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意思?”,池不服確實有點糊塗啦,他瞪著獨孤苦。
獨孤苦笑道:“動起來你就明白,也許客提鬼崖下是空無人影。”
典好鬥道:“我們走!”
獨孤苦似心中有數,跟上典好鬥,面上仍帶詭笑,不過他太精了,他料得不錯,妹妹真個是向後退。
‘這時在崖頂的李素雅正在計算時間,其實半個時辰還不到一刻,就在這當日,忽聽姝姝使女禾日向李素雅道:“李小姐,你們六門心安勿燥,這座谷長得很,等有了動靜再殺進去不遲,這樣好了,我和火山先行下步,如有動靜,聽我輕嘯你們大家就行動。”
她不等李素雅開口,立即和火山躍身下崖,急急又向谷中奔。
二女奔出十餘丈,忽聽暗中響起姝姝的聲音道:“我在這裡!”
禾日急衝,循聲找到,急急道:“小姐,你的計策成功啦!”
姝姝道:“走,去天河源再安排!”
火山道:“小姐,他們三個還有命去天河源?小姐,這次你作得太絕了,決心要害死伶相公。”
“霞燦,你亂想什麼?憑鬼雄一家能害死獨孤苦?我是要不斷使其吃盡苦頭,這次他不拿出全力,就休想拼過鬼雄,死不了,夠他受了!”
霞燦搖搖頭,她似在替獨孤苦擔心,現在很明顯了,妹妹者,竟是玉膚,火山即霞燦,當然禾日自然是雲香了。
天算勝人算,獨孤苦和鬱、何二人已經快近饕餮鬼崖啦,但一直未會遭遇半個鬼影子,這時池不服忽然明白什麼立住道:“姝姝不見,她是沉魚玉膚!”
獨孤苦笑道:“你現在才明白!”
典好鬥道:“她真笨!”
罵後又向獨孤苦道:“你在什麼時候察出的?”
池不服道:“我知道,苦弟一開始就察出了。”
獨孤苦笑道:“她要假鬼雄來整我,現在我敢說,鬼雄帶著一家真的逃走了,不信兩兄跟來。”
池不眼道:“苦弟,你想過沒有,玉膚要假鬼雄害你是不對的,我們本來就是來查窯瓷鬼崖呀!”
獨孤苦道:“失蹤之人是誰幹的?沒有失蹤之人,我們連茶客鬼崖都不會來。”
“哎呀!”典好鬥跳起來大叫道:“失蹤之人是沉魚玉膚乾的。”
獨孤苦道:“是她乾的已能確定八成,但我們為了無十成把握,又不能不去天河源,現在玉膚正在趕往天河源佈置了。”
典好鬥道:“失蹤之人假設是玉膚乾的,她把那些人如何安置?有沒有危險?”
獨孤苦道:“落在她手中我倒是放心,她不會加害中原武林,不過沒有十成把握,一旦我估計錯誤,失蹤之人還是非常危險。”
三人到了客餐鬼崖下,發現崖前一大廣場,獨孤苦急問池不眼道:“鬼雄的窩在崖洞內?”
池不服道:“我不知道,看情形只有洞內了,一定還很大,否則住不下那麼多鬼子鬼孫。”
“我們進洞去!”典好鬥搶先衝出!
一接近,發現洞口真多,獨孤苦一把抓住典好鬥道:“慢點,崖洞多,證明裡面非常廣大,也許形成珠網洞道,提防鬼雄利用洞道作破釜沉舟之戰。”
池不服鄭重道:“你準備怎麼辦?”
獨孤苦道:“第一步先察看外面,池大哥,你順崖右面察看地上,典大哥,察看右面;以三十丈為限,無論草木砂石,我不詳細說你們也懂吧?”
二人連連點頭,急急分開察出,不一會,典好鬥奔回大叫道:一切很亂,苦弟,他們逃走啦!”
池不服回來道:“三十丈外似未經多人踐踏。”
獨孤苦急急道:“快朝左側進,這是去天河源方向吧?”
池不服道:“正是,鬼雄會去天河源?”
獨孤苦道:“當然不會去,只是導引我們遭遇古家幽魂和遼陽新鬼,到了中途他們就改變方向了。”
三人急急循著地面踐踏足跡,一直追下去,但到天將放亮時,典好鬥在前方大叫道:“苦弟,你聽聽前途異聲大起。獨孤苦前聲道:“鬼雄發動全家圍攻什麼人了‘他不服駭然道:”
遭遇沉魚玉膚不成?這倒好,玉膚假禍我們不成,自己倒先拼上去了!”
獨孤苦居然有點緊張,搶先奔出,至一平原,一著有四十幾個高手圍攻三個女子,不禁大叫道:“真是玉膚被圍!”
池不服道:“其中沒有第四個女人,證明沒有鬼子母。”