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他冷眸看向上官飄雨,道:“士可殺不可侮辱,今日我等落在你的手中,老夫無話可說。”
上官飄雨神采飛揚,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眼眸流露出不屑道:“就憑你們三腳貓的功夫,就想攻破本教主的清幽潭,簡直是痴人說夢,滑天下之大稽。”
聽到上官飄雨話裡的鄙夷之意,謝明風三人老臉也是泛起紅色,還有許多憤怒,然而,上官飄雨武功蓋世,遠非他們所能抗衡,當下也只有敢怒不敢言。
若水輕盈的走到上官飄雨面前,輕聲的道:“教主,這些人雖然大逆不道,但也是初犯,不如就放了她們,弟子想她們定然不會再犯了。”
這陣話很甜美也很動聽,這百來人漢子聽到若水這暖人心的話,紛紛向她看來,接著再看向上官飄雨,一臉希冀。
是生?是死?
此時全賴上官飄雨的一句話了,他們雖然知道上官飄雨殺人如麻,但也還是希望她能夠網開一面,饒過他們。
上官飄雨聽到若水的話,沒有做聲,也沒有同意放他們離開,短暫的僵持著,總鏢頭馮萬里開口恭敬得近乎諂媚道:“教主,我們膽大包天,冒犯了你,實在是罪該萬死,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了我們這一次吧。”
這句話出自馮萬里之口,許多漢子都用著怪異的眼神看著他,這也難怪,一向老成持重,莊重嚴肅的天威鏢局總鏢頭竟然會怕死求饒。
此刻的謝明風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狠戾的道:“跟這個女魔頭求饒做什麼,你這般軟骨頭,老夫羞與你為伍。”
馮萬里絲毫不以為意,低聲道:“風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們忍讓一時,求得性命,不是更好。”
謝明風凜然道:“大丈夫死就死了,那有什麼大不了的。”說完,撇過頭去,不再看馮萬里,在他看來這人就是一個軟骨頭,平日裡當真是看走了眼了。
趙港聽著二人的交談,他始終沒有吭聲,只見他目光冷峻,一臉漠然,不知在想什麼,或者就根本也沒想什麼,可不論他在想什麼事情,此刻的上官飄雨最終開口說話了。
上官飄雨語氣平淡的道:“饒了你們也可以,只要你們現在就給本教主跪下,然後保證今後不再與清幽潭為敵,那麼本教主就不追究你們的過失了。”
其實,上官飄雨這麼說,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她明白不能一次性殺光這麼多人,這些人在班若城中有權有勢,甚至是根深蒂固,若是真把他們全殺了。
那麼勢必會驚動官府,乃至整個朝廷,更何況在江湖中她勢必會成為眾矢之的。
但他們作亂,又不能輕易的繞過了他們,眼下只有想到這個主意,先殺殺他們的銳氣,叫他們不敢有侵犯清幽潭之心。
上官飄雨的話剛落,馮萬里便轉身,命令天威鏢局的弟子跪下,他本人則率先跪了下來,瞬時間,齊刷刷的跪倒了一大片。
天威鏢局的弟子跟著馮萬里跪下來了,上官飄雨高興的看向馮萬里,道:“好好,你們天威鏢局的人可以走了。”
接著,馮萬里起身,拱手拜別,就灰溜溜的帶著眾弟子離去了。
眼下謝明風、趙港二人一臉深沉,他們始終沒有跪下,其嘉龍幫、刺青幫的弟子也跟著沒有跪。
除了他們,班若城中還有許多位家主,他們本就是跟著謝明風、趙港、馮萬里三人。準備一齊攻打清幽潭。
如今大勢已去,而且他們也未曾料到上官飄雨的武功竟是如斯厲害,僅僅眨眼的功夫,就制衡住了這班若城中嘉龍幫,刺青幫,天威鏢局這三大勢力。
心念及此,這些個家主都相視過後,雙膝往地面落下,謝明風見到此景,只得扼腕嘆息,畢竟性命是人家的,他也無權干涉了。
然而,最令謝明風惱怒的是趙港也屈膝服軟了。
趙港面帶狡黠的道:“風大哥,或許馮總鏢頭說得對,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們何必要和清幽潭過不去了,大不了以後這班若城就讓出些地盤給上官教主就是了。”
謝明風深沉的道:“如果今日妥協了,那麼我們以後就無臉面在這班若城立足了,大丈夫豈可屈膝於一介女流。”
趙港佩服的道:“風大哥,兄弟我也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但眼下性命攸關,這尊嚴要不要也無所謂了,告辭了,風大哥。”
話音剛落,趙港就走到上官飄雨面前不遠處,雙腿一軟,跪了下去,刺青幫幫眾見到幫主如此,也跟著跪了下去。
上官飄雨剛要出聲,此刻若水搶先道:“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