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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裡所有人都聽得出教主今天的好心情。

倒是向問天微微一愣,這東方不敗打從把教務交給那個姓楊的以來多日不曾開口,怎麼今日倒這般輕鬆,於是恭敬道:“昨日屬下一時魯莽,與總管吵了起來,今日特來請罪,請教主責罰。”

向問天,好一招以退為進啊,你堂堂光明左使得罪了一名總管便要求我責罰,我若是真的罰了你什麼,這以後教中高層的心裡還不知要怎麼罵我東方不敗呢。

“竟有這等事?楊總管這是怎麼回事?”語帶疑惑的看向一旁的楊蓮亭,卻看到楊蓮亭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

“啟稟教主,屬下忠心聖教,一心想把我教發揚光大,因此想派向左使去五嶽劍派探聽一下左冷禪的虛實,怎奈向左使不願,故而吵了起來。請教主明斷。”說完還不忘向東方不敗使了個“趕緊處罰他”的眼色。楊蓮亭雖然不太滿意東方不敗問話的態度,但是在大廳裡當著那麼多人也不敢太過於放肆,只能恭敬的解釋著昨天發生的事。

東方不敗沒把楊蓮亭的眼色當回事,而是淡定的看著向問天問道:“向左使,可有此事?”

“是!”向問天咬了咬牙,恨恨的說道。只要能讓教中眾人都知道你東方不敗為了自己的男寵什麼都做得出來,老子有什麼不能忍的。

“真是這樣?”東方不敗坐在那裡一手支頰有些挪揄的看著底下的向問天。

向問天沒想到東方不敗竟然有此一問,居然沒有立刻拉他下去處罰,抬頭對上東方不敗挪揄的視線,卻發現那視線裡竟然還有著三分了然,三分詢問,三分玩笑,還有一份不知該怎麼形容的東西。這樣的視線,配上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還那有一身有些男女不辨的白色衣衫,竟然讓向問天有種不想移開視線的念頭。

“稟教主,事情並非楊總管說的這麼簡單!”一道粗獷的男聲,打斷了向問天與東方不敗的對視。

聽到聲音才醒悟過來的向問天立刻底下了頭。心中卻不禁疑惑,今天是怎麼了,居然會看一個男人看到失神,而且還是個自己一心想要殺死的男人。

東方不敗輕輕轉了下臉:“童長老,昨天他們爭執之時你也在場麼?”

童百熊上前一步:“是,教主。”這東方兄弟自從一年前閉關出來以後就好久都沒說話了,今天好不容易開口實在難得,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收拾收拾姓楊的小子。楊蓮亭,看我不整死你這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兔崽子。

“既然有佐證最好不過了。童長老,說說昨天是怎麼回事。”仍舊溫和的問著昨天的始末,東方不敗悠閒愜意的坐在椅子上,徹底忽略了楊蓮亭看向自己越來越密集的眼色。

“稟教主,昨天在後堂,楊總管說近些年來五嶽劍派勢力逐漸擴大,隱隱有想併吞我們日月神教的意思,向左使認為以目前五嶽劍派的實力還沒有那種可能,只要我們好好經營神教下屬產業,將神教勢力擴大就不足為懼。可是楊總管不以為意,句句指著向左使與五嶽劍派勾結,向左使不過辯駁幾句,楊總管就說:‘你若想在教主面前證明自己的清白就限你一個月之內殺掉五嶽劍派的所有掌門和門派內的高手。這樣既可以證明向左使的清白,也可以為神教去一大心頭之患,兩全其美,就是不知道向左使敢不敢去。’楊總管這可是你的原話?”童百熊說道最後直起身來恨恨的瞪著楊蓮亭問道。

楊蓮亭看著童百熊的眼神有些畏懼,卻不願在眾人面前顯示出來,於是佯作不耐的道:“是又怎麼樣。”然後對著東方不敗一鞠,道:“屬下如此安排也是為教主分憂,為神教盡忠,難道有什麼不對麼。再者來說,趁著他們還沒有做大之時現將各派高手和掌門拔除,說不定還可以將他們一舉殲滅。能完成此事可謂大功一件,神教上下決不會虧待於他。”說完這些,楊蓮亭回過頭來對著向問天說道:“如此大功向左使都不願意去,難道是不想為我神教分憂麼?”

“你胡說,你這明明就是……”聽著楊蓮亭的辯解,童百熊簡直想破口大罵!這哪是什麼立功的機會,明明就是借刀殺人!要不是東方不敗還在上面坐著,童百熊早就想衝上去殺了這個姓楊的了。

“好了!當著教中這麼多人都能這樣吵起來,還有沒有規矩了!”雖然還是一派悠閒的坐姿,但是看著教主微微皺起的眉毛和不耐煩的口氣,眾人只能躬身低頭,連呼吸都放輕了許多。

微微想著椅背靠了靠,東方不敗嘆了口氣,略微思索了下,抬起眼簾看了看眼前的三人,隨意的說道:“三位,散會之後跟我到後堂來一下吧。”然後看也不看楊蓮亭瞬間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