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過。
我從耿爺的身旁擦肩而過,這其實是我在強行變換方位,身子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然而作為對方,他卻有著許多回旋餘地,當下手掌一變,陡然轉變方向,朝著我的後背抓來,而腳下也是一拌,攔在了我的小腿之上。
我臨場變招,猝不及防之下,衣服被扯開一截,整個人也騰空飛了起來。
這竹樓之下僅僅只有半米高度,本來大家都是弓著腰,蜷縮著身子走移,這一下著實讓我出了亂子,整個人撞到了那竹樓的底部,頭上劇痛不說,身子還撞到了一處立柱之上去,頓時就是一陣生疼。不過還沒有等我從這疼痛中反應過來,對手的攻擊便已經倏然而至,我來不及反擊,唯有閃避,連著躲開了三招兇猛絕殺,結果這承重竹樓的立柱就給他拍斷了兩根。
這一片竹製建築顯然是有經過高手設計,通體都用處理過後的竹子,最是堅固不過,然而這些在那個耿爺的手段面前,摧拉枯朽,宛如豆腐一般柔軟,實在是有些誇張,這些就我覺得,估計也就是他手掌上的那抹銀光在作怪,也更加讓我慶幸,還好剛才沒有使用掌心雷,與其硬拼。
交手幾回合,人便已經換了好長一段距離,我也算是摸出了對方的底細,感覺就在這狹窄的空間裡,我應該是得要被他壓著打的節奏,當下心中一橫,身子一弓,那飲血寒光劍便陡然出了鞘,我一劍而出,將頭頂上面的竹製地板給劃出了一個大洞,腳尖輕點,整個人便直接衝到了上面的竹樓之處,左右一看,這裡卻是一處小孩兒睡覺的大通鋪,到處都是疊得整齊的涼蓆被褥。
此處是敵人的老巢,我不敢立足,生怕一旦被纏住,便有越來越多的人圍堵上來,這些傢伙可都不是好惹的人物,倘若一旦戰起來,我必然會被數量給堆死,當下也是馬不停蹄,右腳一瞪,朝著門口那兒衝了過去。
我一出了門口,身後便傳來了一陣爆竹炸裂的聲響,卻是那個叫做耿爺的男子尾隨而上,朝著我這邊追來。
這大通鋪的宿舍門口並不是外面,大片的竹製建築之中,彎彎回回,倒也有些複雜,我出門,路過兩個走廊,聽到前面有急促的腳步聲趕來,便隨手推開了旁邊一個房間的門,閃身入內,剛剛將那門一關閉,結果裡面突然有風聲響起,我側頭一躲,避開了這兇猛一擊,凝神一看,卻是一位渾身一絲不掛的精壯男子從那邊的涼床之上一躍而起,以膝蓋為著力點,朝著我這邊撞來。
而在那涼床之上,則有一個抱著薄床單的美豔女子正驚慌地朝我望來,她肌膚賽雪,長髮散亂,床單緊緊遮住了胸口,卻露出了大片大片滑膩的肌膚,以及一對大長腿,上面汗出如漿,顯然是沒有在幹什麼好事。
這個男人一腳飛來,我側身躲過,然而他的身子卻輕巧得很,腳尖在牆面上一點,接著又是一個橫掃,直接朝著我的面門踢來。
這人是一個泰拳或者國術的一流高手,雖說赤身**有礙觀瞻,但是並不影響他這一道鞭腿的殺傷力,我不想與其硬拼,在此處纏住,閃身後撤,下意識地跨步朝著床上那個美豔女子衝去。男子瞧見我並不與其交戰,而是朝床上那女子殺去,下意識地大聲喊道:〃你這狗日的,有本事來與我戰!啊,劉倩,小心!〃
他這話兒一喊,我立刻曉得這兩人就是我剛才在主樓地下潛伏的時候,交談對話的那一對狗男女,當時便大聲回應道:〃易超,你攔在門口,否者我就殺了這女人!〃
當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我準確叫出口的時候,那渾身光溜溜的男子下意識地一愣,也沒有及時纏戰而來,就是這一眨眼的功夫,我已然衝到了床前來,右手持劍,左手抓向了那美豔女子的脖子。這位剛剛沉浸在歡樂之中的美豔女子臉色嬌紅,渾身透著驚人的媚力,柔弱得就像一根小草兒,然而當我左手下抓的那一刻,她卻陡然綻放出玫瑰花的野刺,裹覆在她身上的薄床單突然朝著我兜頭罩來。
我的視線被阻攔,左手下意識地抓住了這床單,結果剛剛往下一拉,卻瞧見一條白晃晃的大長腿蹬到了我的面門來。
這一腳之力,竟然有一種呼嘯而過的強度,讓我曉得,即便是長得美,卻也並不是無害之人,越是豔麗的生物,身上的毒性就越強。
這兩人想來應該也是高手,儘管我有信心打敗任何一位,但是倘若我被纏住了一招半式,後面的那個耿爺及時跟上,再召集其他人馬,我這下場當真是難以預料,如此一想,躲開這一腳飛踹的我便再也沒有與其糾纏的心思,連那滑溜溜、一片白膩粉紅的無限春光都沒有再花心思瞭解,而是直接一劍將窗戶絞碎,人便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