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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溫暖的笑意。

“靜丫頭歡迎回家。”

桃花開了

“叔叔。。。。。。”淺羽靜的聲音有些哽咽,她真的沒有想到當年她離開,之後的六年沒有一絲訊息,而叔叔見到她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責怪她,而是說:歡迎回家。

回家,這是一個多麼溫暖人心的詞彙,可是她從來都不敢奢望這樣溫暖的詞彙會出現在她這個不幸的人身上。回家,其實是她多年來一直壓抑在心底最深的渴望。

“靜丫頭,難道你又想在外面哭鼻子嗎?”越前南次郎還是沒有忘記她兒時的窘事,此時又拿出來調侃她了。

淺羽靜聽到南次郎的調侃,似乎也回憶起來那時她迷路哭泣是那狼狽的模樣,臉上也有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笑容。

她還記得,當她被龍馬找回家後。南次郎對她說過,無論你跑到哪裡,都要記得回來這裡,因為這裡是你的家。所以這是她回來後他對她說歡迎回家,而沒有立即問其他的事情,只因為這裡是她的家,他們也從未忘記她。

他什麼也不去問,什麼也不說,一切都顯得很自然,自然的就彷彿是她早上離開的家而現在回來了一樣。

淺羽靜跟在越前南次郎的身後向屋裡走去,而後和越前南次郎分坐在客廳,沒有人開口說話。

“叔叔,龍馬他還好嗎?”淺羽靜忐忑不安地問道,客廳的寂靜的可怕,她想要打破寂靜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開口就問龍馬的事情實非她的本意,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該問什麼。

“青少年啊,他很好的,今天去青學報道了。”南次郎特有的慵懶語氣中滿滿的全是調侃的意味。

“哦,那龍馬是要去青學讀書嗎?”

“是啊,靜丫頭你也要去嗎?”南次郎的眼睛提溜提溜的,很明顯看出此時的他不懷好意。蒽蒽,看來六年裡她對青少年可是念念不忘的。看來他終於不用為青少年的人生大事操心了,這個兒媳婦他可是喜歡的緊哦。

“靜丫頭,現在妳還好嗎?”南次郎懷著不明心思問。不知道可不可以為他家青少年製造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機會,不,是近水樓臺先得靜的機會,真是傷腦筋呀。傷腦筋。

“叔叔,我現在住在跡部家,在冰帝就讀。”淺羽靜很老實的回答者問題,不敢多說一句話,她家叔叔的思維很奇特。

“冰帝呀。。。。。。”那近水樓臺先得靜的計劃不就擱淺了,可是這萬一兒媳婦要是被人搶走了,怎麼辦,怎麼辦?那樣損失會很大的。

南次郎的面部表情一直變化個不停,看的坐在他對面的淺羽靜心中那個無奈呀。都說了她家叔叔思維是奇特的,她已經很小心了,叔叔他到底又在瞎想什麼呀?

淺羽靜只好一邊反思自己,一邊企圖用言語來喚回南次郎神遊九天的思緒。

“蒽蒽,靜丫頭妳這次回來是要給我家青少年當媳婦嗎?”

清醒後的南次郎有一種想要把人直接搶回家當兒媳婦的衝動,美女兒媳婦還是早早進家門才放心。

聽到南次郎的話,淺羽靜有些被雷到外焦裡嫩的錯覺。他的兒媳婦,龍馬的妻子,那張傾城容顏上頓時不滿了紅霞,如桃花般灼灼其華。

見此,南次郎的心情大好,他家青少年的桃花開了。

選擇性失憶

球場外,淺羽靜很安靜的站著,,看著龍馬和南次郎的對戰,心中不免要驚起來波浪。為什麼龍馬那樣的平靜,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是龍馬沒有認出她還是龍馬早己忘記她?難道然道這六年來她的變化真的有那麼大,大到龍馬都認不出她了?還是龍馬在生氣,所以扳意不認她?

龍馬,窮競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呢?

“龍馬,你還記得我嗎?”淺羽靜進入到球場上,先一步將越前南次郎的球同擊。

龍馬冰冷冷的淺羽靜一眼,他沒有對她搶走那本該是他的球而感到不快,只是這女孩的話語讓他由衷的疑惑,他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認識她?或者說他該認識她嗎?

對面的越前南次郎沒有去理會那由淺羽靜回擊的一球,他只是那樣靜靜的看著對面球場上的少年和少女

。慵懶的立在那裡,彷彿沒有生命的雕塑一般,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笑話,這樣的好事怎麼能不看吶?

“不認識”越前在吐出這幾個字的時候,眼角忽然瞄到女孩手中的網球拍,心中大驚。這不是老頭每年都會更換的球拍嗎?老頭說要留給的那個人,難道這個女孩就是老頭口中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