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好的怎麼樣了?”白玉糖也懶得跟著這廝胡言亂語,直接切入主題的問道。
“真沒事了,現在洞房都沒問題!要不我脫了你檢查檢查?”歐陽歡風情萬種的妖嬈道。
他說完這話,敏銳的發現白玉糖唇角抽搐,雙眸泛冷,心知不好,一雙鳳目立刻水光朦朧,似秋水籠波,纖長的睫毛猶如兩把蒲扇,眨巴的厲害,委委屈屈的說道,“糖糖,我可是巴巴趕過來的,你可不能趕我走啊,我要呆在你身邊啦……”
白玉糖見這廝如此萌動人心,不由得一陣無力。
只是,她還來不及說些什麼,一個驚駭欲死的聲音,卻是陡然間插了進來。
“你是……歐陽歡,你居然是歐陽歡?!”
夏允傑風中凌亂了,誰能告訴他,這個世界腫麼了,印象中那個強勢的一塌糊塗的妖孽,居然會賣萌,還是這樣無節操無下限的賣萌?!
他的眼睛不會是出現什麼問題了吧!
同樣的,公孫郝仁也是難以置信的瞪大了一雙春光燦爛的杏眸,不確定的出聲問道,“歐陽歡,你怎麼來了?”
就像夏允傑心中所想,歐陽歡對待旁人從來都是強勢如烈焰,那等萌態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鳳目帶煞,唇色妖嬈的笑道,“傑傑,仁仁,原來你們也來了,怎麼,看到我不歡迎嗎?”
夏允傑和公孫郝仁聞言,直接一頭冷汗,明明那妖孽的聲音甘醇如酒,他們咋就覺得那麼慎得慌呢!
說真的,對於夏允傑來說,除了老爺子,自家六叔還有表妹之外,京城裡,能讓他忌憚的,也就是歐陽歡跟賀沛然了。
不過,人家賀沛然雖然是冷麵包青天一隻,起碼懂法守紀,絕對是兢兢業業的十佳青年。
歐陽歡就不同了,這廝就跟他的長相一樣,妖的沒邊兒了,簡直無法無天。
夏允傑寧願自己內傷,也不願意得罪這隻妖孽。
公孫郝仁亦是如此。
不過,他比之夏允傑就強多了,只是,他沒想到歐陽歡居然也跟白玉糖認識,瞧這意思,這妖孽八成已經喜歡上了白玉糖。
說真的,公孫郝仁對於白玉糖一直都抱著一種極大的好感,他本想趁著這次緬甸之行,跟白玉糖好好相處一下,可惜,有涅梵晨幾人從那兒擋著,宛如高山絕壁,當真是沒他插足的餘地,現在又來了個歐陽歡。
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或許這份感情,他也只能深埋在心底了。
想到這兒,公孫郝仁竟多了幾分釋然,衝著歐陽歡笑道,“我們當然不會不歡迎你,只是聽說你剛回國沒多久,沒想到會在這兒見面而已。”
歐陽歡不置可否的嘟了嘟,瞧著白玉糖的眼神滿是幽怨,“我也沒想到會看到你們倆,真是羨慕啊,能陪在糖糖身邊……”
聽著那百轉千回的聲音,夏允傑和公孫郝仁又是滿頭黑線。
白玉糖也被磨得沒了脾氣,無奈的說道,“算了,你願意跟就跟吧,反正也沒人攔得了你……”
歐陽歡聽了這話,倆上不由得慢慢綻開了一抹得逞的笑容,那妖嬈魅惑的樣子,宛如瞬間盛開了十里桃林,灼灼其華。
偏偏就在這時,涅梵晨,鐵木,陸言卿和金惜何四人陸續的趕來了。
歐陽歡這麼一抹豔麗的鮮紅,自然是立刻讓四人一陣警覺。
“歐陽歡,你還真是勤快啊。”涅梵晨走到近前,在白玉糖的身邊站定,清冷的聲音中帶了些諷刺。
“彼此彼此。”歐陽歡笑的妖嬈,不慍不惱。
鐵木什麼都沒說,不過,瞧著歐陽歡的眼神極為不善,儘管他們在古墓中同生共死過,不至於相互厭惡,但也沒什麼好感。
陸言卿和金惜何卻是第一次見到歐陽歡。
瞧著這禍國殃民的男子,一臉愛意的瞧著白玉糖,他們又豈能不明白這其中的貓膩兒!
金惜何的身上不由得開始釋放陰氣,深藏在黑色鏡框後的眼眸,散發著一陣邪魅的冷光,“女人,這人誰啊?”
陸言卿見金惜何投石問路,也不由的豎起了耳朵。
歐陽歡本來就心中不爽,眼見金惜何那種佔有慾極強的姿態,不由得妖冶冷笑,風情無限的說道,“你們好,我叫歐陽歡,是糖糖的……男朋友……”
此話一出,金惜何越發的陰翳,眼神宛如眼鏡蛇,陰冷的怕人。
陸言卿也收起了溫潤的笑容,眉頭緊蹙。
涅梵晨和鐵木二人雖然知道這廝說的不是真的,心頭卻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