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什麼身份?不要告訴我說他倆一個是王子,一個是公主,那可就措施良機了,我這還有不少毒藥呢,都是管皇上要來的。”
大小姐走到柳碧旋身側看她寫情報。
柳碧旋正好寫完最後一個字,把筆一放說道:
“還是楊妹妹厲害,沒有聽到那個後面進來人說的話,也猜了差不多,男的那個叫耶律千嶽,你或許可能不熟悉,這個我到是知道些,他有個父親,叫耶律赫蘭,不象是一個契丹人,對那些騎馬、射箭的事情並不喜歡,反到是總愛弄些酒,邊喝邊吟上幾句詩,寫上幾個字,畫上幾筆畫,被人戲稱為酒詩皇子。”
“啊?那個什麼千月月他爹是皇子?那他豈不是皇孫,他爺爺一定就是遼國現在的皇帝耶律納弘,哇!快派人追呀,抓起來,就算不交給皇上,我給他關在籠子裡沒事兒看著玩也行呀,敢說小店子不好。哼!”
大小姐一聽是頭來了,急匆匆往外面走要去抓人,被柳碧旋拉住手阻止道:
“追什麼呀,人家是有兩千兵過來接的,全是馬上的精銳,咱們有誰呀?禁軍和貪狼衛咱們來的時候就給還回去了,林妹妹家的水軍能拼過?你綠野仙蹤也就幾百原來的護衛有一戰之力,新來的上去就是送死。到時咱們也跑不了了,你要是被抓了,小店子就得瘋。”
“哦!來那麼多人啊,哎呀,爹給的些個破人,關鍵時候什麼都不行,從上往下射個箭都哆嗦。訓練的時候也不賣力,看來真應該讓他們遭點罪了,從明天,不,今晚上就開始,以前地那些護衛和他們不穿裝備對打,打輸的就不要吃飯啦。今晚上做紅燒肉,對了,還有個女的是誰呀?”
大小姐越想越生氣,坐在一個椅子上悶悶地說道。
靈兒乖巧地給衝上一杯茶端到旁邊,柳碧旋輕輕吹了吹未乾的墨跡說道:
“那個女的姓蕭,契丹後族人,叫蕭若水,你或許也沒聽過。她的外祖母的表姐你應該知道,叫蕭榭。”
“知道,遼國的皇后嘛!也就是說如果以後那個什麼月月當上了皇上,又娶了這個水水,那真是王子和公主了,千嶽,柔水。還挺相配呢。不行。不能讓這兩個貶低小店子地人執掌遼國,我得想想辦法。把他們除去,還有什麼有用的訊息嗎?”
林皛瑤接話道:
“有,我們聽那兩個人說,要從東京道派出十萬人打我們的河北東路,並且他們的中京道和南京道也會派兵去牽制消滅進攻他們西京道的貪狼衛和禁軍,後面剛要說海上的佈置,就被來人給打斷了,正是來人的稱呼才把兩個人地身份暴露了。”
大小姐徹底明白了,想了下說道:
“大冷天,亂糟糟的瞎跑什麼?又從這調又從哪調的,聽著我都迷糊,那他這邊抽出去十萬人,就必定會有十萬人的缺吧?咱們要把這個情報給皇上送回去,這可是一大功,還有林姐姐,你家不都是水軍麼?再調來點,我們就躲在岸邊,他們要是出動船隻從海上走,我們就挑小股的殺。”
“楊妹妹不急,萬一這是他們的一計呢?我們炎華要是知道這個訊息,最大的可能就是把重兵放到河北東路守著,然後找機會走水路突襲一下東京道,可這樣一來炎華就基本上無可用之兵了,這個訊息先等等,或者我們可以試探他們一下。”
柳碧旋謹慎地說道。
“哦?怎麼試探?”
其他三女一同湊上前來。
“這就要看楊妹妹綠野仙蹤那些能人了,我們再弄一次剎那芳華。”
柳碧旋神秘地眨眨眼睛,帶著些調皮地笑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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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點幹,看看你削地這是什麼?笨手笨腳的,就你這樣的也不知道讓羊肉泡饃少賺了多少錢,看什麼?不服呀?有種你別做。”
店霄依舊坐在車的後面,噹啷著兩條腿,懷中抱著一塊木板來回校正著形狀,不時跳下來用腳踩在上面試試,此時隊伍已經停下,前面是一座小山,眾人決定在山下呆到明天再翻過去,以免正在山上時天黑下來發生危險。
虎子和柱子兩個人也都分到了兩塊木板和幾根木棒,不知從哪找來的奇特工具正努力削呢,聽店霄教訓的話只是稍稍抬頭看了看,馬上就認真幹著手中的活,臉上是無喜也無悲。
“怎麼?啞巴啦,那個虎子,你不是總覺得我彆扭嗎?有能耐別聽我說的話啊,你那個削偏了,這麼削下去底下就不平,到時滑起來掛到東西會摔跟頭地,還有你那個柱子,你什麼表情?你想當和尚
用微笑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