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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山峻嶺當中,一組七個人的隊伍在艱難地行進著,那悶熱而又潮溼的空氣讓這些人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溼透,一個個喘著粗氣地咬牙挪動,並沒有任何一個人想要停下來,直到前面出現了一條小河,這七個才在周圍尋找了一些樹枝,點燃了扔到河
火苗越燒越旺,這才紛紛長出口氣,緩步來到河邊。
“楊大哥,咱們一路上做的標記都沒事兒吧?可別那些人沒看清,結果跟不上來,讓我們自己到廣南東路,就憑我們這七個人還真有些不穩妥,那個牛風不是對我們說過麼?他們六個被幾十個人給保護了起來。還都是身手不錯地。”
幾個月前在由拳鎮出現的那個小蘆對著一個人說道。
這個人也正是當初領頭地姓楊的那個,身邊地六個人也沒有變,當初被背在身上的小矮子也還在,腰間從新掛了一塊玉,應該是回去給補的。
“恩,放心吧,來的人也不會比我們差太多,連個路都找不到的話,死在這林子當中也不可惜。咱們也不用這麼著急,那個牛風不是說他們過了年才能往那邊去嗎?現在是剛過了年不長時候,他們絕對是走不快的,他最好是別說假話,不然我就帶著咱們皇帝的這些最厲害的人血洗由拳鎮,這邊的炎華守軍一點都不嚴,還不是說過去就過去?”
楊頭領說著話蹲下身來,在河水中捧起一些,輕輕舔到嘴中嚐嚐。示意沒有事情,其他人這才跟著使勁喝起來,並把身上地皮囊給灌滿,一些個飛來飛去的蚊蟲圍著他們來回轉著,以期待能有機會下口。
“還什麼等他騙?我覺得我們這次過去就應該找到那個牛風,把他抓住,他手上可是拿著四顆夜明珠和一塊血玉,居然敢趁我們人生地不熟的時候騙我們東西,那血玉我可是帶了足足二十多年。”
矮子明顯不想就這麼放過要去他們不少錢財的店霄,連續捧起幾下水潑到滿是汗泥的臉上。卻並未沖洗,而是打溼了而已,一條乘機跑到他手背上鑽進去個頭的水,被他毫不在乎的給拍了一巴掌給,那水馬上就捲曲著身體縮回頭落在岸邊的草叢當中。
楊領頭的皺起了眉頭對著六個人嚴肅地說道:
“這次我們以他們為主,誰都不可想其他地事情。那錢財之物只要這次成功了,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誰要是因這個而耽誤了正事,可別怪我不客氣,到時別說是你們,就連你們的家人都要跟著受牽連。”
這話一說完,那些人紛紛點頭應允,矮子也不敢再提那的那塊血玉,眾人留下新的記號,趟過了齊膝深的水。開始繼續向前行去,而在他們剛才呆的地方,一隻落在樹上歇息的小鳥,被一隻等待多時的蟒蛇一口吞進了嘴裡,隨後盤旋著到另一個樹杈上,期待著新的食物的到來。
再後面,隔著幾天路程地地方,有一隊近千人的隊伍在謹慎地行走著,前面的幾個人是專門負責看路上七人留下的印記。那小心翼翼的樣子,顯得一點都不誇張。因為曾經有幾個中了毒的人,現在或許成為了一堆堆地白骨,這裡沒有人會給予其他人太多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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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說那個小店子,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到廣南東路啊?我看你們一天也不著急,還有閒心停下了釣蝦玩,等你們玩夠了或許都到明年了吧?”
段小公子終於在大家都吃飯的時候,在外面找到了先吃過飯落了單的店霄,大聲的質問道。
“這個,段公子您可就難住我了,不是我想慢,是你一天非要說花的錢吃那些東西有些貴,要求做的更好點,我這才讓人在路途中儘量發現些能吃的東西,然後做成菜給你們,我釣的那些蝦,有一半都給你紅燒了,你吃的時候還說‘恩~!這個蝦還不>;要照這個樣子來’,沒錯吧?”
店霄做出一副委屈地面孔,雙手一攤示意原因不出在他身上,在那裡解釋道。
“哦,是,是有這麼回事兒,那,那你們走的也慢,眼看著別的船從旁邊超了過去,你看看,現在就有一個,他的船比我們的還小呢,都超過去了,你為什麼不能讓船也快些。”
段小公子被人反駁了以後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正好看到一隻小貨船從旁邊超過去,指著問店霄。
店霄剛要解釋,這時卻聽到了腳步聲離近,看看那船,又看看段小公子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不再言語,果然,身後有段大公子的話響起:
“弟弟,不得胡鬧,那船隻是跑短途的,搖船的人會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上,可我們這船卻不行,還不跟我回去?”
他這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