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白紫曉一手扶著肚子,小心翼翼的踩著高跟鞋往自助區走去,這會她是真的有點餓了,想想今天也確實沒有吃什麼東西,目光掃了一眼自助區,那邊人也不多,酒會就是這樣,誰會把心思花在自助上?
輕拉起裙襬走到自助餐桌前,華麗的長形放桌上擺滿了臺燭,搖曳著微光,將桌上的每一疊食物倒是烘托出別具一格的味道,白紫曉看著,食慾大增。
拿起餐碟,叉子,圍在長桌周圍挑選著自己想吃的食物,小蛋糕,甜點,水果,還端了一杯橙汁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那裡三三兩兩坐了幾個女人,還有一個人,衛經理。
白紫曉看到他,沒看到林艾艾,不過也沒有特別的多心,這兩人在公司幾乎都是在一起,可是這又不代表他們是連體嬰。
禮貌的點點頭,“衛經理,你怎麼沒去跳支舞呢!”放眼舞池,一對對的男男女女衣著光鮮,都是一隻只遨遊的魚。
“沒有合適的女伴呢!”衛信端起手邊的一杯綠茶抿了一口,“你呢,酒會怎麼跑這裡吃東西來了,不是該去多去熱鬧熱鬧嘛!”這話,有點揶揄的意思,畢竟,對於每一個想要走捷徑的女人這些高檔的酒會都是一塊難得的跳板,她從小就在這些酒會長大,就算沒有參與其中也明白這些。
不過,他的話倒也沒有聽出明顯的惡意來,直接走到她身旁的沙發坐下,邊吃邊聊了起來。
一個公司的,雖然憎恨林艾艾,可是她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這衛信也沒得罪她什麼。
“不過作為副總經理,你有這麼清閒嗎?”白紫曉叉起一小片蘋果塞進嘴巴里,詢問,“還是你在偷懶啊!”
“呵呵,是光明正大的小憩,今晚這裡董事長,總裁都在,還有a市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衛信說的也是事實,在設計部,他只是副經理。
白紫曉點頭,掃了一眼會場,每一個角落的燈光都齊刷刷的打在會場的每一處,彰顯著一股奢靡的流氣。
“也是,我也是小蝦米一隻,所以坐在這裡先吃點東西,”白紫曉吃了一口蛋糕,味道不錯。
“剛剛看你不是和董事總夫人聊的挺好,應該是你很像已故的淩小姐緣故吧!”衛信也沒有拐彎抹角,這樣的說話方式很對她的胃口,與人相處,簡單樂之。
“是啊,沾了這張臉的福氣,”白紫曉放下手中的蛋糕擱在沙發中間的小茶几上,不由的摸了摸下巴,“真是沒有想到會有這麼神奇的事情,本來來公司還沒覺得,現在我可以肯定肯定是很像了,要不大家也不會一瞬間這麼關注我了,甚至都把經理你的注意力也給引了上來,對吧!”
“嗯,可以這麼說,”衛信又喝了一口綠茶,他看到白紫曉望著會場,目光沒有焦點的飄忽。
白紫曉有些失神漫漫,她看到爹地,媽咪,還有舅舅,老弟一行人在人群中穿梭,在每一個同樣衣冠楚楚的男人或者女人面前談笑著什麼,偶爾媽咪會拍拍小佑的肩膀,偶爾會拉著他的胳膊,臉上的慈愛從來都沒有褪去過,媽咪,真的好想你……
衛信看到她,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沒有找到落點在哪,他抬頭朝沙發上偷看了一眼,一直擱在腿上的手抬起來,望著白紫曉的側顏,一顆藥丸飛快的滑進橙汁中,下降的過程中就已經速溶在了橙汁中,那細細的小沫子瞬間破滅,好似從來都沒有炸開過。
“真好,”白紫曉由衷的感嘆一聲,是啊,這樣的畫面真好,一家人,“衛經理,你也是a市人嗎?”
衛信一愣,怎麼突然問這個?
“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覺真好,從俄羅斯跑到a市,隔那麼遠,突然想家了。”
“想家可以隨時回家,買張機票就可以,現在的交通工具這麼發達,”衛信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白紫曉也好似只是隨口一問,對了,好像從剛剛到現在,她一直都沒有看到凌天樂,他這會在哪呢?真是過分,她是他的女伴,他只是負責把她帶過來就不管了嗎?
氣憤的端起橙汁喝了一口,“對了,衛經理,你看到凌總了嗎?”
“不是在那嗎!”衛信指著人群中凌佑殷的身。
對撒,她怎麼忘記了,在總公司大家口中的凌總早已經習慣了凌佑殷,“不是撒,我是說凌天樂,今天我是他的女伴呢!”
“這個到沒怎麼注意,”衛信目光越過她的頰面,落在牆壁上的掛鐘上,這藥效發揮還需要點時間。
“今天的酒會氛圍不錯,白小姐,不知道是否可以邀請你跳支舞?”衛信這話可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