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月夢閣船隊,被堵在那,連江洲派去保護柳家小姐的廂軍都沒放在眼裡…”
“啊?怎麼能這樣?哦,這訊息是從池洲發的?那現在應該是平安了,給錢消災就好,他蘇家仗著朝中有人居然敢如此囂張,早晚收拾了。”
沒等著管家說完,楊夫人再次出聲打斷,旁邊的楊父也覺得能平安就好。
管家卻表情豐富地說道:“沒給錢,比了,停了兩晚上才從新起程,八方接應贏了蘇家五場,在蘇二當家手中騙來三萬兩銀子以後起程的,我家那不爭氣的小子還平分到五百兩。”
“什麼?贏了,還得了三萬兩銀子?我杭州三家合起來專門訓練人去比都比不贏,他們一幫小孩子怎麼贏的?”
楊父瞪大個眼睛看著面前這個管家,想分辨一下他是不是在說謊。
管家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故此才有那種表情和眼神,蘇家月夢閣呀,那是被趕出杭州後就成立的專門用來對抗壓制三家實力和麵子的船隊,結果讓大小姐路過一趟就給贏了?
“就是那麼贏的,訊息中說,說什麼戰術、道具的合理應用,加上對人性及心理的揣摩,最後成功贏了比試,騙來三萬兩銀子,給楊家船隊的人分了,據說都挺高興。”
有些詞管家也不知道,照著搬過來,大概意思還是能明白的。
“這麼厲害?我楊家有這樣的人?誰比的?”
楊夫人暫時算接受了這個訊息,好奇的問道。
“店霄珥!”
楊父和管家一同出聲。
兩浙路,離杭州東北不遠處的秀洲城裡,一個離東城門較近的宅院中,一個和蘇二當家長相相似之人正端坐在石頭雕制而成的桌子邊,不急不緩的陪著另一個人下著棋。
“蘇賢弟這次若是安排妥當,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蘇家就可以在你手中重現當年的景象了,那杭州三家也不足為懼,到時,月夢閣船隊就可以堂而皇之入主西湖嘍!”
對面那人按下手中一白子後,笑著對這被其稱為蘇賢弟的人說道。
“是呀,這樣的時刻我們蘇家已經等了太多年,只是現在月夢閣在二弟手中我有些擔心啊,他那個性子使起脾氣來,那些下人們可就遭殃了,希望管家能夠在旁邊幫襯些吧,說起那邊,前年我出來時到是遇到一個叫唐涫洱的小子不錯,有孝心,有當哥哥的樣兒,已經吩咐盡最大力氣好好培養了,想來再見面時就是一個能獨掌一方的人物了。”
這人正是蘇二當家他哥,蘇大當家,不知為何跑到了此地,在說起月夢閣和唐涫洱時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來欣慰地微笑。
“如此,那就提前恭喜蘇賢弟了。”
“報~蘇家月夢閣有訊息傳來,五月二十八日未時末,蘇家月夢閣船隊成功堵截住楊家三艘貨船和兩艘客船,還有江洲廂軍的船隻,與其第二日比試八方接應,唐涫洱旗開得勝連贏兩場後,不知因何變故,又連續輸了五場,並蘇二當家也輸掉了,在最後一場時被激怒拿出來作賭的紋銀三萬兩,翌日,楊家船隊起程,奔池洲而去。”
這個下人報告說出的這些話,猶如晴天霹靂般,把桌子上對坐的二人都給炸懵了。
“你說什麼?輸了?輸給楊家了,還讓人連續贏五場?那最後一場呢,月夢閣贏了?”
蘇大當家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顫抖著手指著來人讓其回答。
“楊家大小姐說已經贏了五場,最後一個就不用比了。”
聽這話後蘇大當家終於是鬆了口氣,如果月夢閣這一項也比輸,那他就完了,好不容易緩過來些說道:“唐涫洱怎麼輸了這麼多呢,他至少應該能輕易贏四項才對,還有那唱詞畫畫,我不是都吩咐好找名家不遺餘力的培養他了麼?他現在心情一定很不好啊,呵呵!這小子非常要強啊,等一會兒回訊息時鼓勵一下。”
那個人小心的抬起頭,看了眼自己的東家後,嘆了口氣道:“大當家的,唐涫洱已經離開月夢閣船隊了,他最後跟管家說他對不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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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店子,你不是說你以前吃過這東西麼?說人家弄的很快,你怎麼到現在才刨出來這一點啊?”
楊大小姐把店霄珥弄好的冰沫仔細分給四個小傢伙,自己都沒捨得吃就沒了,看著小店子在那揮汗如雨的模樣,好奇的問著他以前的事情。
‘嘎吱~嘎吱~’
店霄珥埋個頭奮力地重複著同一個動作,心中不斷回憶當初自己吃刨冰的時候,人家拿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樣子的?好象一搖就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