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子,我怎麼覺得胖墩兒不是大將風範,而象視死如歸呢?他我知道的,一直膽小,那麼高的地方衝下來還不得嚇壞啦?”
“一樣,只要能贏,管他是什麼呢,咱們這個比試可是一切按照實際情況來考慮的,那羅斯族的人希望能聰明一些才好,胖墩兒在鬥智方面可是得過我的真傳,這些日子竟算計他來著。”
店霄肯定道。
果然,胖墩兒對這個從上往下衝一直是比較牴觸,已經滑過了無數次的他在這回又開始不停調節著自己的呼吸,以便一會有勇氣下去,正默默唸叨各種神仙保佑的時候突然發現旁邊的那個羅斯族的人也有些緊張,眼珠轉了轉不經意地說道:
“唉~!拼了,俺爹和俺娘東家都說給要不就骨碌下去,哦,我忘了,你聽不懂我們說話呢。”
“能,能聽懂一點,這滑下去沒什麼吧?”
那個與胖墩兒比的人望下看了看不確定地問道。
“哦。能聽懂就好,沒什麼?你是不知道,咱們向下一衝本來是沒什麼,可中間插地那個旗看到了嗎?手一碰上就象是別人掄起了棍子使勁給你一下子似的,這是手。換成腦袋不小心撞上,那就沒命了,我是豁出去了,家裡人早已被安排妥當,我還有個弟弟,以後二老就要靠他照顧,你呢?”
胖墩兒抿著嘴兒目光定定地瞅著沿著坡往下的那些旗杆。又緊了緊圍著大肚子的腰帶。閉上眼睛略微仰著頭準備往下衝。
那個羅斯族的人這時候再次打量了那插著的旗杆,目光開始變的有些猶豫,抬起胳膊對著滑雪棍子敲了幾下,感受著傳來地疼痛,不確定地說道:
“真的這麼厲害?我家裡還有一個‘老婆’,就快要有孩子了,要不咱們商量商量,換個再平緩的地方。也別插旗幟了。弄個細點的木條不行麼?”
“啊?你都娶媳婦了?誒呦。那你可真要小心點才成,不然媳婦和孩子都成了別人的了。我無所謂了,換是來不急了,準備,我滑起雪來沒個準頭,你千萬別湊到我旁邊,一不小心就能給你掄上,別瞎想了,馬上就開始,大不了一死。”
胖墩兒說著對羅斯族地人使勁甩了兩下手中的滑雪釺子,發出破空的聲音,下面果然已經舉起了小旗,待那旗一落,胖墩兒‘嗽’的一下藉著手臂滑的力量,雙腿蹬力和身體的重力就毫無顧忌地衝了下去,嘴裡最後喊的是‘弟弟,照顧好爹孃,來生再見了。’
沙啞而又悲壯地聲音讓羅斯族地人猛然一哆嗦,跟著後面滑的時候已經拉開了十多步的距離,胖墩兒遇到第一面旗幟了,身體微側,眼看要碰到時往旁邊一帶,斜著就放到了旗,接著向下一個地方衝去,正如店霄說的,胖墩兒的平衡感越是在運動中就表現的越好,把前面不遠處的另一面旗也放倒後,滑出了一個完美的Z字形,那帶起了翻騰雪霧地身軀顯得是如此可愛。
羅斯族地人見先前地那個胖子好象並沒有什麼事情,遇到第一面旗時稍稍減速,用手給帶倒後,突然放下了心,奮力地向下一個衝去,同時也恍然間明白了什麼,惱怒地看著那拉來一大段距離的一蓬雪霧,雙手使勁划著追趕,可惜開始時那一耽擱,把兩個人地差距弄的太大了,胖子都已到達終點迎接歡呼了,他還在後面拼命。
“這,這不能算吧?明顯我們這邊的人在旗落下去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不公平呀。”
耶律祖見又輸了,心中咯噔一下,扭頭看著店霄等人辯解道。
“大人可要記得,這次比賽就是和生活中遇到的事情相襯的,後面有個老虎追你的話,哪裡還有什麼反應不過來一說,那就只能是死,哎!看來還是我們這邊的人膽小,緊怕後面有東西追,不顧命地往下衝,大人啊!還是那句話,賭博傷身啊,不如這次輸贏不算,我不要你那五千匹馬了,咱們也停止繼續賭,如何?”
店霄先前說的氣壯,後面好象要刻意迴避什麼一樣,支吾著商量,大小姐這邊也配合著點頭同意,臉上盡是期盼之色。
眼尖的耶律祖沒漏過這一點,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笑著道:
“哦~!不賭了?這次的五千匹也不要:還是被你們賺去了,其實我這個人啊,不在乎那點馬的,就是圖個樂和,怎麼能不要呢,五千匹,一匹都不少,這下你們從我這裡就拿走了七千匹,我再調一萬到此,正好相差不多,下一項是比什麼了?押上,一萬匹。”
身為階下囚的耶律祖現在是一點沒有這個覺悟,店霄等人也配合,面露難色,嘆著氣的答應了,由店霄開口回道:
“下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