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
蕭大炮一臉好奇,顯然他也不知道具體的原因,我想起了那條白色小蛟的特殊之處,以及它最終的下場,曉得日後必定又是一場麻煩。本來對他,我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不過隔牆有耳,旁邊還有張世界以及另外兩個我們都不熟的人,小心為妙,所以我也沒有接茬,而是問道:〃忠哥,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人已經殺了,十四個沒有一個能活,不過到底是怎麼碰上的,後面又是怎麼回事,這事兒實在有些亂,蕭大炮站了起來,說這一回可能是被人算計了,那些傢伙突然從黑暗中躥出來,一下就殺了我們三名兄弟,加上剛才一個,我們也有四個兄弟折在這裡了。他說得傷感,回頭看了一下,說道:〃我們不能讓自家兄弟的屍體留在這裡,魂魄不能返鄉,不過現在也不是背屍回國的時機,先把人藏起來吧,一會兒找到上面的領導,再作計較。〃
因為還要守前線,所以此行帶隊的大佬不多,但是總局許老、黃臉門神、旱菸羅鍋以及白鬍中醫殷義亭等人也都來了,只不過剛才對方突襲,大家都打散了。
此刻還處於戰鬥之中,我們也沒有辦法將死去的同伴帶走,於是將戰友的屍體藏在了大樹的樹杈上面,還在周圍做了標記和佈置,做完這些,蕭大炮憑著記憶,帶著我們朝西邊那兒摸了過去。一路上我們儘量小聲,而且也不走正常的路徑,儘量避開對方的埋伏,然而沒有走多遠,在一條小溪的上游,我們又發現了一場拼殺。
依舊是我方被伏擊,而且還是被打得很慘,因為有兩具屍體隨著溪水漂流而下,其中一個我不認識的戰友拉到岸邊確認,告訴蕭大炮,說是我們的人。
聽到這話兒,蕭大炮再也耐不住了,帶著眾人分成兩路,摸向了戰場。
真正到達的時候,我們才發現情況遠遠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艱難,這兒竟然有三十多個黑袍人,而且還有六七個打扮與別人不一樣的傢伙,或男或女,居中指揮的是一個大光頭,瞧那身手,竟然與當初在河宣西昆嶺遇到的鐵箍男黑狼、陰陽人美女蛇和光頭和尚阿巴桑等人實力一般,顯然是北方協調部隊的精銳高手。
而他們的對手,大部分都已經被斬殺於地,剩下的十來人還在奮力反抗,不過卻也是岌岌可危了。
我緩慢摸到近前來,發現那還在反抗的人裡面,竟然有我們的至交,青城山王朋。
此刻的他再也沒有往昔的瀟灑和氣度,一柄青城劍,劍尖都折斷了,不過他卻還在堅持著,也就是他,還有我所認識的張良馗、張良旭兩兄弟,以及滄州趙中棣等人,將敵方的高手拖住,穩住了陣腳,才不至於被敵人分而殲之。不過儘管如此,形勢還是危急萬分,眼看著好幾個受傷嚴重的兄弟又要倒下了,對面的蕭大炮終究還是忍耐不住,一聲大吼,帶著張世界就從角落衝出,咬著敵人的尾巴殺去。
蕭大炮一動,我和努爾便再也藏不住身形,於是帶著那兩個死裡逃生的兄弟,也從側腰而入,直插敵方的軟肋。
這陡然而出的援兵的確是讓對手好是一陣驚慌,然而當瞧清楚了所來之人,不過六位,安南人心中稍定,雖然被我們驟然間直接撂翻好幾個,不過前方卻是一聲令下,接著分出了十幾人來,將我們給纏住。
這一回倒沒有先前那般好打,我和努爾作為兩個鋒利箭頭突前,沒有斬落幾人,便給攔住了,攻勢一受阻,旁邊的壓力便紛呈而來,這安南人也是不拿火器,皆佩鋒利苗刀,那刀光雪亮,在夜裡甩出來,晃瞎人眼。這邊是主戰場,所以人員的素質要超過剛才唯獨蕭大炮的那些人,而且高手的比例頗多,並不是那種憑藉著一時悍勇便能夠突破的敵陣。
敵方勢大,戰況一時有些膠著,不過努爾卻憑藉著手中一根棍兒,打出了一片天地,硬生生地衝進了敵人的包圍圈,與王朋等人匯合一處。
我們所來之人,除了那兩位不知姓名的戰友之外,皆是一時之選,百裡挑一的人物,所以人雖不多,但是卻也給沉悶絕望的戰場注入了一絲希望,王朋瞧見我、努爾和蕭大炮聯袂而至,更是激動不已,手中的劍也快了幾分,稍微一用力,竟然又劃破了一人喉嚨,接著張良馗一個頭鎚,直接將那人的胸口給撞塌了半邊去。
張良馗信佛,然而真正逼到了這個份上,佛也是有真怒的,當下也是出手狠辣,能下狠手,便下狠手。
殺,殺,殺!
眾人匯合,相互依偎後盾,蕭大炮渾然不顧周圍這些敵人,而是哈哈大笑道:〃四月,你看看,我都帶了誰來?〃王朋一臉嚴肅,儘管酣戰已久,手臂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