別瞎想。”
“哦,既然沒影子的事情,那我也就不擔心了,你們還有事情嗎?沒事的話,就。。。。。”該幹嘛幹嘛去吧。
“福晉。。。。”郭絡羅氏看了看十爺,在看了看張真真,沒蹦躂出一個詞語來。
“你也別想太多了,回去歇息吧,好好的養著這一胎,有爺和本福晉在,沒人敢把你怎麼樣,也沒人敢說你隻言片語的不是。”張真真表現的非常的賢惠,鐵定讓郭絡羅氏彩旗,慪心好幾天了。
不過張真真這般說,十爺聽來也對,安慰說道:“彩旗,福晉這麼說了,你就別多想了,好好的為爺生下長子,到時候福晉自然不會虧待你的。”
張真真撇撇嘴,沒發言。
怎麼樣算是不虧待呢?這也每個標準不是,所以她不保證。
郭絡羅氏彩旗咬著唇告辭了。
然後十爺開始解釋說:“阿真,郭絡羅氏只是因為懷孕了,才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你別跟他一般計較了。”
張真真點點頭,回答說:“我知道,她是在擔心肚子裡面的孩子。”
十爺卻傻帽似得繼續問道:“阿真,你不會對一個孩子下狠手吧?”
“我桌木真才不會像你們城裡人,說話做事都拐著彎的。再說了,就算是他真的生了個兒子,還能夠越得過我當嫡福晉了?所以我桌木真自然不會幹一些傻事,來毀了中蒙和平的。”張真真看了一眼胤誐,有些不正常的跟他說,“就算是我得不到你的寵幸,這個位置依然輪不到她人來做。”十爺這才放下心來,則安慰她說道,
“胡說,你的嫡福晉位置,誰也搶不走的。”
張真真之後涼涼的問道:“爺,你心裡面是不是也在擔心我會對小阿哥下手?”
十爺心虛的否認:“我沒有。”
十爺看著張真真那比較通透的眼神,很煩躁,煩躁的不理會桌木真,就跑了。
然後牆沒有不透風的,所以過不了一會,張真真就知曉了一個事實。
阿美說昨日郭絡羅氏給十爺看了那翠芬留下來的遺書。
遺書上說小阿哥就是她桌木真害死的,而且主謀就是滴福音。她愧疚不已,可是又迫於嫡福晉的淫威,不敢聲張,只能夠留下此書,遠走他鄉了。
張真真那叫一個生氣啊。
此刻才明白今日早上十爺是為何而來的,是來質問的啊。
不過他為何不問?
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桌木真是清白的。
丫丫的。
沒想到郭絡羅氏居然來這招啊,當真是小看他了。這件事情一出,自已將會無路可退,必定會保護她和她肚中的孩子,畢竟死人是沒辦法在出來作證的,所以自已若是要贏得十爺的信任,必須要好好的對待他們母子。
一上午,張真真心情都不好。因為她堂堂一個新世紀的刑警,居然別這般陷害?
丫丫的。。。。。。
阿美在一邊雖然不確定主子為何生氣,可是剛才十爺是黑著臉走的啊,所以她還是要勸告說:
“主子,您要去給十爺解釋清楚啊。”
“解釋個屁啊。”
解釋要有用,還要警察找證據幹嘛。
“主子,您若是不解釋,十爺就會相信那個郭絡羅氏彩旗,日後就不會再對您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