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
‘噗!撲通!’
那些人仍然是提醒晚了。這一箭從那人脖子側面插入,好象碰到了骨頭,稍微有些變向地從喉嚨斜前方冒出了箭頭,後面還帶著一寸來長的箭桿。應聲從馬上栽了下去。
“所有護衛聽著,擊殺遼國騎兵,一個不留。”
趙伯伯見店霄動手了,用手使勁一拍腦門,吩咐他們這次來地護衛殺人,滿臉的懊悔之色。
船家捂著滲出血來的脖子不得不讓人使勁往岸上靠。眼裡盡是擔憂之色。那岸上的遼國騎兵見同伴死了紛紛張弓對著店霄所站地位置射來。嚇的小狗子三個人,只來得及比畫一下就把弩箭射了出去。
‘噗!噗!噗!’
三支箭一支射到了一個人的眉心。一支射到了已經做出規避動作的人肋下,因追的急而沒穿任何護甲的這個人,用手捂著留在外面地一截箭桿,一臉不敢相信地模樣,另一支箭插到了一匹馬身上,馬疼地一下把那人給掀了下去。
小狗子三個人這時已經被店霄給拉倒了堆著的貨後面,同樣不敢相信那三箭是他們三個人射地。
“小二哥,怎麼可能呢?我瞄那個人腦袋了,怎麼射到旁邊的人身上了,哪個箭是我的?”
小狗子再次把弩拉開,放上支箭使勁眨著眼睛問店霄,旁邊的胖墩兒則同樣疑惑地說道:
“我還沒想好射誰呢,就把箭射了出去。”
布頭到是想清楚了,自信地說著:
“苦練終於有結果了,按照小二哥的那個說法,叫什麼來著,對叫‘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就是僥倖的事情總是有道理的。”
事情真如他說的這樣,那三支箭有兩支碰巧貼到了一起,結果彈開,把一個做規避動作的人和另一個人的眉心給射到了,另一支是被店霄拉的時候哆嗦了一下,結果那箭就射到了馬,不然打固定靶都能打飛的三個人,哪裡能掃到人家移動的人。
四個人說了幾句話工夫那些人終於不再往他們這邊射箭了,而是與趙伯伯帶著的那些護衛互射,或許是因為店霄四個人剛才的那輪箭射得太準,使得遼國騎兵不敢稍做停留瞄準,只能邊騎邊射,卻架不住商隊的護衛人多,各個地方都可以射箭,發現被瞄上了就暫時躲在貨物後面。
一直惦記著爺爺和文臣叔叔的店霄扒開貨物的縫隙往那邊看,那草一動一動明顯不是被風吹的,見船離岸還有一小段距離,那些划船的人就都跳到河中沒了蹤影,只好助跑兩步跳上了另一隻拉著馬的船,挑開繩索翻身上馬,兩腿一較勁那馬‘噌’的一下子跳進水中,在將將沒過大腿的水裡來回倒騰著就到了岸上。
顧不得直接去看文臣叔叔兩個人,店霄連續的幾個動作躲掉了奔他射來的箭,調整好身體開始拉弓還擊,‘刷刷刷’幾箭射出去終於放到了一個人,信心爆增的店霄這時候沒有了恐懼,一種說不上來的興奮使他注意力更加的集中,那些曾經練過的動作使起來遊刃有餘。
鐙裡藏身,穿襠換位,鐵板橋
動作被他一一使了出來,騎著馬帶著追著他的四騎開四個人也同樣做著各種動作來躲避他還擊的箭,好象頭一次遇到他這樣難纏地敵人一般。那四個人始終被壓著一頭不敢冒進。
‘嗖嗖嗖嗖~噗噗噗噗!’
一番追逐過後,店霄射下了最後一個看三個同伴都已經死去而驚慌逃跑的人後,帶著三匹搶來的馬和一處肩膀、一處臉上的傷痕回到了剛才文臣叔叔倒下地地方。
這邊的戰鬥也已經告一段落,十幾個遼國騎兵被店霄他們一共弄死八個弄掉馬一個。剩下的七個人四個也死在了這裡,那三個遠遠地躲了開去,分出一人應該是回去報信,另兩騎在那耗著,見店霄回來再次把馬往後調整了一下,準備隨時逃跑,應該是被嚇到了。
船上的人已經上岸,開始卸著東西,文臣的周圍站著幾個人都沒有動。他身邊除了一個面朝下的老者,就是那個掉下馬被摔暈了讓他給掐死的遼國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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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臣叔叔。爺爺,你們怎麼樣了?”
店霄一下撲到在文臣身邊翻過老頭,文臣吃驚地看著店霄不顧腿上的疼痛問道:
“你是小少爺?你真是小少爺,我這不是做夢吧。小少爺您別急,這個不是老爺,這是另一個人,老爺偷偷向別的地方跑了,我帶著他做誘餌地,小少爺。您受傷了。快讓文臣看看。”
這時店霄已經把老頭翻了過來。發現他也是被摔暈的,或許有幾根骨頭也被摔斷了。老胳膊老腿地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