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證已在,還不交代?把真正的目地說出來。”
“真沒什麼企圖,我們都不知道這有人,更不知道是官府的,不然今天就不來了。”
那個人哭喪著臉解釋,怕店霄不相信,還給旁邊的人使個眼色,那些人也都附和著說不是來行兇的。
店霄一時不好分辨,看這些人地神色又不象作假,用茶碗蓋一下下颳著碗邊,對那人又問道:
“看樣子你們挺怕我們是不是?”
“是,是怕。”
那人老實承認。
“怕什麼呢?心裡沒鬼你怕什麼?啊?”
店霄抓住這個問題追問道。
“怕,怕你們把我們家稻子都給糟蹋了,我跟他們準備先把稻子收上些,騰出空地好玩蹴鞠,沒想到剛從地洞中爬出來,就遇到你們了,擔心稻子,這才湊近了看,被抓住。”
那人委屈地說道。
“啊?這,這是你們家的地呀?嘿嘿!呵呵!早說嘛!早說就沒事兒了不是,那個,你們家地地不錯,它挨著河,故此就借用一下,這樣,為了確定你們說的話是真的,先等等,這邊的事情過後就核對,真是你們家的有什麼損失算我們的,誒?我還有個事兒要問,你們為何挖洞呢?另一頭在哪?”
店霄聽到人家跑自己地來收割,便把搭的有些酸的腿放下,把涼掉的茶水也倒了,收起這種氣勢,換上副面孔說要賠人家損失,也沒忘了問地洞的事情。
那些人也稍稍鬆口氣,其中一個有著兩個支出來的虎牙,給人的感覺總是在笑的人在後面接話說道:
“這位官爺您說的什麼損失算你們的就不用了,只要不是太多,倒下的也可以扶起來吃,就怕弄得太亂,踩到土裡,還有象那邊好象著火的模樣,你們這是在訓練吧?還挺象真的呢,箭都射出去了,應該是沒有頭的吧?還有喊殺聲也是。”
這人邊說邊往那邊看著,覺得如此訓練挺新鮮,見大家都在看他,反應過來還沒回答正事呢,連忙補充道:
“這洞啊,他是這麼回事,您看那邊,是不是有個茅屋,現在是專門留給人晚上看地用的,以前卻是口水井,當初沒引這條河的時候那井水可足了,可後來不知為何就幹了,地一時無法種,官府這才安排的挖渠引水,幾年前我們這些人閒著無事就拴繩想看看枯井下是什麼樣,到了下面卻發現有個洞,好象是以前出水的地方,我們見好玩就稍微闊一闊,這才挖到地裡來,經常鑽著玩,尤其是這天,還不用怕日頭曬。”
店霄聽他的話明白了,原來是一條比較大的地下河改道或是乾涸了,那井正在地下河上面
們給發現,並給挖成地洞來玩,點點頭表示懂了,不事情,那邊已經有人下去看具體情況。
不願讓他們知道是訓練還是打仗的真相,沒有在提前面喊殺的事情,算是預設了。轉移話題又問道:
“這些地應該是不少戶人家連一起吧?”
“是。就是我們這些人家地,現在咱們站這片地是隊長家地,準備先割一些。趕出點工來,然後玩蹴鞠。”
另一個稍微有些胖,臉上憨憨和氣模樣的人也不在害怕,指著地說道。
“你們怎麼在這地方玩呢?我在宮裡看的都是平地上玩。”
車中地趙隆煊從裡面出聲問道。
這些人剛才就看到這個車了,可人家逼得正緊,沒敢細瞧。現在聽到有人說話,都把腦袋轉過去,仔細打量著,寬寬的輪子從來沒有見過,並且也不是通常見的那種木頭軸,若是沒猜錯應該是鐵的,加長加高的車廂給人的感覺是莊重、厚實,挑起來地車窗簾子後面好象是鐵柵欄。竹著小龍的明黃色小旗在車頂前面的地方隨著微風舒展,明黃?
‘撲通’
隨著那個隊長對著車跪下,後面的人也都反應過來,跟著跪在那地方。知道敢打起這種顏色旗幟的人除了皇家就是妓館的一些彩車,可上面的龍絕對不是彩車上的旗可以繡地。
“免禮平身”
趙隆煊看到這些人跪那地方都愣了。大小姐碰了碰他,他才想起該說什麼,連忙讓人起身,在綠野仙蹤習慣沒人施禮的後,差點給忘了這回事。
店霄這時也給介紹:
“這個,車裡面的是皇孫殿下,大家就不要多禮了,微服,來看看今年的收成怎麼樣,若是差了,回去好跟官家說,不能讓你們吃不飽飯,莫要聲張,已經讓起來了,就趕快起來。”
這些人一聽是皇孫並且來看他們收成地,又都恭敬地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