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
我不想惹事,生出事端,頓時就慫了,說:“小師姐,我什麼也沒看呢……”
“什麼也沒看?剛才不是拿眼珠子戳我咪咪呢?”楊小懶一臉認真地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是吧,每一次給我洗衣服的時候,我的內衣你都是洗得最久的,你心裡面,到底裝著什麼齷齪事呢?”
面對著楊小懶的咄咄逼人,我無言以對,都十五六歲的大姑娘了,這懶得連自己的內衣都不願意洗,你以為我就願意啊。
面對著楊小懶的質問,我沒有辯駁,只是解釋說我要去修行打坐了,便折轉回了房間。
那日白天,楊小懶幾次來到我的房間裡,似乎要找我說話,不過我都裝作在修行,不理睬,她許是得到了麻衣老頭的吩咐,也不敢過分打擾我,於是氣哼哼地離開。到了下午的時候,我開始做飯。麻衣老頭走的時候留下了足夠的食物,光雞蛋都有滿滿一籃子,我做了一大盤的炒雞蛋,分兩次炒的,小分量的在一旁,大分量的加了料,裝盤的時候,小分量的放在了角落。
楊小懶又饞又懶,吃菜不吃飯,那盤炒雞蛋我幾乎都沒有夾幾筷子,便給她給吃個乾淨,她一邊吃,一邊還喜笑顏開:“今天的炒雞蛋,怎麼這麼好吃呢?”
我心中冷笑,想著你現在吃得歡暢,過一會就要哭了。果然吃完晚飯沒多久,楊小懶就呵欠連天,等我從廚房那兒收拾完回來,瞧見她竟然趴在主廳的木桌上睡著了。
那一刻,我全身激動得一陣戰慄,想著老子終於海闊任魚躍、天高任鳥飛了,血液就朝著脖子上面湧。
幾秒鐘之後,我平復了心情,緩步走到了楊小懶的面前來,凝望著她那一雙緊緊閉著的眼睛,眼瞼下面的眼珠子沒有一點兒動,呼吸均勻,小臉紅撲撲的,睡得正熟。我知道那藥奏效了,不過還是有些虛,輕輕喊了兩聲:“小師姐、小師姐?”沒有回應,只有輕輕的鼾聲。我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想起這幾個月來楊小懶對我的各種惡言惡語,忍不住伸過手去,捉起她的臉就揉。
我一會揉成包子,一會兒又往兩邊扯開,感覺男女果然有別,這小師姐的臉蛋兒滑滑嫩嫩,一掐就像要出水兒來一樣。
我原本是想要報復來著,結果摸了兩把,望著她那嬌豔的面容和撅起來的可愛小嘴巴,以及眉目之間的憨態,止不住地渾身發熱起來,吞嚥著口水,一時間有些發呆。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自己這樣有些不對勁了,趕忙停止住了這場試探,將楊小懶給抱起來,放回了她房間的床上去,然後開始找我的那把小寶劍和符袋。結果小寶劍很快就找到了,但是符袋卻沒有了蹤影。洞外的雷聲還在持續響起,我回頭望那邊的小道看去,害怕大個兒會出來,便不再尋找,而是將小寶劍放好,回頭看了躺在床上昏迷的楊小懶一眼,不再停留,匆匆離去。
觀音洞懸空而立,位於懸崖半腰,上下都要攀附其間的藤蔓,不過這難不倒我,藉著傍晚僅剩的一點兒亮光,我直降三十多米,然後雙腳著地,伸了一個懶腰,迎接我盼望了已久的自由。
當然,這只是一個開始,此刻的我已經是破釜沉舟了,如果要是在路上被麻衣老頭抓住,那我是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一想起得罪了那惡人的下場,我渾身就是不寒而慄,當下也沒有再做停留,而是邁開腳步,朝著印象之中的南方開始走去。
麻衣老頭採藥的方向是往北,而我則是朝了南方,這是我們當初來時的路,雖然過了好久,倒是我卻依稀還能夠認得一點,趁著天還沒有完全黑,我奪路而走,馬不停蹄,狂奔不休。
差不多走了一個多小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那天的天氣特別不好,沒有月亮,整個天空彷彿被一張幕布給蒙上,黑乎乎的,我在此之前到達了一條小溪,這溪水寬約一丈,溪流湍急,我那個時候已經失去了方向感,為了防止自己迷路,又轉了回去,於是沿著溪水的河灘,往下游走。
我當時的想法很簡單,有水的地方,總是有人家的,我只要一直走,就能夠找到外面的出路,另外一點,那就是夜太黑了,反倒是溪邊能夠有一點兒可視度。
寒冷的冬夜,一個少年沿著小溪,跌跌撞撞地行走著,那畫面想想都有些可憐,然而當時的我,除了一點兒被抓到的害怕,充斥在心頭的,卻是滿滿的快活。
我像風兒一般自由……
我走了大半夜,摔了無數跤,到了後來,疲憊終於開始爬上了我的身體,我開始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而呼吸也開始變得有些困難,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