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只能斜躺在那裡,而李序然希望的她能突然坐起來的夢想是不會實現的了。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李序然突然像發了瘋一樣,大聲的說道:“夢盈,你聽我說,我有絕世內力,比烏金的還高,我一定能把你救活,你不要動,也不要說話,聽見沒有”。
夢盈確實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只是用眼睛直直的看著李序然。
李序然點了她穴道,然後調整了自己的氣息,過了一會,他接住夢盈的雙手,向他傳授內力。
李序然知道,這是他最後的希望了,也是最後的希望了,那怕是耗盡自己的全部內力也要把夢盈救活了,不然的話,他是無法原諒自己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 荷花與荷葉(下)
過了好久,李序然睜開了眼,他看見的夢盈的臉色好了很多,這令他很驚喜,於是,李序然準備再次運用他的真氣。
“沒用的,我體內沒有內力基礎,現在運用你的真氣只是能讓恢復到剛受傷時的水平,但是,畢竟傷及要害,這是不可避免的了”,夢盈用她一貫的冷靜和理性向李序然說道。
顯然,李序然不相信她的話,而是繼續向她發功,但是,沒過一會,夢盈的口裡盡然留出了血,李序然急忙停止,嚇的不知所措。
“怎麼樣,現在相信了吧,快給我拿一下毛巾啊,發什麼楞啊”,李序然這才反應了過來,急忙擦掉了她嘴角的鮮血。
這麼多年來,都是她聽他的,這似乎成了一種習慣,這次也不例外。
“我失血過多,現在透過你的真氣,只是能多維持一會而已,再補就是惡補了,知道不,大元帥”,夢盈竟然真的開了一句玩笑。
李序然感覺自己要流淚了,不,他已經流淚了,只是他不知道從什麼開始的而已。現在都這個樣子了,夢盈還惦記著他的北征大計,進門後和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都州府攻下來了。而,李序然卻什麼也為他做不了,原先最寄希望的是他的絕世內力,但現在看來這個希望也沒有了。
“序然,現在這種情況了,我也沒多少活頭了,你總該給我說實話了吧?”,夢盈看著李序然一臉茫然的樣子說道。
“什麼?我……不知道說什麼啊”,李序然似乎沒有聽明白夢盈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嗎?那時你剛做官不久,還在刑部,那次找我父親啊,我還以為你是從那裡來的個考生找我父親說清呢,沒想到你都已經是刑部的五品官了”。夢盈說著,李序然的心裡在像錐刺了一樣。因為,他知道,那個時候的李序然還不是自己,夢盈說的那個場景是多麼的令人難忘,但是他只能靠想象去回憶了。
“人各有命,或許你天生就是當官的,第一次看到你,不知為什麼,我就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後來。我父親出了事,把我託付於你,那個時候我是真的把你當做我的大哥啊,沒想到一晃這麼多年就過去了”。
夢盈說著,李序然失聲道:“別說了,別說了,是我辜負了令尊,辜負了你,這麼多年。你跟著我東征西戰,受盡了磨難,到現在連個家也沒成,我對不起你啊”。
“這都是定數。是命,就像生死一樣,有些事情是我們無法決定的,你無需自責。好多事情也是自己願意的”,夢盈依舊那麼冷靜和理性。
“知道蝴蝶的翅膀為什麼比身體大那麼多嗎?荷花和荷葉到底是誰襯托誰?你還記得嗎?現在該說實話了吧?”,夢盈再次說道了自己上次攻打都州府臨別時那個話題上。李序然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肯定不知道吧?因為,這是我們在第一次見面時在我家後花園裡的池塘邊說的,你肯定不知道,因為,那個時候和我說話的是,真正的李序然的,而你,則是我來到江都府之後才認識的,對嗎?李序然大元帥”,說著,夢盈咳嗽了幾聲,顯然她有點激動,這麼多年來,這個話題終於被說開了。
其實,李序然早就應該想到了。
夢盈和他相處的時間太長了,而她的心思縝密,關鍵他們之前有一定的接觸,所以,夢盈能發現這件事一點都不意外。
“夢盈,你聽我說,這件事我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請你原諒我,我真的不是從心要瞞著你,這麼多年了,你能理解我的這片苦心嗎?”,李序然也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夢盈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從另一個話題說起:“還記得嗎,那個時候你還是南江的按察使,那晚我們在河邊的談話,你問我為什麼我們不能夠在一起,我知道當時,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