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許是懷疑我曉得了麻衣老頭的計劃,或者是別的什麼,不過我連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這小娘子一個氣不順,就又給我一頓毒打,要知道,走了足足三個多鐘頭,我的屁股還在疼呢。
終於,天空上露出了一縷陽光的正午時分,我們回到了觀音洞前,我四處打量了一下,沒看到有人的樣子,心裡唸叨著:〃楊二醜,你龜兒子千萬別回來,要不然二蛋哥就慘了!〃
我一邊在心裡嘀咕,一邊攀著繩子爬上去,而楊小懶則在後面跟著,時不時地還催促我兩句。
我爬上了觀音洞,瞧見大廳裡空空蕩蕩,心中不由得一鬆,拎著楊小懶的獵物往廚房那兒走去,然而還沒有走進廚房,旁邊突然出現了一個佝僂的黑影,擋在了我的面前來。我嚇了一跳,後退一步,瞧見麻衣老頭竟然揹著手,站在我的面前,面無表情,那一隻獨眼死死地盯著我。
他的聲音,好像是從喉嚨裡面發出來的一般:〃二蛋,你到哪裡去了?〃
我被問得渾身發麻,僵直在了當場。
第六十八章 人質,公平
??¨??????????時間緊任務重,我連通知張知青一家的時間都沒有,也沒來得及找去外面玩兒的胖妞。就給匆匆拉上了一臺吉普車,然後直接朝著南郊那兒行去。
在車上,申重給我們講解了這一次的事情,並非是什麼清閒的活兒。而是真正的案子,命案。
按理說,即便是命案,也輪不到我們這邊來管的,但是那件事兒透露著一股邪性,而正好碰巧被我們局裡面的領導給曉得了,於是就隨口說了一句話,讓我們這邊也積極參與一下。有的事情。那就是上面一張嘴,下面跑斷腿,結果我們就給臨時抓了來。事情發生在前天中午。在瓦浪山那邊有一個水庫,農村學大寨的那個時候修的。不過這水庫修好之後,頻頻出事,附近的村民總是教育自家孩兒,不要去水庫玩水,但是每年總有幾個人會莫名死於水庫裡面,邪性得很,根本就攔不住。
今年夏天,這水庫足足死了六個人,三個大人三個小孩,創了歷史新高,附近的村民就開始有些恐慌起來了,有的老人又提出了之前的說法,講瓦浪山這兒,本來藏有龍脈,後來雖然被清朝韃子組織薩滿給截斷了,但還是留了一段龍尾巴,本來也是相安無事,但這水庫一修,亂了風水,結果龍王爺惱怒了,每年都會派些夜叉出來,找人索命。
這話兒著實迷信,擱早幾年,肯定要被打成封建餘孽反動派,〃坐飛機〃ィ遊大街,弄得慘不忍睹,不過現在思想回潮了,私底下,老百姓可都有些心思浮動。
有的時候,有的事情,就怕人想,這惦記多了,就容易出事兒。這不,瓦浪山下的孟家村,也不知道從那兒打聽到一個叫做黃養神的神漢,頗有些本事,早些年鬧得亂,人家直接進了深山,後來稍微安寧了,又出了來,卜卦算命,測人吉凶,安家定宅,都是一把好手,於是琢磨著找這人出來看看。村子裡幾個長輩一合計,就遣人去請了,結果回來一個四十啷噹歲的漢子,一臉枯黃,走到水庫那兒看了一圈,說這兒陰氣太重,邪性得很,他自個兒把握不大,需要夜裡作法,再看一下。
當時村子裡安排了三個膽大的後生陪著他守夜,結果在第二天清早的時候,人們在水庫裡,看到了那個神漢的無頭屍體漂在湖面上。
沒有人能夠講得清楚,這個神漢到底是怎麼死的,跟他一起守水庫的那三個年輕人反應,說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天瞌睡特別重,幾乎是眼睛一閉下,整個人就睡著過去了,這裡面有一個人,是村支書的二子,他說他後半夜的時候,朦朦朧朧是彷彿聽到什麼聲音,但就是沒有能夠醒過來。
這事兒十分詭異,而且到現在都還沒有將那神漢的頭顱給找到。以前這兒死人,大多都是溺死,一般都沒有什麼人追究,然而這回,無頭屍體,絕對是人為的,所以就鬧得有點兒大了。
事情鬧得大,就輪到我們出馬了。我們這個部門是新豎的牌子,但聽說最上面的領導都是從8341出來的,底氣硬,很需要成績,幾乎是看到什麼能夠相關的,都恨不得派人去看,二科室的科長帶著兩位得力助手,在餘揚待了好幾個月都沒有回來,就是要弄點效果,而申重也是個犟脾氣,有一種要跟科長打擂臺的心思,所以上面的領導一吩咐,立刻點齊兵馬,直接殺來。
車是小魯開的,從局裡到瓦浪山,走了三個多小時,到地方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當地的公安機關已經介入了,因為是件大案,所以來了十多人勘查,進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