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排房間也同樣位於懸崖邊,從開啟的視窗望出去的景物幾乎完全相同,但是裡面的景象卻是截然不同,地面和牆壁,甚至床榻都是結實而厚重的青色山石。
這些青色山石上大多有一些縱橫交錯的刻痕,只有床墊和被褥是用厚厚的獸皮鞣質而成,看上去比較柔軟一些。
“你衝得最急,最沒有耐心,因為接下來你們每個人都會分到一間,根本不用這麼著急的,所以這間房間歸你了。”
裘路興奮的神情頓時僵在了臉上,因為他是第一個衝進這個房間的。因為爭搶得歡,所以這個房間自然就會變得更加凌亂一點。
“這每一間房間的最大意義,不在這些房間的本身,而是從這裡走出去的人。”
木青將一片雕刻著貓頭鷹紋飾的鑰匙交給有些哭喪臉的裘路,平淡的說道:“就以這間房間為例,就走出過一名上卿大將、兩名省督。”
“轟!”
又是一片譁然。
裘路的眼睛也亮了,興奮道:“可能今後又會走出一名上卿大將。”
“白痴!”有人小聲鄙視道。
“誰說的,站出來!”裘路氣得滿臉通紅,但是沒有發現是誰說的。
“好了,每個人一片鑰匙,然後去找各自的房間,房門上都有和鑰匙相對應的花紋。”
“夏老師,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要是你們沒有從來的路上學到要藏些吃的,肚子餓的話,可以探索一下這間止戈新生殿,其中有間房間裡面會有些吃的…不然的話,就在房間裡面待著,到明天上課時,我自然會帶你們過去,不過,你們要記住青鸞學院的第一條守則。”木青平和的說道:“否則作為初犯,我會扣除你們一個學分。”
“這一條守則可是有點古怪,為什麼?”有名金勺少年撇了撇嘴道。
“這個問題你可以問明天給你們講課的司徒老師,他的回答必定比我更讓你們記憶深刻。女生們,可以走了…還有,從現在開始,進入其他人房間的,便扣除一個學分。”木青攏了攏自己的頭髮,笑了笑,讓除了裘路之外所有的新生走出這間房間,然後帶著五名止戈系的女生轉身離開。
林夕看了看分到手裡的鑰匙,準備尋找自己的那一間房間,他鑰匙上的花紋是一面黑色的旗幟,就像一片烏雲在橫卷,但一抬頭,卻是看到李開雲臉色煞白,雙腿都在打顫。
“怎麼了?”林夕奇怪的問道。
李開雲的雙手撫著胸口,好像受了很大驚嚇的樣子,在林夕的耳邊說:“你注意到了沒有,木老師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她的腳都好像不著地的。。。”
林夕愣了愣,轉頭看去,身材瘦高的木青此刻正走在懸空的青銅樓梯上,寬大的學院黑袍使得他看不到木青的雙腳,但是的確好像一點輕微的腳步聲都沒有。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又轉頭看著李開雲,因為他很清楚李開雲肯定有別的話要說,否則光是這點根本不會讓李開雲這名充滿熱血和忠貞的少年這副樣子。
李開雲終於喘勻了氣,臉上卻是依舊煞白:“她的袍子裡非常嚇人…我剛剛看到還有有蛇頭一樣的東西探出來。”
林夕大吃了一驚。“蛇頭一樣的東西?”
“是的,足有這麼大,而且我確定是活的,因為一下縮回去了。”李開雲握著拳頭比劃了一下,示意至少他看到的“蛇頭”足有一個拳頭大小。
突然李開雲說不出話來了,他的臉色變得更白。
因為就在這個時候,懸空青銅樓梯上的木青突然轉過頭看了他一眼,似乎還衝著他和林夕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嘎吱”
將那五名止戈系的女生送到第五層上後,她隨手推開了一面牆壁,然後走了進去,就不知道走到這間迷宮一樣的殿宇裡面的何處去了。
“林夕,你說她是不是聽到我們的說話了?怎麼,你不怕麼?”李開雲奇怪的看著林夕,林夕的臉上根本沒有什麼害怕的神色。
林夕笑了笑,拍了拍李開雲的肩膀:“怕什麼,她是學院的講師,同時還是鎮守我們這新生殿的人,她越是可怖,越沒有人能傷得了我們。”
李開雲一怔:“你說的好像極有道理…那等下我們要不要探探這座新生殿?”
林夕不假思索的搖頭,“今後有的是時間,誰知道明天這青鸞學院第一天的課程,又有什麼樣的折騰。”
“進入天選,但資質卻只是二,秦教授,你也要搶他進止戈系,而且最終他還是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