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皇上,臣是冤枉的!”西門卓璸急的大叫,指著凌瑾泫惡狠狠的道,“是他!是他在設計微臣!”
“信王,若非找兵器尋到了這裡,本王還不知這所別苑是你的,看來崔定坤待你不薄,早已為你做好了安居京城的打算。”
凌瑾泫對官場瞭如指掌,自然也知道說什麼能夠挑中要害,這番話正與西門卓銘的看法吻合,必能加重西門卓銘處置西門卓璸的決定。
“回皇上,在後院暗室發現大量全新打造的兵器。”派去檢視的侍衛上前稟報。
“皇上,臣是被陷害的,皇上明鑑哪!”西門卓璸連連叩首,又轉向一直默不作聲的西門卓詠,“安王,安王,你快替我說句話!”
“卓璸,事已至此,不要再妄圖狡辯,還是認罪吧。”西門卓詠歎了口氣。
精明的西門卓詠早已看出了西門卓銘的心思,朝堂上他想借賬本處置瑾王未果,此時,他定會藉此機會除掉信王。
三王鼎立對他的江山是個威脅,他不會任由三王存在的。只要逮住重要的機會,西門卓銘是絕不會罷手的,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與信王擺脫干係,讓自己置身事外,才能博得為自己的未來籌劃的機會。
“你——”西門卓璸沒有料到西門卓詠會這麼狠絕,一直站在統一戰線卻突然倒戈,猙獰的指著西門卓詠道,“你想與本王擺脫干係?想的美!凌瑾泫為何要對付本王,你我心知肚明,別忘了你與本王可是同謀,設計凌瑾泫也有你的份兒,被凌瑾泫設計你同樣也逃不開!”
“卓璸,你不僅不認罪還要反咬本王?皇上明察秋毫,怎會被你三言兩語挑撥,要見的是證據。相信瑾王很快就能查到,毀掉他賬本的究竟是誰,與本王究竟有沒有干係!”西門卓詠說的是正氣凜然。
所幸,這一次還真與他沒有任何關係,派去偷換賬本的是西門卓璸,兵器一事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是完全不知道。
在沒有探清凌瑾泫的底牌之前,他是不會做出大的動作的。曾經使的那兩個被拓跋琳琅破壞的小手段,無非也只是為了探探凌瑾泫的底而已,並沒想到能夠一舉將凌瑾泫除去。
今日,西門卓詠本想借西門卓璸調換賬本的事再次試探凌瑾泫遇事應對的能力,不想發生了有關兵器的事,著實讓他暗自心驚。
偷偷轉移兵器,能夠做到不被人察覺,這可是大手筆動作。
“即刻剝去西門卓璸的王爺袍服,押入天牢,擇日命宗律府審判。”西門卓銘威嚴的下令,一句話就毀去了西門卓璸的未來,又不落人口舌,除去信王的目的做的順理成章。
“凌瑾泫,西門卓詠,本王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西門卓璸掙扎的叫囂漸漸遠去。
“馬上將兵器分發下去,不得有誤。”西門卓銘凌然下命。
“臣遵旨。”凌瑾泫拱手道。
西門卓銘率人離去,威凜的眸光輕輕掃過靜立一旁的拓跋琳琅,這個女子的身影已經留在他的心底。
“恭喜瑾王躲過一劫,沒有遭到奸人暗算。”西門卓詠笑著朝凌瑾泫拱手道。
“多謝安王。”凌瑾泫的口氣是一貫無動於衷的冰冷。他知道西門卓璸不過是個犧牲品而已,真正的奸人還絲毫未損。
“琴澤,究竟是怎麼回事?”回到瑾王府,凌瑾泫便問。
“我也不清楚,突然我接到一支飛鏢傳信,指出了西門卓璸的那所別苑,我將信將疑的去檢視,果真發現了丟失的兵器,然後我就照著飛鏢捎去的話去做了。”琴澤也是茫然,取出飛鏢帶去的留言,交給了凌瑾泫。
字是標準的書寫體,看不出任何線索。
凌瑾泫蹙眉費解,傳信之人肯定對所有的事瞭若指掌,但又沒有說的太明白,事情的解決只做到三點,第一救了凌瑾泫,第二害了信王,第三指出崔定坤一定不是等閒之輩,但是兵器究竟是怎樣轉移的卻成了一個謎團。
“你沒有發現射飛鏢的人?”凌瑾泫問,能夠射飛鏢,說明那人一定很接近琴澤,也就是已經潛入他的琴莊,卻沒被人察覺。
琴澤自嘲的搖搖頭。
“琴莊的人真的有了問題?”凌瑾泫又問,他沒有忘記琴澤說的琴莊叛賊自盡的事。
琴澤點點頭,“我琴莊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從來不被威逼利誘,這一次卻有人暗中倒戈,裡應外合盜走兵器,卻沒驚動任何人,若不是我琴莊的防禦太弱了,就是對方太瞭解了,一直按兵不動就等這一次的一舉功成。”
“可惜讓他失算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