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王爺可以像皇上那般翻牌,誰被翻中了算誰好運。”拓跋琳琅道,暗中竊喜自己的激將法有效了。
夫人們,她可是一個盡職盡責的管事,已經把王爺推進你們的房內,至於接下來事情的辦的怎樣可就由不得她了。
“本王是王爺,豈能跟皇上等同?”凌瑾泫冷冷的道。
此時坊間已有傳聞說他功高蓋主,西門家的江山怕要讓他這個外姓王爺奪去。
雖然明知道這是其他有心之人對自己的誹謗,可是他也不願多事,更不會效仿皇上。
如果非得要跟皇上比,他還真的願意看齊那位據說自己與其有幾分相似的高宗皇帝。
偌大後宮只有一個女人,一雙兒女,少了那麼多的是是非非。
即使同父同母子孫一多,在平常百姓家是福氣,在這巍巍皇宮之中,在那把龍椅面前便是災難。
青轅王朝在經歷過它的百年輝煌之後,又低落下來……
第七章 牢記了三年的影子
“那麼就分個三六九好了。”拓跋琳琅認為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簡單的不得了。
“但凡逢到帶有三、六、九的日子就分別去瓔珞、凝楣、茗春夫人房中,其餘的日子休息。畢竟天天沉溺於色對王爺的身體也不好,再顧及到王爺的喜好,可以多一些休息的日子,一個月也用不到您幾夜的。”
“你當本王是什麼?”凌瑾泫剛壓下去的戾氣又騰然而起。
這丫頭的話明顯是把自己當做了一個被後院的夫人所需的一樣東西,要按時配合?
“您可是夫人日日企盼的王爺啊,只是考慮到王爺沒進過夫人的房,怕一時不好適應,如果王爺覺的奴婢把日子定的少了,可以由著王爺,哪怕王爺日日所需,夫人們也只有高興的份兒。”
拓跋琳琅忽略掉自己用詞的不妥,忽略掉凌瑾泫的戾氣,自顧說道。
心中汗滴滴,憑著自己的口無遮攔,還有凌瑾泫對三年前事情的執著,一定會弄出意外的。
自己這次來可是為了彌補歉意的,等為他完成件大事就全身而退,一刻也不能多留,若被他識破了,豈能有好果子吃?
這次離開天鳶族,需遵守族規,封了靈力,沒了法術,單憑武功可不見得是凌瑾泫的對手。
更重要的是,自己好不容易離開天山,還沒盡情遊覽外面的世間,總不能被凌瑾泫給拖住腳,那自己當年橫心的折騰又是為了什麼?
“好,夠膽量。”凌瑾泫盯的拓跋琳琅差點窒息,才緩緩的吐出這幾個字。
拓跋琳琅與琴澤都望著凌瑾泫,不明他話中的意思,一如既往的冰冷語氣究竟是好還是壞?
“本王就需要你這樣的人在後院做事,最好讓她們都依著規矩做事,相互間井水不犯河水,免的成天惹是生非鬧笑話。”凌瑾泫接著道。
他是無心周旋在三個女人中間,而皇上似乎還樂此不彼的給他送人,為了保證後院的安靜,還真得有人敢出面去管。
陳管家是對他最忠心的人之一,是有那個能耐與膽量的。可正如陳管家所說,他是個男人不適合常常出現在後院,一些瑣碎雜事也顧不得他去理會。
那麼不如就讓這個丫頭去做做看,一個敢挑戰他的忍耐的人,對那些夫人一定更不在話下了。
“有王爺的吩咐,奴婢就沒什麼後顧之憂了。”拓跋琳琅滿意的笑笑。
看來她是可以安心的留在瑾王府了,這樣也就可以隨時掌握凌瑾泫的情況,實現致歉大計。
她就不信瑾王是萬能的,凡事他自己都能應付的了?首先就這件繁衍子嗣的大任,還就得靠她來撮合。
事成之後,也算她將功補過,再無虧欠。
“你可以下去了。”凌瑾泫回身開啟桌上的文書,繼續審閱起來。
“那個……王爺……今天是初三,今晚就該去瓔珞夫人那裡了吧?”拓跋琳琅站在原地沒動,扳著手指數著道。
啪!
筆摔在桌子上,濺了一桌的墨跡,如暈開的墨梅。
“怎麼?難道非要本王親口告訴你去還是不去?”
“奴婢只是想提醒王爺,最好是去。”拓跋琳琅走上前,小心的拾起筆放進筆筒,又用衣袖將桌上的墨跡擦乾淨。
“王爺應該也不喜歡皇上接連的賜婚,可是如果王爺不去夫人房內,一定會讓皇上以為他送來的女人不討人喜歡,作為一個體恤朝臣的皇上,他一定還會挑選美女,直到令王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