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地問他。
“你喜歡嗎?”徐子陵一聽奇怪地反問道:“當時那樣你似乎很激動啊!”
“喜,喜歡……”宗湘花一想起來自己那個時候的大爆炸,連聲音也顫起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強忍下羞澀,帶著無限歡喜問道:“你是不是很喜歡長腿的女孩子?你一開始者見我,你為什麼要跟我打招呼?你是不是那個時候就看上我了?”
“你以為呢?”徐子陵一聽失笑,心想這個長腿美人倒是挺臭美的,男人看見美女眼晴發亮打個招呼是很自然的事,簡直就是一種本能的驅使,談什麼喜歡。
“那真的就在那個時候,就看上湘花了?真是高興……湘花也是在那時,喜歡你。可是當時不知道,所以後來……”宗湘花歡喜地道。
“敢情你不聲不響,板著小臉。整天卻是想這種事。”徐子陵一聽更是大笑。
“現在變成這樣了,她們會不會生氣?”宗湘花帶點試探地問道:“其實我可以跟她們道個歉……而且之前的事,會不會讓她們懷疑?湘花除了讓那個美豔夫人,還沒有讓人碰過,你是知道地……”
“你現在的樣子,瞎子也能看得見是怎麼回事!”徐子陵拍拍她的小臉,笑道:“放心吧,她們問起。你就說是我地女奴,保證她們不會生氣。她們雖然武功比你好,人也比你聰明,可是卻不及你那麼勇敢,她們不敢在我面前脫衣服,否則早就與我的關係不同了。”
“別的女孩子都不敢在你的面前,脫衣服嗎?”宗湘花一想這個就覺得自己特丟人,怎麼平時聰明得不行的人,卻總是在他的面前出醜呢?
“所以說,你雖然有點笨。可是卻很勇敢。”徐子陵一看宗湘花的小臉通紅,眼波似醉,身體帶點軟綿地靠著自己,幾乎邁不開腳步,不由奇問道:“你又怎麼啦?之前不是覺得太疲倦太疼要休息嗎?你現在……”
“現在再抱抱……”宗湘花禁不住伸出手。去摟他的頭頸,將身軀貼上去,感應著他地氣息。和大手。
“看你的樣子,單是抱抱看來是不夠的。”徐子陵大笑道。
熔岩湖,巖崖頂上,佇立一人。
他身上雖然沒有皇者的金袍,沒有飛揚霸者的血披風,沒有君臨天下俯視蒼生那種高高在上的威儀,沒有嗜血如狂殺人如麻的暴烈。可是。他卻能令任何一個俯視蒼生和嗜血如狂的人,都在他的面前恭恭敬敬地低下頭。
手持大鐮刀的殺戮怪人,魔相宗地宗主,魔門的第三高手,東突厥的國師。在草原上僅次於武尊畢玄的超強者,以陰謀計略顛覆世間的趙德言。他一向自負無比視天下英雄如無物。即使強如武尊畢玄,也對他頗有幾分顧忌。
可是,趙德言卻低著頭,恭恭敬敬地站在他的面前。
因為,他是魔皇。
“那個人來過嗎?”魔皇輕問道。
“只是遠遠看見,卻已經讓德言心神震顫,那個金正宗更是嚇得幾乎瘋了。”趙德言點點頭,答道。
“他很久沒有自那個地方出來了。”魔皇輕輕嘆息道。
“他的意思是不是警告我們不能殺死那個徐子陵?他那本黃金之書是不是送給他的?”趙德言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如果他庇護著那個徐子陵,那麼我們……”
“不會。他根本就不管這些事,無論誰殺死誰,只要有本事,他根本就不會管。”魔皇馬上搖頭,道。
“但是他把那本黃金之書拿到戰神殿去,應該是給他地。”趙德言又道。
“他也許是讓那個徐子陵更快地成長起來,他一直在渴求著對手。”魔皇微微點頭,道:“一本記載著《戰神圖錄》的黃金之書不能代表什麼。在這個戰種殿裡,還有許多遠古時代傳下來的武功,如果能參悟一種,也會是世間超強者。你所修練的玄武魔功,還只是很淺顯的一種武功,但是威力卻是足夠媲美世間任何的武功也不遜色。與其修練最難最無望的《戰神圖錄》,還不如腳踏實地,由淺入深。”
“德言明白。”趙德言點頭,恭聲問道:“我們先減滅頡利地狼騎,還是先殺掉徐子陵?”
“頡利縱有千軍萬馬,也不值一笑,這個戰神殿以前有歷代強者攻進過,但是無一折損,這裡面的機關和戰偶會將頡利的大軍全部埋葬。若不是我關閉上面的機關,他們根本別想在重重機關下進來。但是隨著戰神殿每一次的上升,機關又會再次開啟,除了五彩石的主人,或者超強的高手,沒有誰能夠活著出去。”魔皇淡淡地道:“如果徐子陵死去,頡利又大損於此,那麼你大展拳腳的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