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小姐來回拉伸著那個‘看很遠’先誇了店霄珥一通,無奈地又把事實說出來。
店霄珥到是無所謂,不就是個划船麼,這項大不了認輸,以後練厲害了,天天來挑他們場子,暈船那麼難挺過來的事情,自己不也是連著吐幾次好了麼?人家行,我就行!
想到這好象突然間,心中就充滿了豪氣。
“大小姐你接著說,這項不行不是還有別的麼?他們不會是仗著在水中便利就比劃船、搖漿、擺櫓、撐蒿、推楫、打帆這些東西吧,那咱派黃大江上吧,一定能贏,那天跑的時候,你看他那三個棚的船,速度比我們乘的小船還快。”
“咯咯咯!小店子你一說我到是想起來了,那天你怎麼就知道他們能跟著跑呢,那兩個小傢伙都賣力氣呢,恩,他們比劃船,比游泳,比踩水端菜,就是撐著托盤裝上菜,從一隻船踩水到另一隻船上;比捕魚,專門有杈子用來叉的。”
楊大小姐覺得有小店子在身邊就開心,一邊笑著回想那天的事情,一邊數著手指頭說比試專案。
店霄珥在旁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出言打斷大小姐的話“這些不還是和水有關係麼,派黃大江上吧。”
“不行的,黃大江未必都能贏,後面就不是了,和岸上的差不多,比作畫,畫的東西應是水中的,比唱詞,唱的也必須和水有關係,比做菜,要選江中有的東西,最後是比一個船艙的裝扮,看看誰家的船艙能讓人最留戀,蘇家月夢閣船隊就是靠著一個月夢閣的船艙才出名的。”
看起來大小姐對這蘇家也是非常重視,一個一個數著都說了出來。
“我想去比一下,可我不知道能不能輸,或許贏的面不大,大小姐你覺得呢?”
店霄珥心中默默掐算著八個專案,不停的往自己身上安,想象著每一項比試時自己應該如何去做,最後終於是咬著牙徵求大小姐的意見,若是不用錢,他早衝上去了。
楊大小姐把那個‘看很遠’抽出來又往那個人身上瞄著說道:“和你比試之人就應該是前來搭言這個,長的到是挺壯實,可我知道你一個可以打他倆;年紀也輕,可惜他那樣子一定沒你心眼多;那手划船劃的都起蔣子了,如何畫畫?剛才他喊那嗓子也不如你聲音好聽,還想唱詞?去吧!小店子,我相信你。”
絮絮叨叨後,大小姐支援讓店霄珥去比,其中的那種信任不言而喻。
“好,大小姐,先幫我準備些東西,告訴他們明天比,拼了!”
店霄珥心中盤算了一下後,帶著陰陰的笑容,找其他人幫忙準備東西去了。
那邊楊管家終於等到了比的訊號,登時就覺得充滿了豪氣,別管怎麼說,總比給人家一萬兩銀子夾著尾巴跑強,輸也輸的象個爺們。
“堂倌兒是吧?我家小姐說了,比,日子定在明天。”
“好,如此貴船隊就暫且靠岸歇息一日吧,需要什麼一應物資可予我們蘇家來拿,告辭!”
這唐涫洱又一拱手後,身子往下略矮,順手操起船漿,一手前推一手後搖,那船刷的一下整個調過頭,角度、力度,拿捏得分毫不差,頓時讓楊家這邊不少人失去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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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楊家船隊這邊依然是燈火通明,遠遠看去人影憧憧,燭光搖曳,各種應對之聲此起彼伏,這架勢一擺出來,到真讓蘇家有些擔心。
“查出來了麼?楊家這次能派誰?以前他們若是來比拼時總能先聽到些風聲,這次為何沒有人打招呼呢?難道他們真是路過?”
蘇家最大那艘綵船上一個中年人端坐在最上面一層船艙中,邊問著旁邊去打聽訊息的人邊思索著。
“查出來了,他們中間有一個由拳鎮今年贏了酒樓博藝會的八方接應,名為店霄珥,如歸酒樓中最特殊的一個店小二,由拳發生水災時,據說因他的原因,不但沒有誰家破人亡,反到是水過後,比以前更活泛了,不少發水前住茅屋的人家,現在都是磚瓦房,這人以前居住在由拳山上,戶籍歸杭州府。”
那人恭聲揹著資料,說道發水時臉上表情豐富。
不只是他,那中年人也是用手託個下巴眼中透著驚奇,由拳鎮他知道,這個地方蘇家的子孫必須要牢牢記住。
“這個人的出身說具體點。”
“具體點就這些,其他的查不出來,並且好幾個勢力都查過這個人,包括那三家聯合。”
“哦?還有這事兒?呵呵!到有意思了,當年他三家聯合,多大的陣仗啊!我蘇家想回去比登天都難,沒想到如今卻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