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見曲洋走到自己身邊,東方不敗對另一邊的劉正風說道:“劉三爺去洗手吧。有本座在這裡站著,必定保你妻子無恙。”
“劉正風你敢!”丁勉將劉夫人又往前帶了幾步,又示意手下弟子將劉正風的長子劉謙也往前帶了一些。因為東方不敗的蝴蝶效應,所以那個有些貪生怕死的小不點就沒有出生,丁勉現在只能用劉正風的妻子和大兒子來威脅他就範。
“我剛才也說了,只要你敢,我立刻殺了你的妻子!!!!”丁勉怒吼道。
劉正風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劉正風金盆洗手,打算歸隱山林你們要殺我妻子;我不聽左盟主號令,殺不了東方不敗你們也要殺我妻子。既然左右都是死,那我劉正風何必再對你嵩山派忍讓!現在東方教主就在這裡站著,你丁勉丁師兄要是有本事就放開我的家人,自己去為你們左盟主立功!”說著,便轉過身去,將手伸進盆裡。
“好!既然你不聽勸告,那就別怪我辣手!”說著丁勉便調整了一下劍鋒的位置,準備將劉夫人的呃頭割下來。
電光火石之際,東方不敗抬手甩出一枚繡花針,而丁勉就在還未造成更大傷害的時候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風清揚也在這短短一瞬間將劉夫人和劉大公子帶離了嵩山派的範圍。
這一些發生的太快,使得在場的眾人都沒有看清,而等大家定睛觀望的時候才發現,丁勉的手上多了一根細長的針,不是一般的繡花針,而是經過特殊打造的暗器。這時大家才明白過來,這針想必就是東方不敗的武器了。
“東方不敗!你!你今天到此到底打算幹什麼?想算計誰?”丁勉忍著疼說道。也虧了這痛,要不然他的腦子也還不清醒呢。在這之前他們幾人只想著怎麼讓大家遠離劉正風,逼迫劉正風動手殺了曲洋,哪知今日來的居然是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攝於他天下第一的威力,丁勉幾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維持師兄原本定下的計策的,可是剛剛的痛楚卻提醒了他,與其讓劉正風去殺了他,不如號令在場的眾人一起上,就算你東方不敗再厲害也架不住人多!
就在丁勉玩心眼的這個時候,劉正風已經洗完了手,扭過身看著他。
“幹什麼?當然是來幫你嵩山派的了。”見劉正風已經洗完了手,東方不敗心裡一鬆,從今天起,劉正風只要不殺人放火就跟嵩山派完全沒關係了。
丁勉沒成想東方不敗會這麼說,面色狼狽的馬上反駁:“胡說八道,我們嵩山派可不是他劉正風!嵩山派根本沒有跟你們魔教勾結!!!”
“呵呵,你們嵩山派不是說劉正風勾結我日月神教打算為禍武林嗎?我這當教主的就親自前來坐實了你們的誣陷,這不是幫你們嗎?”東方不敗面上笑容不改,卻讓在場的眾人背脊發寒。
“哼。幫我們嵩山派,不會是你東方不敗捨不得自己姘頭死吧。”費斌明顯屬於不知死活的一族,見東方不敗只是挑了挑眉沒有反駁,在場眾你看我我看你的摸樣,而劉正風確實臉色大變的準備解釋,於是費斌很悲摧的認為自己猜對了,便繼續抹黑日月神教好凸顯自己是正義的一方。可惜,他沒有注意到護著兩個女孩和劉夫人的風清揚在聽到這句話後,滿臉的殺氣,“怎麼,被我說中了?魔教就是魔教,寡廉鮮恥的就知道搞這些斷袖磨鏡的事情。”
“費先生怎麼罵到自己了?寡廉鮮恥的你們不僅擅自包圍了別人的家,還用劍架著人家家眷來要挾一個打算退出江湖的同道中人,看看你們劍下有多少婦孺?這就是名門正派的做法?”見當場那些自認名門的武林人士齊齊鄙視的看著嵩山派的眾人,東方不敗繼續說道:“如果說這就是你們嵩山派所謂的名門正派的做法,那我日月神教就真的是當之無愧的魔教了,畢竟再怎麼著我日月神教的教徒也不會對婦孺下手。”
“說的對!”在場的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先喊出了這句話,有了帶頭的,就有附和的。東方不敗的話引起了在場不少人的響應。
聽著眾人的怒罵,東方不敗笑的跟暢快了。等眾人未見平息之勢時,東方不敗繼續說道:“說道斷袖磨鏡,那說的更是你們嵩山派的那位左盟主了,誰不知道近年來江湖上盛傳你們左盟主在嵩山起了一處別院,專門用來褻玩孌童和侍妾的?說褻玩孌童都是本座不願意髒了在場孩子們的耳朵,誰聽過有過了而立之年的孌童?而且據說左盟主為了助興,經常讓那些侍妾做些磨鏡之戲來供他觀賞?”
東方不敗說的這些其實都不是真的,不過是盈盈當年為了報復左冷禪在江湖上散播的傳言罷是沒想到一傳十十傳百,如今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