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我讓你成為草原上最尊貴的大可敦。”
“或許……突厥人的辦法不錯。”
陳婉容笑了笑,嘴角勾出一抹得意。
……
……
“你說什麼!”
札木合猛的站起來,一腳將陳婉容踹翻在地:“你剛才還說突厥人這樣的伎倆是卑鄙懦弱的,現在你居然讓我也向那些孱弱的兩腳羊稱臣?阿史那家族的人已經丟盡了草原人的臉面,難道你還想讓我也做這種卑微的事?!”
他這一腳踹的有些力度,陳婉容的鼻子裡立刻就湧出來兩條血流。可她從地上爬起來,臉上卻還帶著謙卑溫順的笑容:“我最偉大的可汗,長生天派到人間來的使者……您不應該懷疑我的忠誠,我怎麼可能勸您對那些可惡可憐的漢人稱臣?”
她匍匐在地,猶如一隻匍匐在狼王腳下的母狼:“偉大的可汗,或許您對現在中原的事不是很瞭解,所以您沒有明白我的話。請您給我時間,讓我耐心的為您說明這樣做能為鐵勒部族帶來的好處。”
札木合沉吟了一會兒,重新在氈毯上坐下來說道:“如果你給我的答案不能讓我滿意的話,雖然我很喜歡你,但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將你投進火堆裡烤了吃……你應該知道,鐵勒人的尊嚴不容褻瀆,長生天的尊嚴不容褻瀆。”
“我知道,偉大的可汗。”
陳婉容抹去臉上的血跡,微笑著說道:“如今的中原比起草原上來說還要混亂不堪,曾經強大的大隋帝國滅亡了,現在中原那些有實力的人都在搶奪皇位,到處都在打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阿史那朵朵依附的是一個叫李閒的漢人。李閒是現在中原最強大的人,他已經幾乎統一了中原……”
她看著札木合說道:“但是毫無疑問,中原還有很多人不服從李閒的統治。李閒要想將中原統一,還有很多強大的敵人需要他去征服,或許一個變數,就能讓他從雲端跌落到谷底。漢人的出現是鐵勒部族和突厥部族戰爭中的變故,那麼為什麼咱們鐵勒人就不能成為那個讓李閒從雲端跌落谷底的變故?”
札木合沉吟了一會兒,似乎有點明白陳婉容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說,讓中原變得更亂一些,讓那些該死的漢人沒有精力再來攙和草原上的事?”
“偉大的大汗,您的智慧比薩爾湖的湖水還要深!”
陳婉容道:“大汗可以假意對那個李閒稱臣,甚至可以答應一些突厥人也不敢答應的要求。漢人要什麼就給他們什麼,牛羊,馬匹,這些都可以。只要漢人答應退兵……不,只要那個李閒答應見您派去的使者,這件事就成了。”
她微笑著說道:“中原為什麼會變得混亂?有什麼能讓中原更加的混亂?”
札木合道:“因為漢人的皇帝死了,大隋帝國就像崩塌的雪山一樣倒了,所以中原一片混亂……要想讓中原更加混亂,那麼就讓最有希望成為皇帝的那個人去死好了,他死了,中原的其他有實力的人怎麼能坐得住?”
“大汗睿智!”
陳婉容如一隻乖順的小貓一樣爬到札木合的腳邊,蜷伏在他腳下。
“美人……你知道麼,有時候我真的恨不得一口把你吞進肚子裡……哈哈哈哈!”
札木合抓著陳婉容的頭髮一把將她拉了起來,埋首在她香嫩的脖頸裡使勁的啃咬著。當著那些部下的面,札木合一把將陳婉容的前襟撕開,粗大的手掌在那一對飽滿白軟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捏著。
陳婉容的嗓子裡發出幾聲甜膩的呻吟,那麼的**。
就在這個夜晚距離札木合大營數千裡之外的青牛湖畔,一個落魄憔悴的男人獨自站在二層木樓邊,看著手裡的一柄華麗的短刀喃喃呻吟。
“婉容……你在哪兒?我的女兒,你又在哪兒?”
……
……
洺州
在幾個月之前,作為大夏國的都城洺州繁華而富庶。每日在城門進出的百姓不計其數,而就在過了年之後這座大城卻顯得蕭條起來。隨著燕雲軍的攻勢越來越猛烈,大夏的軍隊節節敗退,行商和百姓誰還願意輕易的出門?這座曾經繁華的大城現在整天也看不到有多少人在城門出入。
距離洺州南門大概二十里,一片樹林子旁邊。
白臉吳不善看了王啟年一眼,揉了揉發酸的眉頭問道:“你想到怎麼進城了麼?現在洺州城可是戒備森嚴!”
王啟年蹲在地上猶豫了一會兒,抬起頭試探著問道:“要不扮作從清漳那邊逃難來洺州的富家大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