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哥。那你怎麼不叫我們一聲跟著你一起去呢?我是半夜口渴起來喝水時聽到有動靜,是在右邊那屋子中,有人喝酒的聲音,我沒敢進去,當時你們都睡了。”
這小飛哥一聽,皺著眉頭說道:“可我當初聽到聲音的時候,你們也都睡了?哎~!我這身上也都青了。”
說著話他也把擼起來一條袖子,那胳膊上同樣有不少青紫地痕跡。其他人也紛紛擼袖子,結果大家沒一個好的,並且聽到的或見到的東西也各不相同。唯一一樣的就是,每個人起來的時候別人都在睡著。
“小飛哥,你說是不是那張床的事情?聽回去的那個老大說,那床上就躺了一個骷髏,我們還非要橫著擠在那裡。所以才被她給掐到吧?那個廚子不是也告訴我們了嗎,不要住那個床,我還以為他是騙人呢。現在看來一切都是真地,昨天晚上挖了幾處地方,什麼也沒挖到,我總覺得這事兒懸,今晚還在這住嗎?要不,我回去把昨天的事情跟大當家的說說?”
當先說話的那人見別人和他都是一個樣子,越想越怕,聲音有些哆嗦地提議道,那小飛哥冷笑著看了他一眼說道:
“怎麼?你怕了,沒弄明白事情回去有什麼用?當初出來的時候可是說好把這邊探察清楚才行,那裡面是有些不對,今天晚上都精神些,實在不行就弄一桌酒菜,誰都不許睡覺,我就納悶了,平時都能早早起來,今天為何我們這幾個人剛剛睡醒呢?再吃飯就是中午飯了。”
其他人見他已經下了決定便沒有人再多說什麼,一個個不停地按著身上青紫的地方,那種痠疼的感覺還有點上癮,心中琢磨著不是說鬼掐的不疼麼?
這一會兒工夫,那邊終於是寫完了三匹布,前面地兩匹已經晾乾,由夥計抬著來到客棧外面,一大群人再次跟隨,想看看要幹什麼,等到了外面幾個夥計卻站在高地向東邊看去,這時正巧出現不少的人,看樣子肩膀上都抗著東西,離近了才發現,是一些鍁鎬之物,應該是早上客棧的人騎馬出去買布地時候找的,因走路慢,到現在才跟過來。
這些人一到地方,歇都沒歇就開始在客棧的周圍挖坑,一些人被分出來扎木頭,把一根根木頭扎到一起,下面的一端塞進坑中填土壓實,那些夥計這才攀上去把畫著符的白布展開,沿著木頭架子開始圍起來。
架子有一丈多高,從裡面一匹匹布被送出來並且圍上後,眼看著前面地這個地方被阻擋了起來,只有陽光還能稍稍照進一點,連風都被擋到了外面,這個高度讓人根本就看不到其他地方,除非是站在房頂上才行。
這架子並未把整個客棧都圍上,只是把西邊和南邊兩個地方擋住了,眾人根本就不知道這是為何,一個個使勁地想著,把自己能猜到的都說了出來,可卻沒有人告訴他們誰才是對的。
“小店子,昨天晚上是真過癮啊,那藥真地好使,只要把解藥一抹人就能暫時醒來,然後還是迷糊著睡著,一口氣睡到中午,最有意思的就是拿鉗子掐他們,都不用使勁,只要鉗起來一塊肉,多呆一會兒,鬆開後,他們的那個地方就會變顏色,嘻嘻!小店子,你讓我鉗一下你,我看看你和他們一樣不?”
大小姐和店霄在廚房忙碌的時候,想起昨天晚上去折騰那些人的時候
越開心,從腰間拿出個前面是扁扁鐵片狀的鉗子,非。
“怎麼不一樣呢?你怎麼不捏你自己?這算是治病地一種。刮痧就是讓區域性充血,我們這也是如此,這回他們應該相信有鬼了吧,今年晚上再不走,我們就把他們臉上也給捏充血,不信他們不怕。”
店霄見大小姐真要過來,向旁邊躲了一下說道,大小姐深以為然:
“恩,要是還不走。就把小**也給他們捏青,哦!我不捏,讓你捏還不行麼,幹嘛瞪人家,再瞪人家晚上就捏你的,嘻嘻!小店子,你說這回他們真的不找我們麻煩了嗎?”
“差不多,我們都把他們運東西的地方擋住了。再也看不見,他們至少能放些心,而且他們現在的心思應該放到那批貨上。”
“可,可是我們這邊開了客棧後,走這條路的人明顯多了,尤其是晚上,那還不是一樣對他們有阻礙?萬一哪個看到了他們的貨,他們又要殺人。萬一哪個跑了,他們豈不是麻煩了?”
“恩,你說的也對。看來想讓他們對我們的敵視小一些還得想點辦法,有了,就規定晚上不再隨時接待,並且一到時間就要把大門鎖上,不讓人出去。要出去必須等到第二天早上,這樣總可以了吧,至少能保證晚上這個地方地行路人不是因為我們客棧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