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不是所有在看來幸福的事情到最後是幸福的。
迥容迂迴,不是扭曲,是插敘播放。
十六歲是美麗花朵的年畫,在校園每處地方都可以形成一幅向日葵的動畫。
第一次見到明哲希的時候是在一次新生迎接晚會上,一種文化組織形式的聚會。
他站在舞臺上唱歌。我那麼清晰地記得,他在舞臺上面唱歌的表情,像小說裡描寫的惡魔一樣,雖然我特別討厭這樣的言詞。只是再也找不到這樣的表達情感的詞語了。
……
我怕來不及我要抱著你
直到感覺你的皺紋
有了歲月的痕跡
直到肯定你是真的
直到失去力氣
為了你我願意
動也不能動也要看著你
直到感覺你的發線
有了白雪的痕跡
直到視線變得模糊
直到不能呼吸
讓我們形影不離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
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這裡就是生命的奇蹟
也許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記
就是不願意失去你的訊息
你掌心的痣我總記得在那裡
我們好不容易我們身不由己
我們時間太快不夠將你看仔細
我們時間太慢日夜擔心失去你
更不得已一夜之間白頭
永不分離
喔喔在那裡
……
很多人在鼓掌,還有尖叫聲。或許在那個場景裡面,他就是小說裡描述的帥氣的美少年吧。
開始本能的抗拒這樣的場面,我拿了杯果汁,起身離開了沙發。來到了,可以看到學校內湖的風景。
夜色像果汁一樣,能給我這個時候一點點的安慰。夏日的星空,最能看到自己內心過了的心事,我開始想起以前經常和左一去的冰淇淋店。當我這樣看似很平靜的想起一些事情的時候,我便深刻地明白到,我在讓自己的年輕在衰老。不願意接觸更多的陌生環境。
“嗨。老師,您好。”
我回頭一看,是他。明哲希。
“在這裡又看見你了,老師。”
我有那麼一刻愣住了。他從人群中就這樣帶著陰謀一樣的表情走了過來。
“難道,我就是一個沒有女生任何一點相似的特性麼?”
“有。在你剛才看我的眼神裡。”
“無聊。”我開始感覺到,自己內心的魔鬼在作祟。在這個可以讓我感覺到安慰的夜晚,我不想讓內心的冷漠一下子充滿我整個胸口。
“如果,看著你說話,是件無聊的事情,那麼,我這輩子就不會覺得很無聊了。”明哲希走近我的身邊,他溫柔的話語在我耳邊盪漾成A小調的圓舞曲。
“你想怎樣?”我一手將他靠近的身體推開,我端著的果汁就這樣因碰撞的緣故而灑落在明哲希的身上,他白色的襯衣又開始破皺的花朵,跟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一樣,破皺的花朵,只不過不同的是,這次只有一朵。而且,在他胸口邊。我看得出神了。內心慢慢地在描繪那不屬於我的花朵。
“不好意思。我……是否……行為上有些把你驚嚇到了?”明哲希在這個時候,把話說得很小心翼翼。
“沒有。我本來就是一個這樣的人。”雖然我內心不是這樣說的,可說出來的話便成了這個樣子。
明哲希就這樣的看著我,我開始躲閃他的眼神。
“我知道,你不是老師。”
第二章 格子襯衣很乾淨(6)
“……”
“我故意的。”明哲希不因為我的冷漠而顯得無趣,反而話開始變得很多。進而讓我感覺到他是個話很多的人。確切來說,他知道的事情很多很多,而且說到的每一個話題都是那麼的透徹。
他說,其實他很少在不認識的人群裡面多說話。他說在陌生的場合上對周圍的所有都是很怯生生地那樣,會幾近沉默地坐在一旁不說話,不認識他的女生會認為他很內向,有點自閉。
我在後來的時候問過他,為什麼在一些比較多人熱鬧的場合上的時候,那樣地安靜,安靜到讓人懷疑性格的偏向。
他說,習慣不說任何的話去破壞對我還說還沒有完全接受的陌生,自己也不會去擾亂那些開始不是適合自己或者知道自己不會去做一些讓別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